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如果不提她赫然發現了自己體記憶體在著一隻自己都不知道的狂野小貓,而且極度不聽使喚,發起情來就沒完沒了的話——她好得很!
“姐?”
“沒事。我只是累了,想睡覺。你們也去休息吧,別管我。”
對,她會制伏心中的小野貓,不許它撒野。在還沒有搞清楚桑狄鵬那男人想對她做什麼之前,這頭可惡的小野貓死都別想出來。她才不會被慾望衝昏了頭,朝桑狄鵬投懷送抱呢!
起碼她還沒聽到他對她這麼做的理由,是出於……之前,她絕不會先對他投降的。要不她這大女人的面子,哪裡還掛得住?
唔……洗冷水澡這招,不管對男人或女人,應該都有效吧?
傅家的早晨很少這麼熱鬧,通常都是她或迪渥到樓下的便利商店買點三明治或飯糰之類的,心情好的時候他們就輪流弄點沙拉來吃,傅家餐桌上唯一最講究的是咖啡與紅茶。
道地的研磨咖啡發出的香氣,不是袋裝紅茶能泡得出來的濃醇茶味,都是他們姐弟倆一早醒來必備的活力鬧鐘。
“早。”可是今天一踏進小廚房中,安麒就大吃一驚地說:“哇,今天是什麼節日,哪來這麼豐盛的早餐?”
“安麒姐喜歡嗎?”站在廚房,身套著主婦圍裙的大男孩南宮悠微笑問道。
“喜歡,誰會不喜歡熱騰騰的稀飯、醬瓜、菜脯蛋和豆漿、燒餅、油條?這些全都是你做的嗎?”將菜色一口氣說完,坐到餐桌前面,看著不知睽違幾年的道地臺式早餐,感動得幾乎快掉淚的安麒,偷捏了一塊油條塞入嘴裡。
“一半是買現成的。”最後端上桌的是一壺現煮黑咖啡。
“天啊!我住在這裡幾年了,居然不知道這附近有豆漿店。”安麒嘖嘖稱奇。
剛巧走出房間的迪渥,立刻嘲笑說:“一個睡到豆漿店歇業時間的人,當然不會知道家裡附近有豆漿店了。”
“少討打,迪渥。”安麒噘起嘴,左看右瞧。“狄鴻呢?他不吃早餐嗎?”
“噢,他在房間裡打包行李。”
“幹麼急著打包?”
對這個問題,南宮悠只是笑而不答。
“對了,新聞……迪渥,開啟電視機,看一下今天早上的新聞有沒有報昨天的事。我看到好幾輛SNG車,說不定我會出現在螢光幕前呢!”安麒興奮不已。
“出現在這種社會新聞裡頭,也沒啥值得高興的吧?”念歸念,迪渥還是照吩咐地開啟了擺放在廚房角落,專門用來看新聞的十四寸小電視機。
螢幕一開,便聽見女新聞記者以專業的口吻述說著:“XX區昨晚所發生的事件,持續到今天上午仍然餘波盪漾。檢警雙方今天出動大批幹員,前往宇波新教教會進行搜尋,並且逮捕教會幹部數十人。不過根據本臺記者獨家訊息指出,該教會幕後的黑手,也就是教友們稱之為『教主』的人物,已經在昨晚逃離。”
接著螢幕中出現教會被燒得焦黑的模樣。女記者站在人去樓空的地下室中,指向祭壇說:“這裡就是該會教主逃脫的地點。相信大家都能清楚看到,祭壇後方因為火燒後陷落的大洞,這個密道可能是該教會進駐大樓地下室後,非法施工所挖出來的。接著,讓我們詢問大樓管理人員,關於此教會平時給他們的觀感。”
鏡頭轉到滿臉緊張的大樓管理員,對著麥克風靦覥地說:“啊、嗯……平常進出的人看來都很普通,實在讓人想不到是那種可怕的集團。”
聽到這裡,迪渥發出感嘆說:“一般人的看法真的很怪,難道說壞人還會在臉上寫著『我是壞人』嗎?以為犯罪者都有著兇惡面孔,簡直就像認定蛇全都是會咬人的一樣,不過是種錯誤的刻板印象吧!”
“因為這樣比較能安心啊!要是看長相就知道此人有危險,並且能夠躲開的話,那還不算真正危險。一旦有這種良善鄰居哪天突然成了犯罪者,大部分的人都會陷入慌張,突然覺得這社會已經不安全、不可靠了。哪怕從古至今的社會根本沒有安全過,人們還是會怪罪時代吧?”
安麒搖搖手說:“不談這個了。我比較想問的是……阿悠,你是怎麼會被他們捉去的?”
“唉。”南宮悠苦笑著。“運氣不好。我搬的那箱很重的東西,其實是什麼,你們猜看看?”
兩人對看一眼,之後迪渥開口說:“總不會是屍體吧?”
“雖不中亦不遠矣。因為很重又大,在下樓梯的時候遮住了我的視線,害我絆了一下,失手摔落箱子,結果滾出來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