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鼓了鼓掌,道:“阿湯,假如你輸了,五年後,我只要求你把今天的合同,一模一樣地再籤一次,怎麼樣?”
就是輸了,也不過多付出五年!又不是沒薪水拿,值了!
阿湯閣略微盤算了下,咬著下唇,提起筆在第二份僱傭合同上籤上了大名。
“嗯,不錯,你的字寫的不賴!”
掃了幾眼,龍灝滿意地把合同收好,樂呵呵地對阿湯閣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旗下正式的演員了!不過我手頭上還有些事要去處理,阿湯,你還是先從侍從做起吧!放心,薪酬不會扣你的!”
“先生吩咐就是,我拿了您的錢,就會為您盡力做事!”有了合同,阿湯閣心頭的大石也落定,心情顯得極好。
“以後不要叫我先生了,我其實比你還小,你叫我少爺就行了!”
“啊,是,少爺!”
阿湯閣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老成善談的大人物,竟比自己還小?
龍灝的一言一行,完全使得阿湯閣忘卻了眼前這名華裔少年的年齡,等到他反應過來再去看龍灝時,才發現這個‘少爺’嘴角還有細細的絨毛。
收了阿湯閣,龍灝心情大好,而這個時候,愛德華也回來了,與他同行的是以貝瑟為首的十名印第安人‘考察團’。
在新紮侍從阿湯閣的打理下,貝瑟一行被安排在了安克雷奇北部新蓋的一間旅館,用過晚飯,龍灝就領著阿湯閣,來到了貝瑟的房間。
貝瑟乘坐的郵輪,途中遇到的風浪顛簸較多,使得這位印第安旅館老闆,面色有些難看。
“你是第一次出海吧?”龍灝找了張凳子坐下。
“是的,想不到在大海里乘船是件這麼痛苦的事!”貝瑟撫著額頭,連聲嘆氣。
一共十多天的航程,貝瑟嘔吐了不下一百次,令他在心裡賭咒發誓:以後再也不乘船了!如果要回西雅圖,也要從加拿大繞行!
兩人隨意聊了會,貝瑟就詢問什麼時候可以去華夏鎮,龍灝卻不願意那麼著急,既然龍伯那邊還沒有訊息傳過來,那麼梅麗莎或許還在自己之後,在安克雷奇休整幾天,把匯聚在安克雷奇的勢力摸摸清,也不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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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的三天,貝瑟就被龍灝晾在了旅館,任其zi誘活動,而龍灝則指揮著文思平一幫人,暗暗協助施密特把劃分割槽域的商討大會完成!
有了龍灝幫助,施密特的商討大會進展極快,在第五次會議結束後,一百塊區域都基本上劃分完畢,而施密特手上,也捏住了大筆的合同清單,保證華夏鎮可以壟斷這些礦區周邊的建設。。。
“到目前為止,華夏鎮依舊沒有傳來梅麗莎的訊息,看起來她真的是落後我好多!”
龍灝摸著下巴暗自沉吟,話說貝瑟一夥人被晾得差不多,施密特的會議也圓滿落幕,貌似是該出發,回到華夏鎮了!
唯有守株待兔,才能等到梅麗莎公主。
“阿湯,去找文先生,叫他準備馬匹,我們要離開安克雷奇!”龍灝吩咐道。
“是的,少爺!”阿湯閣眼睛一亮,快步走出房去。
自從簽下合同,阿湯閣便幾乎寸步不離龍灝,三天下來,他見識到了龍灝的種種手段,比以往文思平遙控伯力時,感觸還要深刻。
少爺好生奸詐,猶勝文先生把那些股東代表賣了,還能換來一副副感激的面孔!
這是阿湯閣最直觀的感觸,這也直接影響到了他對龍灝的觀感:得罪誰,也千萬別得罪少爺啊!
沒多久,阿湯閣就回來了,對龍灝彙報道:“文先生說,施密特閣下今天也要返回華夏鎮,問少爺能不能等一等,一齊出發?”
安克雷奇的馬匹儲備還是比較小的,一人一馬,運載效率自然不及四輪馬車。
文思平也是好意,大家聚在一起出發,不僅比較省馬,也可以相互照應,更加安全。
龍灝沉吟一會,擺擺手道:“不必了,我們不和那些股東一起走,免得露了我的身份!阿湯,你再跑一趟,就跟文先生說,讓施密特先走,我們晚一會沒有關係!”
阿湯閣點點頭,飛快地又去了。
龍灝這是有考量的,他此行帶著貝瑟、桑納一眾印第安人,雖說在阿拉斯加沒什麼歧視印第安裔之說,但那群股東里保不得就有美國政府的眼線,若是暴露了出來,終歸不美。
文思平一心遵命,聽了阿湯閣的話,略一思索,就從部隊裡劃撥了兩匹夢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