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上也說可以死,但到時候做不到。
我太奶做到了。
她為了孩子首先犧牲丈夫。
她同時承受也頂住了流言蜚語,幫人家洗衣服艱難地賺錢養活一大家子人。
苦盡甘來,她成功了。
女人成功是因為她的男人,男人成功的背後總有一個女人。
我太爺那年回來沒幾天就成了鄉里的一霸,遠近聞名。
是遠近聞名的惡霸大流氓,就連地主過年關都上門拜訪,低三下四的。
沒辦法,那是一個以武為王的時代,誰的拳頭硬誰說話就好使。
當官咋的,有錢咋的,當官有錢人更怕死不是。
到了我這一代,就更厲害了。
我有五個哥哥三個姐姐,他們都練武。
感謝太奶。
也感謝媽媽,生了一大串,我就不用那麼辛苦練功了。
我一遇到麻煩就去找哥哥姐姐幫忙。
我小時候生過一場重病,之後腦袋有點問題,經常回家找不到門。
元大山開始逼我學武,我看不懂,也學不會。
元大山看見我就生氣,我看見他就跑。
媽媽心疼我,就說,迪兒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我看就算了,讓他念書吧。
我是個後天弱智兒,從九歲開始唸書唸了六年,我都不會寫字。
元大山看見我就煩,還是媽媽好,總護著我,要不我早就被元大山給殺了。
我經常偷偷跑出去玩,大多是被鄉親們從河裡撈出來送回家,然後就是一頓胖揍。
有一次媽媽帶著我在河邊洗衣服,家裡的衣服都她自己洗,從不讓別人代勞。
我又掉河裡去了,一直衝到下游二十里地。
這次是被一個不認識的獵人給救了。
我說,爸爸!
那獵人一愣,我不是你爸爸。
我說我不記得了,和那獵人玩了三個月,那獵人聽說元大山的老兒子丟了,正四處尋。
他嚇壞了,也不管是不是就把我送回家。
可那一次元大山居然沒打我,嘿嘿。
媽媽見到我就哭啊。
元大山批評我智商低,玩商高,傻乎乎的能玩出二十多里地。
我從八歲開始看見女人就發呆,因為我是痴呆兒,也沒人在意。
我喜歡身材好的女人,腿又直,大腿後邊肉多,肉擠到兩邊去鼓鼓的形體更沒治了,更有型。
鄰居家的姐姐就是這種人,年紀小嫩嫩的。
不過結過婚的年輕女人也好,飢渴時總往外流淌,歲數大了就不行了,乾枯了。
直到後來,有一次鄰居家的姐姐一個人在家,我就從後面上去抱她,先扒她褲衩。
第一次摸女人大腿,那種感覺,嘿!
我打不過鄰居家的姐姐,鼻青臉腫地不敢回家。
這女人平時看上去都文文靜靜,動作也輕巧柔和,但是一急眼就不像她了,就跟瘋了似的,能把你撓死。
當時我就把她整急眼了,她就差一點沒把我撓死。
我失蹤半個月,又是那個獵人發現我在他家屋裡拉屎,我叫他爸爸,他硬是把我送回去。
我出名了,和我太爺一樣,是遠近聞名的大流氓。
我媽媽說我情商低,色商卻高,那年我九歲。
我長大了,五哥要出遠門去他三師父宇文鶴家。
我也去了,我知道五哥武藝高,遠遠的跟著,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我說,媽媽讓我來的,跟著你出門長長見識。
五哥笑了,沒有拒絕,他說,九弟,你的武商不高,但謊商很高。
那年我十五歲。
千百條噴湧著的山泉水彙整合一條清澈的小溪,在空曠的山谷裡靜靜的流淌了不知多少年。
在山腳下形成一潭湛藍的池水。
池水邊生滿了巨大的奇型怪狀的圓石。
我看見一隻小松鼠,紅色的,我覺得它很好玩就從宇文鶴的莊園裡跑出來追,一直追到這兒就不見了。
小松鼠受傷了好像,但還是讓它跑掉了。
我跑了一身汗,天氣很熱,就走到池水邊。
我解開衣服,光著身子爬到一塊凸起的圓石之上。
我的面板白,細滑白嫩的,每次脫光衣服自己看都臉紅心跳。
媽媽說我不像個男人,託生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