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吩咐過我們,不要動,任何時候也不要動,除非定州大軍打到了洛陽城下。在此之前,洛陽網路就必須處在睡眠之中。”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監察院下了命令,我們就必須動手,否則就是違令”胡東道:“這都是託你的福啊,兄弟,要是我死了,你每年可別忘了給我燒幾刀紙,敬幾杯我最愛喝的定州烈酒。”
謝科咬著牙,“我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胡東冷笑,“謝科,別忘了,在洛陽,我才是頭兒”
謝科瞪視著對方,“胡東,你想讓洛陽的兄弟都陪著你去死嗎?你明明知道這是一條死路,絕對行不通的。”
“我知道所以明天我動用的只是我手裡的另一條單線,與其它人一點聯絡也沒有”胡東從腰裡摸出一本小冊子,“這是我們在洛陽的網路,有些你知道,有些你不知道,如果我死了,以後你就是頭兒了。”
啪的一聲,謝科將冊子擲還了回去,“胡東,你在洛陽現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你落網了,你知道,職方司可以順著你摸出多少線索嗎?這本冊子我不用看,就知道,如果你出了事,他們中的大多數都跑不了。”
“你***就這樣盼著我出事?”胡東怒罵道。
“我不認為你鬥得過袁方”謝科悶聲道。
“袁方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論算計,我是不如他,但現在他在明,我在暗,出其不意,說不定還能叮他一管子血出來。”胡東嘿嘿笑道。
“袁方必定有所防範,胡東,算兄弟我求你了,你如果要動手也可以,但你千萬不要親自出手,你是洛陽的大頭,如果出事,牽連太大你知道麼?”
胡東看著謝科,“你擔心我被活捉後會供出你來麼?”
“你他**嘴裡吐不出象牙”謝科大怒,一揚手,啪的一聲,乾脆利落地給了胡東一個耳光,胡東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指印。“動手時算老子一份,大不了我們一齊死”
胡東摸摸臉,嘿嘿笑道:“果然當官當久了,這手勁大不如以前,我的謝大人,你還是算了吧,好不容易將你送到現在這個位置,還指望你將來起大作用呢可不希望你這樣就掛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妥當安排的。”
醉樓,坐落於洛陽西城最為繁華的大道之上,傳聞他的幕後老闆是一位皇親,後臺大,當然他的規模也大,在洛陽城中也是扳著指頭數得過來的高檔酒樓,正所謂是談笑皆權貴,往來無白丁,在這裡吃喝一頓的費用,足足頂得上升鬥小民數月生活之資,但愈是貴,他的生意便愈是好。一般來說,你不提前預訂的話,那是絕對找不到坐位的,特別是樓上的雅座,醉樓菜共有四層,越往上,便愈難上。
今天一樣,醉樓依然是滿滿當當,不過負責四樓的小二心裡卻敲著小鼓,因為四樓一般來說,都是一些常客,在洛陽都是叫得上字號的,但今天四樓上十幾個客人,卻是一個也認不得,偷偷地部了問掌櫃,掌櫃只是讓他不要多管閒事,只管和平常一樣,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了。
“小春子啊,別管閒事,只管上菜上酒,這些爺都是有來頭的,我們老闆也惹不起”掌櫃的小聲告誡道。
“聶將軍,都安排好了,從城門到迎賓館,都梳理過了。”一人自樓下跑來,在一個靠窗的人耳邊低聲道。
“告訴弟兄們,要提高警惕,定州絕不會就此罷休,而最易下手的就是從西城門到迎賓館這一路上了,醉樓是這裡視野最開闊的地方,站在這裡,整條道路一覽無餘,我們就在這裡,隨時應變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那位姓聶的將軍道,“讓尚海波平平安安地進入到迎賓館,是袁大人親口下的命令,我們也只負責這一段,一進了館,就與我們無關了,但要是在我們這裡出了事,大家就自己抹了脖子吧省得大人一個個砍起來麻煩。”
“將軍放心”四樓之上所有人都齊聲答道,這讓剛剛端著幾壺酒走上樓來的小春子打了一個哆嗦,手腳發抖地將酒一壺一壺地擺在桌上。
那姓聶的將軍卻非常友好地朝著他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個銀角子,甩給小春子,“某家知道平日這裡的客人都大方得很,今兒我也大方一回這個賞你了哈哈哈”
“謝謝,謝謝”小春子一迭聲地道著謝,一個轉身,飛也似的下樓。
“我有這麼可怕麼?”聶姓將軍笑了起來,提起酒壺,“來,弟兄們,還有好一會兒子等呢,大家少喝一點,吃點菜,填填肚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見著日頭已到了正中,已是午時了。
“來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