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只好撲到他身後,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說:“我有話問你,等會再走。”
柔軟的身軀緊靠裴二的背部,令他耳根一片熱辣。用力掙開她的懷抱,他退了兩、三步,才說道:
“你問吧。”
夏沙抿唇一笑,悠閒的靠在大樹上打量他。今晚的舞會幾乎半數男人爭著和她共舞,就他躲她躲得像瘟疫似的。
瞧了他一會兒,夏沙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
“你可以叫我學長。”
裴二頻頻往活動中心方向望。身為學生會副會長,他必須時時掌握舞會狀況,雖然有幾位幹部留守舞會內,但他擔心往年打群架的事件重演,幹部們無法掌控現場秩序。
“欺負我年紀小啊!誰規定比你年輕就得叫你學長。”平白無故矮人一截,她說什麼也不吃這虧。“我問的是姓名!”
“裴二。”
“賠二?嗯哼,真是世間少有、千萬難求的名字。”她很想笑,又得顧全救命恩人的顏面,只好硬生生忍住。
“不難聽就好。你如果沒事,那我……”
“奇怪,舞會有金山、銀山讓你掘嗎?你急著進去幹麼?”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我和人有約。”裴二笑答。會長演講的時間逼近,再不回中心安排,可就不妙了。
“好,進去吧。”夏沙跳到他身旁,拖著他回到活動中心。
“唉,你如果再回去,肯定再也出不來。”裴二躊躇不前。
“喔哦,你果然是故意拿果汁潑我。”她扯著他的手臂不放,偏頭認真的問:“奇怪,我心底的厭惡全擱在臉上了?”
“嗯。”他紅著臉,避開她水靈大眼的注視。
“你的臉皮真薄,動不動就臉紅。”她滑膩的掌心捧著他的兩頰,捏了捏他的腮邊。
裴二臉燒得通紅,伸手隔開她,邊走邊朝她揮手。
“你快回去,裡面的人看到你了。”
夏沙眨了眨眼,盯著猶留觸感的雙手發楞,沉吟了會,再度衝進舞會里頭。
這一次,她沒等狂蜂浪蝶撲上,直接鎖定裴二方位,橫衝直撞的來到他身邊。夏沙巧笑倩兮的勾住他的手,眨了眨眼,以下巴指著伺機撲上來的惡狼,可憐兮兮的說:
“‘忠厚老實’的仁兄,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我……”裴二為之語塞。
這時,臺上的麥克風廣播道:
“我們請學生會長裴望為大家說幾句話。”
臺下爆出熱烈掌聲,會場不時傳來此起彼落的尖叫,所有人同時吆喝著裴望的名字,引頸期盼他的出現。
“我有事,你找別人幫你吧。”裴二急急扳開她,往舞臺走。
他急於甩掉她的態度惹惱了夏沙,牛脾氣一上來,她硬是巴著他不放。兩人一來一往的鬧了一陣,力氣大的裴二佔了上風,夏沙氣惱的癟嘴,奮力撲過去抱住他,直接掛在他脖子上。
“你做什麼!”裴二震驚極了,使盡力氣扯開她的手
夏沙的手腕被他粗暴的行徑弄得通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