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血更多一些,這對大帥以後對草原與室韋的統治有莫大的好處。”
姜黑牛睜大眼睛看著過山風,對於年輕的他來說,還只是將戰爭當做一場場的戰鬥,渾然沒有想到戰爭背後的東西。
“來,我們來參詳參詳如何攻打蔥嶺關。”過山風也不多作解釋,姜黑牛與他而言,只是單純的部將而已,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大帥用來制衡他的一枚棋子,出身王啟年天雷營的姜黑牛是不可能成為他的心腹的,他當然也沒有義務來教姜黑牛這些東西,但看到姜黑牛深思片刻之後便恍然的神情,不由暗歎大帥法眼無虛,選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大家都知道撫遠防守戰吧?”過山風問麾下諸將,他手下的一群參將中,除了一個是他當土匪時就跟著他的絕對心腹,其它諸將包括姜黑牛都出自李清以前的親衛營。
眾將都笑了起來,他們大都都是此戰的親歷者。
“姜參將,你來說說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應當在第一線作戰,應當對這類防守有著很深刻的體會。”過山風道。
姜黑牛點點頭,道:“將軍,各位同仁,蔥嶺關外的防守體系基本是照抄了撫遠防守戰時,我軍在城外的外接,大體一致,但有些地方卻似是而非,最重要的是,這個防守體系缺少了兩座衛堡的掩護,這就讓這個體系的防禦威力大減,至少,不會形成致命的死亡三角區,這給我們清掃外圍陣地提供了便利。以蔥嶺關那低矮的城牆,只要清掃了外圍防線,那攻陷他便簡單多了。”
過山風道:“姜參將所言甚是,如果巴達瑪寧布知機的話,肯定會在我們的側翼佈置一支兵馬對我們進進牽制,這支兵馬便交給鐵尼格,他不是說他們野戰很厲害嗎?那麼便讓他們卻與青族來一個硬碰硬,我們專心攻城吧,大帥有令,夏至之日,我們必須進關,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到二十天,我希望十天之內,我們便打破蔥嶺關,諸君有異義嗎?”
“遵將軍命”諸將轟然起立,大聲應道。
過山風笑著雙手虛虛一壓,道:“如今我們與室韋聯軍差不多八萬人馬,對面的青部充其量有二萬多精銳,便將他能拿刀槍的人算上,人馬都無法與我們相比,更不要說精銳程度了,我打蔥嶺關的辦法是,以勢壓人。”過山風手掌斜斜向下劈去,道:“以勢壓人,以力壓人,以泰山之勢讓青部恐懼。兩天之內,我要掃清外圍防線。第一輪攻擊,誰來打頭陣?”
熊德武霍地站了起來,“將軍,我部願往。”
過山風點點頭,“好,那便以熊將軍為首波攻擊,各位將軍,剛剛接到定州方面的資訊,定遠守將關興龍作戰勇猛,所率之部已被大帥親賜橫刀營,關興龍本人更是被大帥稱讚為橫刀立馬,唯我關大將軍,我希望下一個被大帥親自賜名的營頭出自我們移山師。”
過山風的移山師是新建之師,與呂師與啟年師相比,資歷便要淺很多,過山風本人更是無法與二人相比,在三師之中,只能敬陪末座,甚至在定州軍之中,還有人認為馮國抑或是姜奎比過山風更有資格坐上第三師指揮的位子,這讓過山風暗自下定決心,第二戰場不僅要勝,而且還要勝得漂亮。
熊德武出身鹽工,作戰兇悍,其部也大都由以前的鹽工組成,在移山師中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悍師,讓他們來打頭陣,過山風還是很放心的。
“兩天之內,你們營給我掃清外圍陣地,兩天後,我們要開始直接攻擊蔥嶺關的城牆。”
鐵尼格負責移山師右翼的青部齊洛部,憋了一口氣的他一氣派出二萬人進逼齊洛,雙方一戰之後,齊洛便無奈地遠遠退走,室韋人在野戰之中絲毫不輸於青部精況,換上定州裝備的他們如今比起從前,更是兇狠了不少。
這讓鐵尼格稍稍挽回了些顏面,今天他特地來到過山風的大營,美其名曰來向過山風學習過城之術,內心裡其實也不免有一些想看過山風笑話的念頭,你不是說我沒用嗎?好吧,便讓你來啃啃這個硬髓骨頭。
但過山風一亮開陣勢,鐵尼格便啞口無言,上百架投石機一字排開,密密麻麻的八牛弩被架在戰車上,這陣勢,他便是知道,也用不起啊。
過山風根本就沒有想過讓士兵們以血肉之軀來攻打眼前的防線,這種防守體系本是定州大帥李清首創,殺傷力驚人,即便青部模仿的似是而非,但仍是極具威脅,想當初,李清便是憑著這一套防禦體系,用數千人馬硬生生地擋住了完顏不魯數萬大軍的攻擊。
我用銀子砸死你過山風很是欣賞姜黑牛的這句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