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還要續杯嗎?”
衛苦笑,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今天的午休時間,三年A班的教室裡依舊一片喧鬧。學生們有的上廁所,有的準備上下一堂課。
誠拿出課本,準備上課。這時候,和彥故意大聲地說道:
“不見了!”
“怎麼了,什麼不見了?”裕次問。
和彥拼命地在抽屜裡找著。
“我的鋼筆不見了。那是我的生日禮物啊!”
俊平看了看和彥的抽屜。
“真的嗎?你再仔細找找嘛!”
“我找不到呀!每個地方都找過了。怎麼辦?會被我老爸罵的。那可是瑞土製造的|炫ǔмDтχт。сοм書網|,價值七萬圓哪!”
“那麼貴啊!”
哲雄從前面的座位走過來說道。
“中午之前確實還在的。”
誠不理會四周的喧鬧,翻開了課本。
裕次環視著班上的同學。
“那大家就把書包和桌子掀開來檢查吧!”
“對呀!我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俊平說道。
其他人也都被催促著把自己書包裡面的東西倒在桌子上。
“你看,我沒有偷吧。”
哲雄首先撇清。
“我並沒有懷疑你們。”
所有的同學都把東西攤在桌子上,相繼證明了自己的清白。然後,眾人凝視著唯一沒有配合行動的誠。誠環視四周,莫可奈何地站了起來。他把書包拿到桌上,將裡面的東西傾倒一空。誠一陣愕然,因為有一枝鋼筆滾了出來。裕次慢慢地走近,拿起了鋼筆。
“是這個嗎?”
“啊,我的鋼筆!”
誠默默不語。
“喂!這是怎麼一回事?”俊平責問道。
“難不成你是小偷?”
哲雄說道。
“我……不知道……”
“說不知道就沒事了嗎?”
學生們嘴角泛起了輕蔑的笑容,一起注視著誠。只有留加一人決定做個旁觀者,坐在座位上看著小說。
誠閉上眼睛,心裡思索著:難道沒有什麼辦法嗎?應該有辦法可以脫離困境的。
誠突然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然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那就叫警察來吧!”
其他人聞言不禁面面相覷。
“叫警察來查應該就可以知道,鋼筆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
哲雄和裕次相對而視,沒有說話。誠走到和彥的桌子前。
“這樣可以嗎?”
“啊……”
和彥求救似的看著裕次他們。誠再問了一次:
“這樣可以嗎?”
和彥垂下了眼睛,渾身顫抖著,用很細小的聲音說道:
“不用了……一定是我自己放錯書包了。”
裕次等人用很露骨地輕蔑的眼神看著和彥。誠嘆了一口氣,走回自己的座位。
這時千尋走進了教室,便問道:
“你們怎麼了?上課鐘已經響了呀!”
學生紛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最後一節下課後,誠逃也似地離開了教室。他突然想到,便來到了攝影社。他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山嶽照片。
這時,悅男的聲音響起:
“喜歡嗎?”
誠回頭看著門口。
“那是馬達賀倫山,大學時我參加了登山社。你想進攝影社嗎?”
“啊,沒有。”
“我是顧問,很歡迎你加入。”
誠低下了頭說道:
“不用了,我又沒有相機。”
悅男從櫃子裡拿出一架照相機。
“我把我的舊相機送你吧!”
“咦?”
“不用客氣了。”
悅男把相機遞給誠。
“啊,可是……”
悅男轉身背對著誠,站在窗邊。
“曾經有個有錢的主婦有偷東西的怪癖。經過醫學上的檢驗,好像是因為新陳代謝太快,副腎上腺的活動太過激烈的關係。這和生殖腺有很密切的關係,每次月事來就會分泌大量的腎上腺素。”
誠看著悅男的背影。悅男回過頭繼續說道:
“藉著服用鎮靜劑,並且割除了腺體,她偷竊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