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籠,“我媽媽她有什麼錯?我想活著又有什麼錯?我有能力活著這是我的本事!你見過那個小畜生和她媽了對不對?她們才是多餘的,我們三人才是幸福的一家,想更幸福一點有什麼錯?你憑什麼不讓我媽媽見我最後一面?”
“你媽媽本身沒病,那病是誰讓她得的你想想清楚,我們不是害死她的一方。”錢學寧啜泣著,眼中的憤怒似乎要將我戳穿。痛在她自己身上,她才會感覺到,這樣的人,我只能將她送入更深一層的地獄。
“我們只是站在一個對立面的立場上不加干涉,看著她走向滅亡罷了。真正害死你媽媽的也只能是太陰,是她自己,是你們!你現在能理解這種失去親人的痛了嗎?”嗓音驀然加大,混著貼著臉頰飛舞的髮絲,它變得更加陰冷,我“那你如何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靈魂的滋養,享受著吸食新鮮靈魂的暢快之感?你吸食了一個靈魂,就有一個家庭走向破碎,就有無數的親人在深夜裡痛苦流涕,他們墳頭草長滿的是親人們的心,就跟你一樣,錢學寧,你媽媽的墳頭草也該長出來了吧……”
錢學寧從喉嚨深處哼著憤怒的聲音,“要不要你去上個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