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聲鐘聲響起的時候,駐守青陽的定州軍參將徐克興只穿了一條犢鼻短褲,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守備衙門後院一株枝繁葉茂的垂柳之下鼾聲如雷,警鐘聲響起,熟睡的徐克興驀地驚醒,一躍而起,赤著腳站在泥地上,有些驚詫,連綿不絕的警鐘聲將他的睡意瞬間趕得無影無蹤,大叫一聲,他隨手提起插在涼床一邊,從不離身的戰刀,拔腿便向衙門外奔去。
聽到鐘聲奔來的親兵捧著徐克興的衣袍盔甲,正準備前來迎接將軍,卻見眼前一道影子閃過,直奔大門而去,定睛看時,正是自家參將,幾乎赤條條的提著刀向外奔跑。
“將軍,衣服,將軍”親兵們一迭聲地呼喊著,跟了上去。
第一聲警鐘響起的時候,青陽知縣錢來躺在自己奢華的家裡的後花園中,這裡亭臺樓榭一應俱全,小橋流水,淙淙有聲,比起外邊的酷暑,這裡卻是別有一翻清涼。
作為青陽本地豪族,錢來的生活卻是豪富之極。說起這錢來,卻也是頗富傳奇色彩,原來是岷州軍的一個地方守備,當然,這官也是花錢買來的,在張愛民抽走所有精銳進入金州之後,青陽遭受到過山風王啟年的騎兵集團奔襲,手下五百士兵瞬間便跑得只剩下一個老兵,本來也想跑路的他,卻被神速的定州軍給堵在家中,成了俘虜,本來自忖必死的他,卻因為定州需要一個本地人來幫助穩定青陽局面,搖身一變又成了定州在青陽的知縣,這個知縣卻是正而八板由上面任命,不再是花錢買來的了。
戰戰兢兢地作了一段時間的青陽知縣,錢來卻發現,隨著定州軍在戰場之上的節節勝利,似乎這天下之爭的天平已經在向定州傾斜了,而且定州同僚也沒有瞧不起他的樣子,合作得倒也愉快,於是這個知縣便也愈發地做得有滋有味了,甚至開始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也會飛黃騰達,官居一品的日子。
金翼一戰,岷州軍被打得只剩下了一個架子,青陽縣似乎穩如泰山,推行定州行政,他這個知縣是一竅不通,只能諸事委託定州派來的一些屬吏去辦,他唯一的使命便是在一張張通告之上蓋上鮮紅的大印。
進入酷暑,衙門裡的事便也清閒了下來,錢來在酷熱無比的衙門裡再也呆不下去,便溜回了家中,在美婢俏丫環的環伺之中,悠閒自得。
定州軍統治青陽的這一段時間裡,錢來居然長胖了。
正所謂飽暖思yin欲,此刻的錢來,卻正在自家的後花園中白日宣yin。一個身材嬌小的丫環被他剝的赤條條的,猶如一隻羔羊,正在他的身下婉轉呻吟,來自錢來魁武身材的猛烈衝撞,床榻吱吱呀呀作響,丫環身材雖然嬌小,但胸前一對玉兔卻是格外豐滿,隨著錢來身體的抽動而上下起伏,丫頭星眸半閉,兩手死死地掐著身上錢來肥厚的肉塊,候嚨深處卻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床榻兩側,另有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紅著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替床榻之上正在抵死纏綿的二人打著扇子,身上卻是汗涔涔的。
噹一聲鐘響
噹噹噹連綿不斷地警鐘聲響起,正在拼命抽動的錢來身體驀地僵硬,他也在軍中呆過很久,當然知道警鐘聲敲響意味著什麼。一驚之下,頓時一洩入注,本來硬挺的小dd瞬間便軟了下來,身下的女子被這一股熱液灌入,卻是快活地大叫起來。
一個翻身,錢來一骨碌爬了起來,手卻在微微發抖,他**的,他**的,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一邊卻在暗自擔心,受了這一嚇,可別讓自己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鐘聲仍在不停地敲響,府裡也亂了起來,錢來瞄了一眼猶自躺在床榻之上宛如水蛇一般扭動的女子,揮揮手,“起來起來,快起來,要打仗了,躲好羅千萬別踏入府門一步。”
一邊繫著褲腰帶,一邊向著大門外跑去。
錢來趕到城樓上的時候,正好看見徐克興站在城樓之上,在親兵的服侍之下,將盔甲一件件套好,見到徐克興也是衣衫不整,錢來不由暗自揣澤道,莫非徐將軍剛剛也知自己一樣,正在行那敦倫之樂?瞄一眼徐克興那稜角分明的肌肉一塊塊膨漲著似著在跳躍一般的結實的肌肉,錢來不由大為羨慕。想當年,爺也是這樣的啊偷偷地捏了捏現今自己那鬆垮垮,軟綿綿的肉團,搖搖頭。的確是不行了,也難怪喂不飽家裡那幾個餓虎一般的女人了。
聽說這位定州將軍是乞兒出身,後來李清起事,大規模募軍之時,為了能吃飽飯,便投身軍中,不想就此踏上登雲之路,軍旅生涯是一翻豐順,一步一個腳印,只五六年功夫,便從一個小小的大頭兵登上了參將的位子。這位苦哈哈出身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