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的。你怎麼做,阿誠也不會回來的。店裡也不能就這樣一直關著不做生意啊!”
“你是要我趕快忘掉這件事,好好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打算?因為阿誠不是你親生的,你才說得出這種話!”
“你真的這麼想?”
衛從夏美的身邊走過,徑直上了臥室。
這個時候,千尋把誠的信攤開在桌上,仔細地看著。她看到“或許我會被殺吧”這句話。
門鈴突然響了,千尋抬起頭來。
“……哪位?”
“是我。”
“新見老師,我馬上去開門。”
悅男走進屋裡,看到左上的信,不禁皺起了眉頭。可是他不想被千尋察覺,所以立刻又恢復了原有的表情,並且坐下來。
他想著:難道大場誠留了信給千尋?或者這些信是誠生前寫給別人的?
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才對。那麼純真、率直的誠,不可能會看穿我那堪稱完美的智慧型計劃書。
“能不能幫我泡杯咖啡?”
“哦,好啊!”
千尋走進廚房,悅男則鬆了鬆領帶。
第二天,衛仍然抱著骨灰盒站在修和學園的大門口。
羽柴和宮崎快速地朝著穿堂走來。
“真的又來了?”宮崎問羽柴。
“真傷腦筋啊!”羽柴不勝其擾似地說道。
然後兩人朝大門跑了過去。
“乾脆讓我好好修理他一頓!”宮崎說道。
“這怎麼行!搞不好會有記者在場。”
抱著骨灰盒的衛,不時地對學生們喊道:
“請告訴我,我的兒子發生了什麼事!”
羽柴和宮崎吆喝著學生趕快進教室。
“求求你們,請告訴我……”
衛抱著骨灰盒 決定到誠跌落的兔籠前面去看看。花圃中綻放各式各樣的花朵,空蕩蕩的兔籠裡放了一個牛奶瓶,|炫ǔмDтχт。сοм書網|瓶中的花早已枯萎了。
衛出神地眺望著屋頂。一瞬間,他有一種錯覺,他覺得兒子的死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上負責打掃的學生們走了過來,正是和彥、裕次、哲雄、俊平等人。曾經到過自己店裡的和彥被衛認了出來。
“武藤同學。”
和彥和裕次等人彼此互相看著。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這個學校,還有你們班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和彥等人被衛的氣勢嚇得往後退。
“是發生過事情吧?一定有的!”
“我……我不知道!”
衛用他那被太陽曬黑的粗大雙臂,將誠的骨灰盒捧向前。
“你們看!我兒子阿誠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
“我不知道……”
衛把手搭上和彥的肩頭。
“這裡就是我兒子跳下來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
和彥怯懦地縮起了脖子。就在這個時候,宮崎趕過來了。
“你幹什麼?”
裕次戰戰兢兢的對宮崎說道:
“大、大場的爸爸要武藤……”
“老師,救命啊!”和彥大叫。
“大場先生,你怎麼還在這裡晃來晃去啊?”
“不,我只是……”
“你這樣會造成我們的困擾。”
“我只是想問問我兒子的事……”
“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是想把兒子死亡的責任推給學校,硬要學校拿出慰問金吧?”
“我怎麼會打這種主意?”
“還真是會演戲啊!你算準了捧著骨灰盒來學校,媒體就會聞風而來。你不認為這是你自己的責任嗎?你的家庭有問題吧?你的兒子是在還沒有跟後母熟悉的時候,就勉強進我們這種名校就讀,在這種雙重壓力下才會自尋死路的!”
衛的雙眼失去了神采,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不無道理。這種想法使得這個單純直率的男人啞口無言。
“原因就在於你!你聽好,學校方面沒有任何問題!兩個學期的教材費,連同已經註冊的部分,都已經退還給你們了。至於奠儀,不止是校方,連我們三年級的科任老師都從微薄的薪水中撥出一部分了,可是你竟然還貪得無厭,這種無恥的行為,跟小偷強盜有什麼差別!”
衛在心裡拼命否認,可是他卻什麼話也答不出來,只是沉默著。
“請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