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傷力極大!絕對可以排除,那東西不是雪茄,世上哪有那麼長的一根雪茄?
“等這件事情過去,我一定要找阿默問個明白,他如若撒謊,我就,我就和他斷絕徒師關係、弟兄情義!阿默死定了你!”阿寒瞪著眼睛,怒氣盈額。
原來,那一日,阿寒的妹妹阿秋,也出現了和美貂蟬一樣的窘狀,小腹部肚皮上長出一個巨型怪物,長逾半米,粗如稿把,根部還密集著粗黑的毛髮。
“這說明一點,可以判定,幹這事的就是阿默本人,他還跟我狡辯,說他沒有碰過阿秋一根指頭,這不明擺著撒謊嗎!他媽的,我要和他決鬥!”
阿默當初並不想和阿秋“合身一體”,可巧在阿秋昏迷之後,家中只有她一人,阿秋的爸爸此時忽然回家取錢為阿寒看病,阿默一時衝動又無處躲藏就跟阿秋合身一次。
也不白合身,當阿秋的爸爸眼見家中無人,看著躺在床上赤身裸體,只蓋了一件浴巾的女兒,起了歹意,揭開來看個究竟,卻被阿默一巴掌打跑,功不可沒,否則阿秋清潔不保,必將遺恨終身。
阿寒沒有看到阿秋被阿默“合身一體”的事情經過,當時阿寒正處在醫院回來後的神智癲瘋狀態,自顧不暇,是阿默失蹤這些天,阿秋偷摸告訴阿寒的,還讓阿寒為她保密這件奇怪的事。
阿寒此時見到刁燦的醜態窘迫之形,觸景生情,忽然回想起阿秋跟他講的故事,一下子明白過來,胸口怒火焚燒,氣憤填膺,心中大罵阿默:“偽君子!大流氓真小人也!敢捉弄陷害我小妹?!……我,我,我要和你勢不兩立!!!”
這個時候,心裡最苦,有苦說不出的還有一個代表人物,就是刁燦,“好難為情呦!羞死嘍都!……”
“臭不要臉的!我跟你拼了!!……哈!!!”阿寒大喝一聲,瘋了一般揮起拳頭向美貂蟬衝去,這一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阿寒?……你!……不識好賴!”還是太監的聲音,阿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故障,“難道阿寒犯病了?!……”
只見美貂蟬揮手一記大耳光,阿寒剛要近身,就被打得原地團團轉,緊跟著一腳,阿寒飛身被踹出十幾米遠,“比阿吉!”趴在地上,屁股上留下一隻高跟鞋的腳印,眾目睽睽,清晰異常。
這裡,也只有阿默才是阿寒的對手,阿寒趴在地上卻不感覺到任何疼痛,更證明打他的不是美貂蟬,而是師父阿默!
“表哥!我替你教訓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忘恩負義的傢伙,媽的,為你出口惡氣!”刁燦冷笑道,還是太監口味。
“表妹好身手呀?!哈哈……”黃業大喜。
“呵呵……高歌,今天就到這裡,收兵吧?”刁燦笑道。
“我倒不是在乎那個周軍,今天是給你美貂蟬一個面子,不過,你說的那個阿默呢?”高歌就是那個扶住黃業不被摔倒的戴墨鏡的青年人,是這一群黑手黨的大哥。
“看見你們把槍都掏出來了,二話沒說,阿默他就嚇跑了。”這聲音越聽越刺耳,美貂蟬這是怎麼了?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也不敢多問,這時見到美貂蟬的超級小短裙也不支楞了,那是阿默被阿寒的突然襲擊給嚇回去的,阿默感覺莫名其妙,全沒了性致。
按理說,阿默替刁燦說情保護阿寒,阿寒應該領情才對,反而動手來打刁燦,屬於精神異常之舉。
美貂蟬回到布帀迪高階跑車上坐下,黃業奇怪的問:“表妹?坐後面幹啥?還是坐前面吧?”
“我昨天看了一夜世界盃,現在感覺有點累,想在後面伸展一下身體,你好好開車吧表哥。”刁燦懶洋洋的斜歪在黃業正後方的靠位上。
“行,我開慢點,先把你送回家?”
“嗯。”
美貂蟬之所以坐到黃業的後面,是有原因的。
這後邊的靠背寬大舒適,可以半躺著。
車開後,黃業沒有和刁燦聊世界盃的事,雖然他也對這話題很感興趣,想讓表妹在車上就好好歇息一下,回到家再睡一覺就好了。
黃業心想:“表妹揍阿寒那兩招挺神呀?!……”
刁燦微微睜眼,看到表哥黃業開著車,已經不注意自己了,慢慢伸手把裙子摟到上面,那個怪東西沒了!
刁燦還是不放心,脫下小褲衩,看裡面發生什麼事了沒有,這一看不要緊,本來沒事的,忽然一隻怪東西慢慢長出來……
“啊?!……”刁燦嚇得差一點叫出來!
急忙看了一眼表哥,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幸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