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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這是《詩經。齊風》上對媒灼婚的描述。

這首詩的大意是,如要“取妻”一定要告訴父母,取得父母同意後,還不算完事,如果不透過媒人介紹,就還是不行。

我微微愕然,想道:琴書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委婉地告訴我說,應當對思瀅“明媒正娶”嗎?

這時候,琴書詭秘地對我笑了一下,語聲一轉,又說道:“婚禮者:”

納采“、”同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等等,所以敬慎重、徵婚禮也。”

六禮“備,謂之”聘“:”

六禮“不備,謂之”奔“。”

這是《禮記。昏義》上對古時“婚姻六禮”的描述,這倒沒有什麼,關鍵在於最後一句話“六禮備,謂之聘;六禮不備,謂之奔”這說的是古人對待妻妾的不同方式,難道琴書是暗示我,她可以接受我,不過前提,是要我把思瀅做“妾”嗎?

我愣了一下,引用《易經》中的話試探道:“歸妹以娣,跛能履,徵吉。”

(《易經。歸妹》篇,意思是,男人可以左擁右抱,妻喜同歸,這就如同,一個天生腳部殘疾的人,雖然,他腿腳畸形,僅畢竟還是可以穿鞋行走的,因而,是一件好事。

琴書沒有說話,無言地定定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複雜難名,兩眼中更散發出一種異樣的韻味來……

我看琴書沒有說話,一時摸不清楚她的真實意圖,就更加直接地問道:“你的意思難道是,要我”妻我以琴,媵我以瀅“嗎?”

琴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白嫩的面頰上渲染出一片紅霞,以僅能分辨的動作,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很快地縮回房門,“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琴書鑽進房裡後,彷彿又開始和思瀅兩人,在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在外房客廳中,努力想聽清楚這兩個女人,在我背後說些甚麼“壞話”但是,薄薄的牆壁雖然不具有絲毫隔音效果,可終歸是一堵磚牆,我儘管全力運起六識神通中的“天耳通”還是聽不清楚隻言片語。

最後,我聽到琴書突然用吳儂軟語、古雅清晰地唱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 ?'…99down'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並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我仔細想了想,原來這首古詩是《詩經》當中的(褰裳)沒想到琴書的古文風雅倒是學得不錯,居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向我發嗲!

這首詩是姑娘和男子打情罵俏時說的話:如果你愛我、想我,你就撩衣涉水來見我。如果你不敢愛我、不想我,本姑娘何愁沒人愛、沒人想,你這個臭小子狂個鳥。(“且”字的本義就是男根)想到這裡,我不禁重複了幾遍:“你這個臭小子狂個鳥?(狂童之狂也且)你這個臭小子狂個鳥!你這個臭小子狂個鳥?“原來不是發嗲,而是罵我來著!

我頓時“勃然大怒”這兩個小女人居然膽敢這樣合謀誣衊我!

我一聲,“怪叫”從沙發床上跳起來,來到臥室房門前,用力一推,發現門竟然是虛掩的,這正好便宜了我這隻“色狼”我衝進房去,只見兩個“花姑娘”躲在被窩裡以被蒙瞼,渾身上下瑟瑟發抖,下過,琴書這個小妮子,到底沒有嘗過我的厲害,所以,膽子還是比較大,還敢不時拉開被角,向我偷偷打量。

我立刻心潮澎湃、意氣風發,如大將軍威風八面,頗有張翼德暍斷長阪橋之赫赫煌煌,於是,“獰笑著”俯身低視,兩隻小小無助羔羊兒。這時,沒來由的,腦海中,忽然想起金庸先生武俠名著《鹿鼎記》第三十九回(章節名稱是:先生樂事行如櫛,小子浮蹤寄若萍)中,韋小寶在揚州府舊居麗春院中,搞什麼“三笑姻緣七美圖”、“洞房小登科”於是,“依樣畫葫蘆”伸手將琴書妹妹推在床鋪內側和思瀅乖寶貝兒並排躺臥,再抖開大被,將兩個女子蓋住,舉腳踢下鞋子,大叫一聲,從被子底下鑽了進去,“胡天胡地”這時節窗外不遠處的摩天大樓,燈光依稀明滅、閃爍;盈盈明月穿行雲中,正是一個靜謐的夜晚!

臥房內的氣氛,卻非常溫馨,床上更是,一片旖旎。

愛人的房間,夜色溫柔!

思瀅、琴書兩個原本羞澀的女孩,大概是因為兩人相互陪伴,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們主動幫我解脫著累贅的外衣,不斷撫摸著我的身體,用白嫩的肌膚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摩擦廝磨。還撒嬌地趴在我耳邊,不停咬噬著我的耳朵思瀅甚至低低嗔道:“臭男人,今天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