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大帥向你保證,三年之內,你將擁有一支全新的艦隊,規模與現在不可同日而語,將軍,你能想象,若干年後,你麾下成千上萬的艦隻揚帆出海的盛況嗎?”
“成千上萬只船船?”鄧鵬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清風道:“李帥曾說過,大楚的未來的海上,對於水師,大帥的重視前所未有,可以說,在大帥對未來的規劃中,水師的份量遠遠高於陸師,鄧將軍,您願意聽聽大帥對水師未來的規劃嗎?”
鄧鵬作為一名資深的水師將領,對征服大海的渴望是長年生活在陸地上的人所不能瞭解的,此時,他再也抵制不住這種誘惑,“願聞其詳”臉上隱隱透出興奮的神色。
“水師的未來將被稱為海軍,他將獨立成為一個軍種,不再依附於陸軍系統,而您,鄧將軍,將成為這個軍種的首任最高官員,大帥稱其為海軍司令。您將擁有強大的艦隊,還會擁有精良的海軍陸戰隊,哦,這個名詞是大帥發明的,就是說您的海軍除了在海上作戰外,還將獨立承擔起一些陸地作戰任務,這個海上陸戰隊就是為此設立的,大帥將用我們強大的海軍到大海的另一頭去開疆拓土,揚我國威”
“鄧將軍,你知道你即將統率的海軍將來有多大的規模嗎?”清風悄無聲息地將鄧鵬yin*到了圈套之中。
鄧鵬搖頭。
“將軍,艦隻不說了,到時您能擁有的水師加上陸戰隊不會低於十萬人的規模。”清風加強了語氣。
“這怎麼可能?”鄧鵬與尹華同時驚叫起來,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當然,這是長遠的規劃”清風道:“三年之內,你將會看到一隻全新的水師,十年之內,大帥的規劃便將實現。”
“大帥可知水師一旦出海,每日的耗費嗎,這可不是陸軍所能比擬的。”鄧鵬道。
“所以說,大帥要在十年之後方能實現他建立海軍的夢想,而現在,將軍,大帥只能承諾您將擁有一隻全新的水師,您將獨立指揮它,不會有任何人對您形成摯肘,你可以按照您的想法來建設。”
鄧鵬閉上了眼睛,李清描繪的遠景在他眼中一一閃現,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那麼我想問得是,現在復州仍是向大帥作主,海陵作為水師的駐紮港口,也在復州轄區內,即便我答應歸附定州,李大帥又怎麼保證他的諾言得以實現?”
清風聞言大喜,最難過的一關已順利渡過了,聽到鄧鵬的疑問,清風臉上閃過笑容,“將軍,復州現在大亂,您認為向大帥還能擁有復州幾天呢?”
鄧鵬疑惑地道:“復州固然在大亂,但只是一些鹽工暴動,即便起時強勁,但這股勢頭一過,必然會被剿滅,即便苟顏殘喘,也不會影響大局,司長何以判斷向大帥將失去復州呢?”
清風站了起來,在屋中踱了幾步,沉吟片刻,道:“好吧,鄧將軍,既然現在我們已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您也必須知道,更何況,以後還要您加以配合呢”
“復州鹽工暴*不會被剿滅,相反,他們會越來越強大,他們將在整個復州內掀起洶湧的浪潮,這些浪潮將直接掩滅向大帥。鄧將軍,說到這裡,我便明言了,復州鹽工暴*是我們一力促成的,而且現在指揮這支暴*軍隊的便是我們定州大將過山風。”
鄧鵬和尹華同時吸了一口涼氣,李清謀奪復州早已開始實施,而復州這邊還一直矇在鼓裡。
“為什麼鹽工暴*,亂軍攻到了海陵城外卻退走,就是因為這裡有你鄧將軍,有我們李大帥看重的水師和碼頭,李將軍不想這裡被破壞。”
鄧鵬這時才明悟為什麼亂軍到了海陵,虛晃一槍便退走了,難怪亂軍有上千人的騎兵,難怪亂軍的組織極有效率,根本不象是一群毫無組織的暴動,原來一切都有定州在後面支援。現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暴動的鹽工將會源源不斷地得到定州的武器,糧草的支援,甚至現在,我們定州已開始向他們派出一批批訓練有素的軍官,鄧將軍,復州的鹽工將會越來越強,很快,你就會看到他們將變成一支強軍,我們定州李帥練兵之能,天下無人能出其右,三月便能成一支強軍,再打上幾仗,就能成為一支鐵軍。復州向帥麾下,焉是我定州強軍對手。”
鄧鵬再問,“既然李帥不願意鹽工毀掉海陵,那又如何讓海陵短期內落在定州手裡?”
清風哈哈一笑:“鄧將軍,復州大亂,向帥的軍隊被一支支打掉,這時候他會怎麼辦?他會向外求援的。我們大帥是當朝附馬,與向帥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