的人物,整個大楚也數不出來多少人。
“周將軍請起,周將軍勤於國事,不吝辛苦,朕心甚慰,怎麼會怪罪於你”天啟甚至站起來走到周同面前,親手扶起了這員年輕的將領。
“陛下,陛下”周同激動的熱淚盈眶,“末將起於寒微,受陛下看重,天恩浩蕩,不知以何報之,願為陛下赴湯蹈火,願為大楚流盡最後一滴血”
天啟微微點頭,“將軍心意,我自知之,國事艱難,正是因為有了屈大將軍,你周同將軍這樣的英才,才不至於不可收拾啊”
周同哽咽道:“屈大將軍國之柱石,末將如何敢於屈大將軍並肩,萬萬不敢當陛下之贊。”
天啟哈哈一笑,回到座位上坐下,“你從前線返回,可看出對面有什麼動靜?”
“陛下,末將正想跟屈大將軍回稟此事,長嶺,成德一帶,翼州軍調動頻繁,似有大股軍隊離開了這一線,末將心疑有詐,未敢輕舉妄動。”
天啟與屈勇傑對望了一眼,都是點了點頭,看來定州軍突然撤離金州對翼州的影響已開始顯現,對方只能從這邊調集援軍,緊急赴西邊馳援了,只是現在,還來得及麼?張愛民的岷州軍此時此刻,應該已進入金州,正準備發動對翼州的突襲戰了吧?
“陛下,臣請馬上對翼州動兵,盡起秦州,興州之兵,以泰山之勢,壓進翼州,迫使對方不能抽調兵力西援,為張愛民將軍在金州的行動予與最大的支援。”
天啟點點頭,“時候到了,周同”
“末將在”周同大聲應道。
“朕命你為先鋒大將,即刻率領秦州部隊發動對翼州的進攻,朕將親臨前線,在你發動進攻的時候,親手為你擂響第一聲戰鼓”
周同吃了一驚,看了一眼屈勇傑,見對方微微搖頭,立刻鼓起勇氣道:“陛下,為陛下戰鬥,是臣的本份,但末將聽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前線兵兇戰危,陛下身系大楚山河,絕不可親臨一線,陛下只需坐鎮秦州,只等著末將的捷報吧”
天啟嘿嘿笑道:“你這小子,倒和屈勇傑一個腔調,不過這第一聲戰鼓,我是一定要去敲響的,這是我們大楚走向復興的第一步,擊完這一聲戰鼓,我便返回,如何?”
周同略微遲疑了一下,其實天啟現的身份尷尬的緊,洛陽有昭慶皇帝,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一個坐在帝位上的傀儡,但誰也不能去捅報這張窗戶紙,至於普通士兵和一般百姓,早就當天啟皇帝已駕鶴西歸了,當時天啟這個身份不明不白,到戰場上去擂戰鼓,自己怎麼跟將士們解釋,但天啟如此說,自已是拿定了注意,心裡不禁抖了一下,陛下該不會是準備讓昭慶小皇帝退位,自己再重新坐上去吧?
威遠候李牧之帶著小兒子李鋒站在一座高高的山峰之上,站在這裡,對面周同的幾個兵營一目瞭然,“看出什麼來了麼?”李牧之帶著一絲考較的意味問李鋒。
李鋒一手拿著馬鞭,輕輕地叩著掌心,“父親,雖然對方在極力掩飾,但仍然從蛛絲馬跡之中可以看出對方兵力突然大規模增加了,旗號沒有增加,營盤沒有增加,但兵卻著實多了,他們的掩飾工作沒有到位啊,傳達命令的旗語和號角聲這幾天明顯便多了一種出來,看來興州兵也來了”
“不錯不錯”李牧之高興地道:“能從這些中作出正確的判斷,看來你的確是長進了。”
“父親,我已經長大了”李鋒興致昂昂地道。“這些小丑也想犯我李氏虎威,嘿嘿,等打起來,我便讓他們見識一下李氏鐵騎”李鋒統率的騎後這幾年在定州的大力支援下,數量已擴充到了一萬人,雖然還不能與常勝營旋風營等定州主力騎兵論長短,但在中原地區的騎兵隊伍中,卻是一支不折不扣的強軍了。
“這一仗不好打啊”李牧之嘆了一口氣,“對方士兵數量遠勝於我,我們又要儘可能地拖延時間,甚至能打勝也不能,而要一步步將他們向翼州內部引,**,這一輩子,我就還沒打過這種仗,李清這個混帳,竟然要老子打敗仗,而且還要是不露痕跡的敗仗,也不明白如果對方進了翼州,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
李鋒側臉看了一眼爹爹,“父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當年大哥在定州為了誘殲藍部和正紅騎的精銳騎兵,整整犧牲了兩個縣的百姓,但那一仗過後,藍部和紅部幾乎被打得半殘,有時為了勝利,不得不付出巨大的代價。”
“你倒是越來越聽你大哥的話了?”李牧之哼了一聲。
李鋒微微一笑,知道父親和大哥之間還是有心結沒有開啟,不由聳聳肩,自己與大哥的心結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