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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部分

不承認,這一次的損失的確與自己過於小視了對手有關,如果自己在對秦嶺防線動手之前,便調來陳澤嶽的部隊,那麼,青陽便不可能丟失,而全州也不可能受到如此大的損失。

作為對全州付出巨大犧牲的回報,李清在全州宣佈,十年之內,全州勿需上繳任何賦稅,而作為犧牲最大的遵化,在自己有生之力,永不納賦。

訊息傳出,一片哀鴻的全州終於得到了一絲安慰,親人們的死戰從而力保全州不失,為他們帶來了豐碩的回報。

而對於在全州之戰中表現出色的一眾將領和文武官員,則分別加官晉級,龍嘯天已經貴為一州之主,而以他的資歷和年紀,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更上一步,作為他而言,如果再進一步,,便可擠身內閣,而比他資歷更老,為定州立下過無數功勞的許雲峰等人都尚沒有到這一步,所以,他除了得到李清的溫言撫慰和口頭表揚之外,便再無所得,當是他的麾下,個個都是連升數級。

建議龍嘯天豎旗聚兵,並在遵化之戰中一直呆在城中協助龍嘯天處理各項事務的喬家瑞,直接被晉升為龍嘯天的副手,而青陽守將徐克興,是遵化之戰的直接指揮者,連升數級,被封為鎮遠將軍,原振武校尉田衝,晉身為明威將軍,原青陽縣令錢多,也在遵化之戰之後直接轉為武職,被封為宣威將軍。徐克興原屬部隊已基本上打光,李清便命令他在遵化之戰中殘餘下來的萬餘名青壯之中招募軍隊,組建全州地方守備部隊。接受全州知州龍嘯天和西方集團軍首腦陳澤嶽的雙重指揮。

而錢多這位新鮮出爐的宣威將軍,在李清動身返回定州之後不久,便幹了一件讓世人側目的大事,他真得跑到全州城,刨了原全州統帥廖斌的祖墳,原因是張愛民到達青陽之後,便下令沒收了錢多在青陽的所有資產,抄家所得,盡皆充為軍資,他的那些嬌美可人的姬妾,盡數沒入官中,成為了官ji。他的大宅,則成了張愛民的指揮行轅。

聽到監察院密探的回報,錢多大哭一場,便帶著幾個親兵,偷偷地溜到了全州城附近廖斌的祖墳所在地,趁著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一氣兒將對方的祖墳刨了。

聞訊大怒的龍嘯天當即下令徐克興將錢多抓了起來,但因為對方在遵化之戰中的表現,而他又是為李清親口冊封,不便直接處置,於是上報李清。

李清聞訊之後,先是大愕,而後沉思半晌,最終啞然失笑,提筆在龍嘯天的報告上批了幾個字,“真乃性情中人耳”便原文發回,隻字未提如何處分對方。

龍嘯天在拿到李清的回覆之後,琢磨了數天,結果便是高高提起,輕輕放下,判處監禁一月,重責五十軍棍。並派人重新修建廖斌的祖墳,但被錢多這一挖,卻讓廖斌祖宗的屍骨有無數給野狗叼食,再難復原。

張愛民不顧對手威脅,在廖斌特意要求之下,仍然一意孤行地行事,使他與廖斌之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廖斌對其怨意甚重,將自家祖墳被挖一事,記了一半在張愛民的身上。

秦嶺防線失守,興州陷入危急,而籌畫的奪取全州,腰斬定州勢力又因為在遵化受挫,半途而廢,尚海波在自岷州返回洛陽的途中,一直怏怏不樂。而此刻的他還不知道,在洛陽,他一個老朋友已在他返回之前十數天,已經先期抵達。

清風抵達洛陽,沒有通知以前洛陽分部倖存的任何一人,而是到了她以前埋下的一顆冬眠的種子那裡,一頂青色小轎,將喬裝打扮的清風抬入一家幽深的院落之後,清風考察前洛陽分部並重新組建洛陽網路的行程便正式開始了。

清風對職方司綁架尚海波一事疑慮重重,洛陽分部是清風在李清首次入京時便著力打造的,那時的李清還算不上一個對大楚有著深遠影響的物,清風對於這個分部所擁有的力量是知道得很清楚的,無論黑白兩道,還是民間官場,都有著不俗的力量,但對於職方司綁架尚海波,居然是一點端倪也沒有看出來,清風直覺地感到其中必然有一些不為人所知道的原因。

她很擔心是洛陽分部其中有重要人物變節投敵,才會導致這一結果的出現。重入洛陽的她,對前洛陽分部的倖存下來的每一個人,都不敢再無條件地信任。

她需要時間來重新考察這些人對於定州的忠誠。

“小姐”一位前著考究,容貌清俊的中年人向清風微微彎腰行了一禮,他叫王祖亮,是京城洛陽一位小有名氣的書法家,在京城原本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回為被人覬覦家產,而被人設計陷害,捲入一樁人命案中,幾乎家破人亡,此事為清風所知,便啟動一些秘密力量,使其打贏了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