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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草坪上停著一架直升機,有幾個頎長挺拔的身影正陸續走出來,氣勢卓絕,最後跳下來的是一隻不起眼的小的棕色狗。
“該死!”顧湛庭雙眼危險地陰惻起來,這些毛頭小子要來壞他的事了。
首先邁入室內的是伍惡,他一臉篤定地朝曉冽走去,一旁的顏氏夫婦和貴賓早嚇傻了眼。
“曉冽,我來接你了。”伍惡一伸手就向顧湛庭肩頭攻出,一拳就令顧湛庭痛得直不起腰身來,他順勢將曉冽摟回懷中,卻發現她身體無以名狀的熱。
“你這小子竟敢打我!”顧湛庭怒不可遏地開始反擊。
“為什麼不敢?”伍惡挑挑眉。“不只打你,人我也要奪走。”
“你妄想!”顧湛庭大吼一聲,憤怒地衝向伍惡,手腳齊用,穿著西裝的他十分狼狽。可惜他沒那種從小打到大的背景,沒多久已節節落敗。
一番纏鬥之後,伍惡摟著曉冽只捱了一拳,顧湛庭卻已經渾身掛彩了,不過如果他連惡棍都打得贏,那也太奇怪了。
“解藥拿來!”伍惡擒住他衣領。
他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會倒下去似的,嚴怒把他給提直,從他襯衫口袋裡拿出一小包藥粉。
殷邪體貼地倒來開水。“快讓她吃藥,她臉色很差。”
“曉冽!”顏氏夫婦驚呼這一幕的變化,不敢相信好好一場婚禮會變成這樣,女兒的病容竟是藥物導致,這究竟是……
殷邪拿出名片遞到他們面前,微微一笑。“伯父,伯母,我是殷毓夫的兒子,請您稍安勿躁,我們到旁邊坐,讓我跟兩位解釋來龍去脈。”
顏氏夫婦驚疑不定地被殷邪帶開了,嚴怒鬆了手,顧湛庭刷地一聲,狼狽地倒在地上。
“衣冠禽獸!”嚴怒踢他兩腳。
“邪還真有辦法。”顏氏夫婦漸漸被安撫下來了,章狂在一旁讚賞著同伴,那悠哉的樣子,好像他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個局外人似的。
“那個不成氣候的蹩腳醫生,難道你就不能過來看看病人嗎?”伍惡沒好氣地吼,藥吃也吃了,可是他的曉冽卻還是無法開口,她病奄奄的樣子像隨時會死掉。
“沒那麼快啦。”章狂慢條斯理地踱步過去。“她吃的是南美洲的迷藥,吃過解藥會昏迷三個小時,多灌她喝點開水。”
“媽的!你不會早說!”伍惡小心翼翼地抱起曉冽往樓上走,樓下太吵了,不適合他的曉冽休息。
說穿了,管她昏不昏迷,他要好好地吻吻她,等她醒來後,他更要好好的向她懺悔,他真是誤會她了,為什麼他早上竟不相信她,真是太該死了,曉冽……他輕撫著她臉頰,哦!能夠重新將她摟入懷中的滋味真是太好了,感謝上帝!別再讓她離開半分半秒……
“這玩世不恭的痴情傢伙!”望著伍惡和曉冽消失在樓梯盡頭的背影,章狂笑了笑,攔下也想跟著上樓去的小芸。“那裡不需要你啦。”
伍小芸猛搖尾巴,委屈地汪汪叫。
“真不上去?”殷邪笑盈盈的過來了,他的俊美和飄逸長髮已令得在場女客們芳心頻動。
“讓他們好好相處。”江忍中肯地說了句。
“就是!上去有什麼好看?”嚴怒挑起濃眉,一副“這提議真無聊”的樣子。
可是話才說完,他們的腳卻不約而同地搶著上樓梯,爭先恐後,深怕自己跑得比別人慢會少看了什麼好戲,剛才說不想看當然是假的嘍!
霧濛濛的春季已然過去,熱力無邊的夏天翩然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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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