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我的胸前,“不會對你怎麼樣。”唔?他安靜地圈著我,讓我有種剛才那麼猥瑣的他不是濃墨的感覺,“就解解饞……”
“你這個變態!”
“噓,雖然這裡沒人住,但也要防止有偷情的小情侶來,不要這麼大聲。”濃墨濡溼的唇舌流連於我的脖子上,呢喃著,“阿璇,好想你。”
我突然就不那麼毛躁了,“我也是。”我也抱緊了他,差點就回不來了,內心的濃墨再真實,也不是真正的濃墨,“阿璇也想你。”我承認。
濃墨沿著脖子,一路下滑吻到了鎖骨,他輕挑開我的衣領,濡溼一路過去,“濃墨,你說不會的。”我心裡越發緊張站起來,舉頭三尺有神明啊,我們這樣做,天界的那些,是不是都看著呢,這麼一想,我的臉就更加紅了,“濃墨。”我提醒著他。
濃墨的嘴唇貼著我的面板,輕說道;“就一點點,我快要瘋了,阿璇,就讓我解解饞。”他說話間輕觸著我的面板,癢癢的,那一塊酥麻一片,我身子也早已軟了下去,只是靠著最後的理智在支撐著。“你再摸摸看……”他尋到我的手,又要探過去。
“下流!”我抽回了手,紅著臉給他下了一個結論,他那隻手便捏上了我的酒釀蛋,我前瞻性地開啟了面板呼吸模式,不然我早已氣喘吁吁了。
“唔,下流。”濃墨重複著,便要覆上了我的唇,渡給我他口裡的香津,我便癱軟進了他的懷裡。在止不住的心跳聲中,我聽到了嗚咽的聲音。
幾乎同時,濃墨停止了一切動作,我保持著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不敢動彈。這嗚咽聲,很像生命的聲音,對,就是狗的聲音,來了嗎?這裡真的來了狗?
“嗷嗚。”又是一聲,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濃墨扶著我慢慢起身。
“亮光。”濃墨說。我趕忙弄亮了蛇墜,蛇墜在小巷子裡發著幽幽的光芒。
我將蛇墜往前面度了一點,在雜亂的小巷子底下,靠近那一頭的地方,一隻小狗正在朝我們齜牙咧嘴。“真的是狗。”我說。
“準確來說,它不是。”濃墨糾正了一下。
不是狗?那會是什麼?還是別的……我趕緊用舌頭驗證了一下,小巷子前後除了我和濃墨,再無其他亮點,“和生命一樣?”我看向濃墨。
濃墨的眼睛忽明忽暗了一下,“算不上鬼魂,雖然也和它們存在的形式差不多,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鬼魂。”濃墨說。
“那是什麼?生魂?沒死的?”我問。就是不解濃墨的意思。
“清明節,或者給死者燒去東西時,有人燒這個有人燒那個,燒過去就是那邊世界的了,但存在方式都是一樣的,像這個。”濃墨指了指我們面前那齜著牙的狗,“就是燒過去的。”
“你說它的前身是紙做的?”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這種形式,居然是真的!我以前不信的。陰間的錢是真的我可以理解,但這種紙紮的,無生命的東西送過去之後居然還真能起作用,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現在我也可以用符燒了它。”濃墨對那條狗投去了凌厲的眼神。
“別別別,你不是覺得這跟小寶失蹤有關聯嗎?燒它幹嘛呀?我們還要用呢。”我忙去安撫濃墨。
“它打擾了我的好事……”
我對旁邊的幼稚鬼翻了翻白眼,將領口拉攏了點,小氣鬼!連紙狗也不放過,“濃墨,我記得以前家奶也燒過一隻狗到那邊。”我忽然就想起了這事兒,都過去多少年了,不是今天這回事兒,我都給忘了!小明那傢伙可千萬要活著被我們找到啊,他不僅欠費東喜一個安生的婚姻,還欠我們家一隻紙狗呢!當年小明奶奶那件事可是我家奶最後給燒過去的。
“怎麼說?”濃墨來了興趣。
“就是小明啊,你和高老頭不就是知道我又能看見鬼之後來的嘛,我看見的就是小明奶奶啊,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我斜睨濃墨。
“有點印象。”濃墨說:“她是託你找她的家人要一隻狗是吧。”
“對!然後家奶就給她燒過去了!”我說,“原來這都是真的啊,這世界可真神奇呢!”
“奶奶給燒的那隻狗是什麼樣子的?”濃墨盯著那隻狗問。
我揉了揉鼻子,“我怎麼知道?就算是家奶也未必記得吧,你問這……”話到嘴邊我看了濃墨,又瞅了瞅那隻狗,接著便想到了生命對著小明家舊屋叫的那件事。濃墨說什麼來著,小明家長久沒人住,所以就被鬼住了!
“濃墨,該不會是……?”
“生命就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