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判斷失誤,從而在指揮作戰之時出現重大妣漏,這樣,呂大兵便有機可乘了。”
“不錯”李清讚賞地看了一眼駱道明,“有了郭全的配合,我們完全可以在鴨子口唱一出空城計,而將鴨子口的主力秘密運動到茶店子隱藏,有了這麼一支奇兵,怎麼打,我想呂大兵不用我再教了吧?”
“但是田豐以及呂大兵和田新宇等人並不知道郭全的存在吧?”燕南飛擔心地問道。
“今天,我已經派了鐵豹持我秘信,前往衛州,八百里加緊,十天之內,便可以趕到衛州,再用兩三天時間,想必便可以將訊息傳到前線兩位將軍那裡,而半個月內,對方恐怕還不能發動對這兩地發動攻擊吧?他們出兵佔領了衛州大片土地,總得消化幾天,輜重武器糧秣運送都是耗時間的玩意兒我們完全有時間將這一切佈置好。”李清道。
有了郭全這件秘密武器,眾人的心都放回到了肚子裡,神色都輕鬆了起來,衛州之戰在他們看來,現在基本上就可以宣佈結束了,只是一個怎麼運作的過程了。
“常勝營和旋風營都已整裝完畢,已經運動了長陽羅豐一帶,只等你一到達,便可以出發了。”李牧之道:“你一定要去親征麼?”言語之間,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李清微微一笑,自從自己決定寬恕裘氏,並允許父親將其接到定州之後,父親的心情明顯好了起來,而裘氏到了定州之後,也徹底服軟,甘心以主婦之尊而屈於李清親生母親溫氏之下,當然,這也是形式所迫,裘氏父親裘志現在是定州大敵,兒子李鋒也捏在李清手裡,現在,沒有人可以保護她,其實單單只是為了李鋒,她也只能委曲求全。現在一家人倒真是和和美美。
“在那裡跌倒,便在那裡爬起來,沱江岸邊,葬有我定州數萬將士,我不親自去將這些英雄的遺骸迎回來,心不能安。”李清道,“更何況,我此去,更是要為以後的南方作戰作一下鋪墊,這事兒,田豐可做不來,有些事情他不清楚。”
眾人都默然無語,遼瀋一戰,可以說是定州遭受過的最沉重的失敗,對定州的影響深遠。
“今天大家都在這裡,有些安排便在這裡一併說了”李清道。
“我走之後,政事由路一鳴統領,仗一開打,錢便如流水一般花將出去,蘆州這兩年在大伯的治理之下,雖然大有起色,但在軍工和糧食之上,仍是不能滿足戰場上的需要,所以,大量的物資還要從定州起運,路大人,又要辛苦你了。”
路一鳴拈鬚微笑:“主公每次出征,都是我在後統籌,請主公放心,必不會誤了前線的事情。再說現在又有了燕大人與駱大人兩人相助,想必更輕鬆了。”
李清笑道:“那是自然。”
轉身看著父親,道:“父親,現在我軍幾乎都出徵在外,內部空虛,五軍都督府要立即動員所有預備役士兵作好一切準備,要一聲令下,便能集結起來開赴到任何需要他們的地方。”
“明白”
“清風,監察院在密切配合北方作戰的同時,也不能忽略了洛陽方面的反應,要密切關注他們對這一次戰爭的態度,以及有可能會作出的反應。”
“是,將軍,我已令監察院下軍情調查司全力配合北方作戰,至於洛陽,我會給他們找一點做的。”清風笑道:“暫時讓他們忙亂一陣子也好。”
“你又想出了什麼壞點子?”李清笑道。這話不像是在責備清風,倒有點像情侶之前的調笑,路一鳴,燕南飛幾人的眉頭都是皺了起來。
清風似乎沒有聽出李清話裡的戲謔成份,道:“手裡有兩個籌碼,正在對他們有可能的作用進行評估,等評估結果出來,我會第一時間向將軍您回報的。”
李清點點頭,“北方戰事初期,最讓我擔心的就是洛陽方面察覺到幽燕的變化,斜谷要塞的整訓剛剛開始,楊一刀的軍隊完全接管斜谷要塞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希望你能為他們爭取一個月,不要讓袁方將他的注意力集中到那裡。”
“將軍放心,我會讓袁方忙一陣子的。”清風笑道。
燕南飛咳漱了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他那裡,看著眾人的目光,燕南飛緩緩道:“主公說到幽燕地區,倒有一件事要稟告主公。”
“什麼事?”
“根據主公的命令,蕭國公蕭浩然率領著蕭氏直系親屬將在兩天之後秘密抵達定州,為了安蕭氏之心,主公是不是接見一下蕭浩然?”
李清先是一怔,接著笑了起來,“我還以為這位蕭老爺子總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到呢,沒有想到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