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張大叔已經拿著叉子跑過來,“有蛇啊!大家來打蛇!”他們要打死它!這條蛇幫過我,雖然老是給我送死老鼠,但它跟我的那條孽緣蛇一定有關係,它也沒害過我,不能就這樣被打死的。
我連忙攔住張大叔:,“不要打它,它不害人,讓它走吧!”
張大叔不聽,“不行,它現在沒害人,遲早也會害人的!”
我一邊攔住張大叔,一邊焦急地對家奶說:“家奶,你勸勸他,你知道這條蛇不害人的。”我對一旁沒有打算走的蛇喊:“快走啊!走啊!你再不走就要被打死了!”
想不到,它竟然游到我的腳邊,不走了,我氣結,“走啊!”
家奶勸張大叔,“大張,這條蛇對璇子有恩,不是壞的,你回去吧,沒事的。”
突然張大叔用叉子叉上了我腳邊的斑點黃蛇,叉子是三齒的,只有一齒戳穿了蛇身,蛇被挑了起來,疼的蛇身不停的擺動,蜷縮,再擺動,“啊——”我嚇得尖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我一把握住叉子,“大叔,你放了它,它快死了!”
“家奶,家奶,你救救它!救救它!”我哭出來了,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我們就不能和睦相處嗎?
家奶也說:“大張,這蛇已經活不成了,放了吧。”張大叔抓住正在痛苦掙扎的蛇,從叉子上拔了下來,扔進了很遠的草叢裡。
我要跟過去,家奶拉住我,“伢子啊,那蛇要死了,這麼晚了,回家洗洗睡了啊。”斑點黃蛇,我對不起你,明天考完試我來找你,給你好好安葬,我心情低落的任由家奶拉回了家。
一回到家,我準備先洗洗臉,家奶說:“璇子,今晚多燒了水,洗澡吧。”
明天就要考試了,複習地比較煩躁,我昨晚才洗的澡,現在這麼冷,還要洗澡帳,麻煩,而且心情很差,我不想洗,“家奶,等考完試再洗吧,好累哦,我想早點睡。”
家奶不答應,“洗澡吧,不洗怎麼行,洗完澡好乾乾淨淨地去考試啊。”我鐵了心不想洗澡,就把吊墜從衣服裡掏出來把玩,不跟家奶說話了。
家奶看到我玩吊墜不理她,她說:“那你就睡覺吧。”生氣了?我趕緊放下吊墜,拉著家奶的胳膊道:“家奶~我真的累了嘛,你不要生氣,我洗澡還不行嘛。”
誰知家奶真的生氣了,甩掉我的手,也不看我,“你去睡覺吧。”好吧,我洗漱下就睡覺了。
爬上床後,就昏昏沉沉的,很快便進入了夢鄉。睡夢中,床有點膈人,硬硬的,夏天的墊子也沒這麼硬啊,何況,現在的床下面都幾床棉絮呢,有點冷,我翻了個身,啊,什麼東西戳的我疼死了,睜開眼睛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字“墓”,我嚇得彈跳起來,慘淡的月光下,我的眼前是一個墓碑,上書:徐氏趙母之墓。這是哪裡?!我放眼望去,一整片陰森森的墳地,頓時全身僵硬,從頭冷到腳。
我戰戰兢兢地向後看,還是一片墳墓,墓碑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家奶呢?家奶在哪裡?我不敢發出聲響,我被墳墓給包圍了,生怕任何一個響動都會引來東西,又或許它們早就發現我了。我的頭皮麻到了極點,今晚的一切似乎都很詭異。首先,家奶從來不在我走慢了或來遲了這件事情上罵我,其次,村子裡的怪異熱鬧,說要來貴人,好像在慶祝什麼,還有那隻蛇明明有危險還不走,只是當時我沒想這麼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就是他們要迎接的人,而我晚上所遇到的,應該只有那條蛇是真的!這裡又是哪裡?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進入圈套的?家奶沒接到我怎麼辦?可是被鬼迷惑了,不是該一直迷惑下去嗎?為什麼又變回原樣了?
我望著這一大片墳地,從來就沒有這麼無助過,我寧願一直沒醒來,也不要面對這樣的恐怖陰森。我抱著胳膊,拿起地上脫掉的衣服穿好,又忙著找鞋子,鞋子應該在床邊,那就是在……我看了眼墓碑下面,躺著我的鞋,我閉著眼睛去拿,手碰上冰涼的墓碑,嚇得一縮,我要走出去,不然家奶會著急死的。我胡亂穿好衣服鞋子後,就開始往一邊走,不管這是哪片墳地,朝著一邊走,都一定能走出去。這裡根本沒有路,有的只是墳墓之間的縫隙,我朝一個方向走,路過一個個墳墓,就像是被一個個鬼魂凝視,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一直抖個不停,走了一大段路,抬頭一看“徐氏趙母之墓”!“啊——”
走了一段路還是那個墳墓,我又頂著發麻的頭皮上路了,我擦著眼淚一步步走,一步步辨認方向,儘量忽視是身處墳墓中。沒想到停下腳步還是剛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