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戰爭,我們沒有時間去發動群眾,組織人民來揪出來他們,只能用這個笨辦法了。游擊戰和反游擊戰有很深的學問,也是現代化軍隊很難解決的頭等難題。即使打得下來,你守得住嗎?還好這是演習,如果是真的戰爭,不斷遭受冷槍射殺會嚴重影響藍軍計程車氣。”
“我們還能做什麼?”陳善明問。
“進山,剿匪——****打****,要用****的老辦法。精銳小分隊進山剿匪,死纏爛打,一定不能讓他們漏網。比耐力,比山地戰,他們給我們提鞋都不夠格!”範天雷轉身,“命令各個特戰分隊,丟掉直升機和車輛,攜帶一週的物資裝備,徒步進山!發現目標就窮追猛打,讓敵人疲於奔命!記住,一定要保持聯絡,不要搶功,當心被各個擊破!既然龔箭要跟我玩,我就跟他玩到底!”
“是,五號!全體注意,我們進山!”陳善明傳達完命令,特戰隊員們拿上自己的背囊,分散進山了。
範天雷接過一把蒙著槍衣的長槍,撕開,唰——是那把85狙擊步槍。
陳善明苦笑:“走吧,同志們!林海雪原開演了,我們跟著203剿匪去啊!”特戰隊員們笑著,跟著走了。
山谷上空,武直十武裝直升機超低空掠過。王豔兵在灌木叢裡露出頭:“怎麼這麼多直升機?在找我們?”
“又來一架!”三個人急忙臥倒,吉利服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武裝直升機超低空掠過,飛得很慢。飛行員東張西望,只看見下面一片綠色的海洋。飛行員搖頭,武裝直升機依依不捨地飛走了。
叢林裡,前方隱約出現藍軍的身影,慢慢搜尋過來。
“這條路走不通了。”何晨光領著另外兩人,藉助樹木的掩護,悄然消失。
山坳裡,龔箭、老黑和幾個狙擊手被遮擋在樹葉下,他們組成了一個分隊。龔箭看著天空滑過的武直十直升機,思索著。這時有兩個兵跑回來,龔箭忙問:“怎麼樣?”
“過不去,到處都是封鎖線。”
龔箭沒說話。老黑說:“看來藍軍玩狠的了,專門來對付我們。”
龔箭苦笑:“我從小就喜歡看切·格瓦拉,沒想到今天自己也混到了這步田地。我的老師範天雷是一個游擊戰專家,是他教會我游擊戰的。他今天搞反游擊戰,自然是輕車熟路了。下面就難過了,他的剿匪小分隊也會化整為零,上山跟我們玩的。走吧,這個地方不能待了。”眾人起身背上背囊。
“何晨光他們三個新兵同志怎麼辦?他們在往集結點來。”老黑問。
“他們都很聰明,比我想象的聰明。”龔箭看了看叢林深處,“他們會隨機應變的,我們不能等了。老黑,埋雷,注意清理痕跡。一旦被他們發現痕跡,他們就會窮追猛打的,那時候我們就更不好過了。”
“是。”老黑拿出地雷,埋在地上,做好偽裝。
沒過多久,一個迷彩的身影出現,是苗狼。迷彩圍巾被他紮成了包頭巾,腰帶上還彆著獵刀。苗狼慢慢蹲下,鼻子輕輕地嗅著——沒有異常。他一揮手,範天雷等人涉水過來。
“有什麼發現?”範天雷問。
“他們曾在這兒宿營,剛走沒多久。”苗狼說。
“知道他們往哪邊去了嗎?”
“味道是從那邊過來的。”苗狼指了指方向。
“追!”範天雷抬腳要走,苗狼一伸手攔住:“等等,有地雷。”苗狼慢慢蹲下,從範天雷的腳前面摸出一根細細的鋼絲來。
一名隊員拿出匕首挖開周邊的土,一顆防步兵地雷露了出來。陳善明蹲下:“還知道埋雷,這步兵團的不簡單。”
“還是餌雷。”苗狼說。
果然,地雷下面還有另一顆牽連的地雷。苗狼小心地將地雷起出來,陳善明一愣:“誰教他們埋餌雷的?”
“我。”範天雷說。
大家都看著他。範天雷面無表情:“龔箭畢竟是我的學生啊。走吧,苗狼,前面帶路,小心點兒,他懂我們那一套,會拿來對付我們的。陷阱、餌雷,什麼東西都有可能冒出來的。”
“越來越有意思了啊!五號,你的學生居然用你的方式來對付你。”陳善明笑道。
“好事。解放軍就是要靠這種不斷對抗來互相促進,相互提高。通知藍軍司令部,我們需要軍犬,大量的軍犬,把所有能找到的軍犬都調過來。對付這些遊擊小組,軍犬是最好的追蹤工具——一旦發現,就會死追到底!”
“金雕,我的鼻子比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