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統統可以給他,條件只有一個,便是要他將這場戰爭長久地打下去。”
蕭遠山愕然不語。
“遠山,我知道你很仇恨蠻族,但凡事當以大局為重,蠻族撮爾小地,相對於龐大的帝國來說,他只是疥爾小疾,讓蠻族拖住李清,拖住李氏,對於我們蕭家的崛起是相當重要的,當我們掌控大局之後,我們一樣可以擊敗消滅他們,軍國大事,切不能感情從事,你明白麼?”
蕭遠山心中五味雜陳,低頭道:“是,族長,我明白了。”
“遠山,我們是在謀國,成則權傾天下,敗則身死名裂。”蕭浩然略為低沉的聲音在蕭遠山的耳邊迴響,“為了這一目標,有些事即使不願,我們也要去做。”
“放心吧,族長,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好這些事。”
“嗯,你做事一向穩重,我是很放心的,此事要切記,不可讓任何人抓住把柄。”
“是,族長,我省得,即便將來洩露出去,那也是方家幹得,與我們蕭氏有何關係?”
與此時同,在大楚的南方,一座依山傍水的莊園中,一座八角亭子被建在碧波之中,長長的木廊將他與另一端的回廓連線在一起,碧波之上,蓮葉之中,朵朵紅的,粉的,白的蓮花正自怒放,偶爾有青蛙從蓮葉之上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潛行一段,爬上另一蓬蓮葉,呱呱大叫幾聲。遠處的柳林中,幾隻蟬時不時便聒噪一番,偶有清風飛來,柳條飛揚,依稀可見柳林之中隱藏的護衛。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