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飛花道:“這叫咱們如何敢當。”
馬堂道:“不過,這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攔住咱們幾批人手了。”
秋飛花道:“馬兄,看來,咱們沒有和解之途了。”
馬堂道:“沒有,要不是諸位受縛,就是咱們濺血於此。”
秋飛花道:“馬兄豪氣千雲,快人快語,一副英雄性格,但在下有不解之處,請教馬兄?”
馬堂道:“不敢當,秋兄有何見教?”
秋飛花道:“咱們和大合堂素無恩怨,為什麼閣下要苦苦逼咱們?”
馬堂道:“咱們只是奉命行事,和閣下談不上什麼恩怨。”
秋飛花道:“既然談不上什麼恩怨,但馬兄,卻是認真的很。”
馬堂道:“我們奉命行事,一絲不苟,除了我們不是閣下的敵手之外,別無其他辦法。”
秋飛花笑一笑,道:“既是如此,咱們只有放手一拼了。”
馬堂道:“不錯。”
秋飛花道:“閣下是準備圍攻呢?還是和咱們單打獨鬥。”
馬堂道:“咱們奉命來此,只是要取幾位之命,不是和各位比武爭名而來,如果我們一個人打不過諸位,那只有一擁而上了。”
秋飛花道:“好吧!諸位隨便就是,哪一個先陪在下玩玩。”
馬堂頭一擺,兩個穿著黑衣的漢子,嘶的一聲,抽出了長刀,飛躍而出。
秋飛花還未來得及出手,東方雁已挺身而上,道:“我這笨鳥先飛,打旗的先上,兩位先陪我玩幾招如何?”
口中說話,鞘中長劍,已疾飛而起。
銀芒一道,迎向兩柄長劍。
但聞“當”的一聲,兩柄長刀,全被東方雁的身劍對開。
東方雁一招封開了敵人兵刃,立刻回劍還擊。
三個人,立刻戰成一團。
兩個沒名沒姓的黑衣人,武功竟然不弱,兩柄長刀,如急風驟雨一般,攻勢猛烈至極。
東方雁長劍疾轉如輪,也不過是剛好把兩個施用長刀的漢子攔住。
片刻工夫,雙方鬥了五十餘回合,竟然是個平分秋色之局。
東方雁原本覺著,千招八招之內,就可以勝了兩人,想不到惡鬥了五十餘招後,竟然無法制服兩人,不禁心中微生凜駭,吸一口氣,長劍疾變,改成了很穩健的打法。
原來,他發覺,已無法在極短的時間內,勝得兩人,只好由攻勢,改採守勢。
兩個黑衣人的長刀急攻,地無法對東方雁構成任何威脅。
秋飛花冷眼旁觀,一直沒有出手的意思。
馬堂輕輕咳了一聲,道:“閣下不準備出手麼?”
秋飛花道:“馬兄的意思呢?”
馬堂道:“在下覺著,咱們也應該出手了。”
秋飛花道:“好吧!馬兄是自己來呢,還是派人出手。”
馬堂頭一擺,左側兩人突然疾攻而上。
這兩個黑衣人,一個手中執著兩支判官筆,一個手中執著一把雁翎刀。
秋飛花肅立不動,目光凝注在兩個黑衣人的身上。
那執刀人先行上前,雁翎刀一招“橫斷雲山”攔腰掃到。
秋飛花疾快的向後退了一步,疾如流星一般,順著刀勢抄了過去,他動作快速,竟然追上了雁翎刀,一把抓住了刀背。
就在秋飛花抓住刀背的同時,右腿突然飛了出去。
這一腳事先不見徵兆,正踢在那黑衣人的膝蓋之上。
但聞一聲大叫,黑衣人突然翻了出去,跌摔在七八尺外。
原來,秋飛花這一腳踢斷了那黑衣人的左腿關節。
事情發生在綿連的快速之中,那執刀的黑衣人,被秋飛花一腳踢倒,那手執判官筆的大漢,兩支判官筆卻疾如流星一般,分向秋飛花的前胸大穴。
秋飛花身子一例,借勢向後退出了三步,避開了一擊。
秋飛花避開了一擊之後,右手疾快的伸了出去,一把捆住了那黑衣人執筆的右手,加力一帶。
黑衣人冷哼一聲,身不由己地向後衝出了八九尺遠,一下子撞人了竹林之中。
好好的一個人,撞人了竹陣之後,忽然間手舞足蹈起來,在竹林中不停的奔跑。
秋飛花一皺眉頭,暗道:“看來這竹陣果然利害得很。”
馬堂看秋飛花出手兩招,就對付了兩個人,心中大吃一驚,暗道:“這人練的是什麼武功,不見招式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