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捨得往後面放,怕弄髒了,這會兒開著開著聞到奇怪的味道。
一回頭,一個大窟窿!
“紀典修!啊啊啊——”
艾可要瘋掉了。
一路吵著回到家,艾可大有一副為了小破車要跟紀典修拼了的樣子,紀典修不以為然,“跟喝醉酒的人計較什麼。”
嘀咕了一句就抱著她不放,“生日禮物!”
“不給了,我反悔了,今年表現好來年再給,你要乖~。~”艾可發現自己不能總是被他奴役了,要學會改變他,以後她和紀寶貝還有艾寶一起奴役他。
雖然這麼想,可是還不捨得呢,哪捨得一個玩轉商場的人回來玩轉洗衣機和廚房啊。
想想都惡寒,紀典修不會的。
圍裙系在紀典修身上,那就好比把剛吃完人的狼披上綿羊皮一樣不和諧!
“禮物!”
紀典修把她按在床上,亂動著親來親去,“是要給我禮物還是想讓我折騰的你一個星期起不了床?”
“你本事!”艾可豎起大拇指。
紀典修的薄唇含住她的耳唇兒,那裡是艾可的敏感地帶,很快就能撩撥的她起了反應,就聽紀典修警告,“你說我有沒有那個本事!”
“好啦不鬧了。”
艾可只好推她很沉很重壓在身上的他,紀典修配合,艾可才得以逃脫,找出了水杯和一個皮帶,然後在臥室寬敞的露臺上鋪了一個瑜珈墊,把撕好的鴨子端著,一個小小的蛋糕上面插了蠟燭。
關掉了燈,昏暗中只有月光和燭光,氣氛有些暖融融的。
紀典修許了什麼願打死都不說。艾可作罷!
“這兩樣都是生日禮物呢。”
“水杯和皮帶?”
紀典修有些惆悵,什麼禮物這是。
艾可拿起水杯,左右看了看,形狀不是特別精緻,十五塊錢一個,在禮物店買的,她解釋道,“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聽班級的女生說,杯子是一輩子的意思。那時候同學送男朋友禮物,多數都是送這個。”
紀典修仔細打量著這個杯子,突然很寶貝,從艾可手裡搶了過來。
艾可笑他喜歡的毫不掩飾。
紀典修也無謂被她笑,她開心就萬事OK!
艾可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副沒喝酒就醉了的樣子拿起皮帶,睫毛忽閃著看手裡的皮帶,二百八,是在商場專櫃買的,“這個呢,好像是在高二的時候女生經常送給男生。我們上級的學長都很高,那時候流行穿牛仔褲,各種顏色襯衫,皮帶紮在男人腰部特好看。”
艾可說著甜甜地一笑,深呼吸了一口氣,氣氛莫名地在她說起這些往事時有些沉重,“這個,據說是代表,想拴住他一輩子的意思。”
她在他身邊就謝天謝地了,紀典修很容易滿足。
滿足於這段並不是美好開始的愛情,以紀典修的年齡,不屑再去想愛情這種酸酸的字眼,喜歡,就想辦法變成是他的,不喜歡,自然跟他沾不上半點關係,這也是他對待男女之間關係分的極其清楚的原因,這麼多年,往他身上粘的女人何其多,若是一個男人想拒絕女人,自然有的是辦法。
可她不同,她張揚的青春在那張含蓄苦楚的小臉上,無比吸引他,是他匆匆那年沒見過的,紀典修十八-九歲時,還是終日與車為伍,從沒想過床上需要一個女人,也難怪竇敏那時總是擔心自己的兒子有隱疾。
紀典修彎唇而笑。
他不會背叛她,不會不要她,這種認定就像人身體裡的血液,抽走就真的沒有了,注入水和其它液體都無用了。
艾可腦子裡事情太多,層層疊疊,偶爾還是會想起,想徹底忘記哪有那麼容易,最近很怕靜下來,有時候靜下來了就想找杜馨桐,杜馨桐的性格在慢慢侵蝕她,讓她也敢囂張了。
也許女孩子都有跋扈,蠻不講理的一面。
艾可不是沒有,她也有,只是曾經去跟誰跋扈,跟誰蠻不講理,她這麼多年缺的可能就是一個寵著她為她擋住一切的人。
她眼睛在這夜晚有些潮溼,她抱著送給他的皮帶,窩在紀典修的懷裡,摸著紀典修手中那個水杯,月亮很亮,她在他懷裡蹭著,“紀典修,生日快樂。年紀還小的時候總是聽到別的情侶說,女孩就是要寵著慣著,哪怕吵架我蠻不講理了,你也要理智的原諒我。然後明明我錯了,你也要來哄我。”
“自然。”紀典修撫著她的髮絲。
他會寵著她慣著她,讓她笑得像夏日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