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豐打出去的那些閃電飛了過去,在那隻蟲子要飛到張一豐面前的時候,張一豐正打算用氣來吧這個蟲子給擊飛,但是突然之間就看到那個蟲子居然爆炸了。
蟲子爆炸了,不斷是把一些濃漿射了出來,還有許多的閃電也跟著射了出來,張一豐大驚,既往順勢畫了一個八卦,便把你那些射出來的東西給都擋在了面前,然後再他的順勢之下那些東西都給化解了,落到了旁邊的武臺上面,那些膿液剛剛落到武臺上面就看到武臺上面居然就化出了一個大大的洞,張一豐大驚。
他沒有想到這個蟲子的毒素居然會這麼大,居然連木頭都被化解了。
“沒想到你居然使用這樣毒辣的招數?”張一豐轉過頭說道。
苦心沒有說話,因為他壓根就不能說話,他是個啞巴,因為練習蠱術而把自己毒成了啞巴,不說話便是把大腦用在了更多的地方,也使得他在戰鬥中比一般人都更加的認真和用心。
“不說話?”說著張一豐又是一掌朝著苦心那邊推了過去,當然這一次張一豐沒有那麼的笨,他沒有射出閃電也沒有射出火焰,只看到地面上一股氣朝著苦心那邊飛了過去,武臺上的檯面上立刻就被推出去了一個深深的溝壑,透過這個溝壑可以看出,那是一團深厚的氣。
苦心並沒有大亂,看到前面衝過來的氣,苦心一下子就從葫蘆中召喚出來了一個蟲子,那個蟲子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燈籠草一樣,一下子就把那些氣給吸收到了其中,但是苦心沒有想到的是前面的那個氣只不過是掩飾而是,從苦心的背後飛過來了更加強大的氣。
可是張一豐也是小看了苦心,當那個巨大的氣要撞擊到苦心的時候,突然之間在苦心的背後居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那些氣一下子就被吸入到了其中。
看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因為剛才在苦心背後張開的那張口並不是一般的口,而是一張真實的口,好像是一個長著小小而密密麻麻牙齒的口,那張口吸收了張一豐的氣,而在張一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苦心的口一張開,在那個沒有舌頭的口中,一個空氣彈就飛了出去,一下子就朝著張一豐那邊擊去,張一豐大驚,急忙用氣打造了一個氣盾,但是張一豐卻沒有想到這個氣盾居然也被那個反過來的空氣彈給擊穿了,並且那個空氣彈還擊穿了張一豐的肩膀。
張一豐吐了一口鮮血頓時就朝著遠處飛了出去,倒在了武臺上面。
苦心這個時候把那個葫蘆收了起來重新背到了背上,然後轉身的時候順手就扔出去了一個甲蟲,甲蟲到了張一豐的那個傷口上面立馬便鑽入到了張一豐的身體中,很快就看到從張一豐那邊發出來了陣陣痛苦的吼叫,只看到從張一豐的身體內部冒出來了許許多多的蛆蟲,那些蛆蟲就像是潮湧一般湧出來,很快就把張一豐整個人都給腐蝕殆盡,慢慢的那些蛆蟲才死去。
看到這裡周圍的人不禁都差點吐出來,看到一個活人在面前這樣死去的確是一件很噁心的事情,秋谷看到這裡大驚,急忙一步就跳到了武臺上面然後朝著苦心那邊喊道:“你站住!”
苦心停下了腳步,冷笑了一下轉過身來,比了一個無奈的姿勢,好像是想說:幹什麼?
“你這人怎麼回事?你贏了就算了,居然還這樣下毒手,你這樣的人還來我飄渺山比武選秀?”秋谷說道,當秋谷這樣說道的,時候楊凌風飛了下來,然後拍了拍秋谷的肩膀,然後說道:“贏了就是贏了,不管手段。”
說著楊凌風為了安撫周圍人的情緒,說道:“這個武臺是勝者為王的地方,勝者失誤殺掉了敗者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大家不用緊張,繼續比賽吧。”
說著楊凌風給苦心那邊做了個招呼,只看苦心給楊凌風鞠了個躬,然後便下了臺,下了臺周圍的人都不敢接近這個人,都生怕被這苦心的蠱術傷了性命,都是退避三舍,但是苦心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看待,他就是從這樣的看待中成長起來的,這也是讓他越來越強大的源頭。
楊凌風把秋谷拉到了一邊,但是秋谷還是非常的氣憤的樣子說道:“師兄,你幹什麼?我們是正道,怎麼可以讓這樣殘忍的事情出現在這個地方?”
楊凌風笑著拍了拍秋谷的肩膀然後說道:“但是如果這樣的手段被用到邪惡的人或者妖怪上面,那麼豈不是很好?我以前可能還會厭煩這樣的行為,但是突然我想通了,只要可以把這些力量用在正道上面,那麼何樂而不為,所以不論手段,只要勝出,可以為飄渺山所用就很好了,好了好了,師弟你不要氣了,當下飄渺山很缺人才,這些都是人才啊,不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