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鄰房,是玉樹八嬌的宿處,她們是玉樹公子的貼身護衛,不過問外圍警戒的事。
玉樹公子的房門外,由一嬌負責門禁,劍藏於肘後,不住地在房外的走廊往復走動,留意附近的動靜。
站在廊上,藉廊燈的朦朧光芒,可以看到前面院門側方一名外圍警哨的模糊身影,兩者之間,可藉目視保持聯絡。
不管屋上或屋下,想接近的人皆無所遁形。院門側的警哨,可以完全監視屋頂。廊下的一嬌,可以監視從地面任何方向接近的人。
房的外間點了四支燭臺,銀燭高燒光度明亮。床上的寢具十分華麗,全是玉樹公子帶來的,不用客店的寢具。
兩位侍女站春凳旁,春凳已從床口移到房中心。這種妙用無窮的凳沒有裝飾,發出褐亮的光芒。
春凳上,仰躺著僅穿了褻衣褲的幻雲,手腳分別反垂捆在四根凳腳上,是那麼無助、絕望。
玉樹公子坐在圓桌旁,喝著蒸氣騰騰的香茗。
“人的要求很簡單。”玉樹公子得意地獰笑:“簡單得只有兩件事。”
“我只要求你殺了我。”幻雲尖叫。
“我對殺你毫無興趣,對任何有利用價值的人,我都缺乏殺的興趣,除非這人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了。”
“我已經對你毫無價值了。”
“有的,你不要看輕了自己,雖然你並不怎美,我身邊的女人任何一個都比不上,但仍然算得上美女,馬馬虎虎可以在我身邊充任侍女。”玉樹公子邪邪地笑,這也算是價值,對不對?”
“我寧可死!”
“我說過不要你死,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其一,把纖雲小築星羅劍陣的奧秘告訴我,我要訓練出一隊足以橫掃武林的武士來。我認為你們的劍陣的確具有無窮威力,自兩個人到一百零八人,每種變化皆有鬼神莫測的天機,我一定要知道變化的奧秘與訓練的方法秘訣。”
“我不會告訴你的,我也所知有限。”幻雲咬牙說。
“你會的,我有辦法要你會。”玉樹公子自己倒了第二杯茶:“第二個要求,你要告訴我你的三師妹目下在何處,身邊有那些人。”
“我更不會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只有冷雲師姐知道三師妹的下落,她會和三師妹來救我。”
“哈哈!救你?這是我另一個不殺你的理由,我非常希望她們來救你,我就可一網打盡貴小築的人,除去可能與我競爭武林霸主的勁敵了,說吧,你答應不答應?”
“我決不答應。”
“真的?”
“千真萬確。我上了你一次當……不,兩次當,再也不會上第三次當了。”
“有辦法使你改變主意嗎?”
“你只能殺了我。”
“我不信。”玉樹公子臉一沉,持杯而起。
“除死無大難……”
“比死更難的事多著呢。”玉樹公於陰笑走近,將杯中滾燙的茶慢慢淋在幻雲的高聳酥胸上。
“哎……哎喲……”幻雲被燙得尖叫起來。
“我會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改變主意。”玉樹公子獰笑向侍女按手示意。
一陣裂帛響,幻雲成了白羊。這種姿態極為香豔,也相當殘忍,人些患有虐待色情狂的男人,就喜歡這種調凋兒。
“作刑!”玉樹公子退回桌旁例茶。
一名侍女拔下發釣,臉上毫無表情。
幻雲的胸口乳溝部位,被熱茶燙得猩紅一片,襯得瑩潔如玉的肌膚更為瑩潔,更為動人。
“哎……”她厲叫,渾身的肌肉抽搐,絕望掙扎,淚水如泉。
金鉤插入猩紅的,堅挺如豆的乳珠,不住捻、擺、搓、攝……皆是金針取穴手法。
金針是細小的針,而金釵比金針粗了十倍,甚至廿倍,扎入乳房可不是開玩笑,鉤一動,真會痛得死去活來,痛楚決非一個少女所能忍受。
片刻,金釵離體,鮮血從尖聳的乳珠流出。
“殺了我吧……”她淒厲地哀叫:“我……我是咎由自……自取,殺了我吧!不……不想你……”
“你的記性趄好。”玉樹公子走近,一面喝茶,一面伸手捏她的乳房:“我不是說過嗎?我對殺你毫無興趣,只對我所要求的事熱喜愛衷。只要你答應合作,你以後還有機會爭取武林第一劍的寶座,我甚至會把含光劍送給你,助你一臂之力。哦!你的玉體相當迷人,膩滑如脂,臉蛋也出色,殺掉多可惜?我玉樹公子不是不知憐香惜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