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嗎?”櫻木一笑,坐到一邊的床上,“你的腳傷沒問題了吧?”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擦藥。”流川隨後將藥酒丟給櫻木,大喇喇將腳放過去,大爺一樣等著櫻木伺候他。
“死狐狸,我忍你很久了!”櫻木青筋暴跳,騰一下子起身,“你當我是誰啊?”
……
“牧。”
牧回頭,藤真跟花形一起衝他揮揮手,一笑道:“真巧啊,藤真,花形。”
“嗯。”藤真點點頭。
“你們關係倒還真好啊,總是形影不離的。”牧隨意一句,卻不想藤真跟花形瞬間有些不自在起來。
“……呵呵,一起約好出來買點東西。”
牧怎麼聽都怎麼覺得花形這話答得有些言不盡實,但是此刻卻被街旁一家香醇壽司店的老闆吸引了目光,看著兩人一指那家店子,“忽然之間覺得餓了,一起去吃點東西吧。”
藤真兩人扭頭,也皆會心笑了,三人並肩走過去。
“老闆,試試你的拿手菜。”牧輕笑。
“牧……”魚住抬頭,也不覺一笑,“還有藤真和花形啊。”
隨即魚住帶著兩人進店,球場上打個你死我活那是在競爭,其實下來相互都還挺欣賞對方的本事。都是三年面臨畢業的,屬於他們的時代都已經過去了,也不會再有機會在一起打球了,忽然都覺得有幾分惆悵。
“你的廚藝比你當中鋒還令人期待。”牧夾起一塊放在嘴裡,對著魚住笑。
魚住黑線,“大叔覺得好的話就多給點小費吧。”
聽到魚住反擊牧作大叔,藤真跟花形齊齊黑線,這兩人……
“好了,死狐狸!”雖然兩人又打了一架,但是櫻木還是幫流川擦了藥。
流川很滿意地縮回腳,“白痴,安西教練教你的你都記住了麼?”
“哼,本天才是誰啊,自然記住了!”
“這一次的機會對於隊長、前輩他們意義是非常的,當然我也不想輸,白痴,記得別拖後腿啊!我希望你發揮穩定些,別再出狀況了。”流川忽然很鄭重道,“如果有不明白的,你都可以問我。”
“放心吧!”櫻木點點頭,勾起嘴角一笑,“我可是天才!”
流川有那麼一瞬愣了一下,那個白痴格外認真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很迷人很有感染力。
“天才,你到底知道這次意義非常在哪嗎?”愣的只是一瞬,一瞬之後,流川恢復打擊他的姿態,涼涼道。
“呃……因為本天才的力量是空前的,哈哈!”櫻木那樣格外認真又迷人的神態也只有一瞬,立馬原形畢露。
“我們的實力是肯定的,稱霸全國是條漫長的路。如果沒有上天一點眷顧的話,或許仍然免不了像夏季賽的情況,而這次幾乎沒給我們像夏季賽一樣幾乎是絕路的障礙。”流川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換而言之,既然都為我們鋪下這麼好一條路,不贏的話就沒有任何藉口可以說了。所以,也不要以為沒有強隊在中間攔路就掉以輕心,越是這樣,我越不允許自己輸!賭下你所有的決志吧。”
“絕對!”
……
一頓飯吃得四人,曾經神奈川三個強隊的隊長都有些惆悵,化去平日劍拔弩張,只剩下相互欣賞和惋惜。
“明天我去東京看學校,順便會去看看他們。”要離開的時候,牧忽然說道。
“他們?”花形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湘北,晉級賽吧?”藤真問,“你很在意他們嘛。”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是值得我尊敬的對手。”牧說著一笑,“對於贏過自己的,總要格外在意一點。”
藤真一笑,點點頭,正因為一直以來都被面前這個男人率領的海南攔住翔陽奪冠的去路,他也一度很在意,練習什麼的都在思考怎麼去破海南的陣勢。
“幫我為赤木喊一聲加油吧,牧。”魚住站起來,看著牧鄭重說著。
牧一笑,“會的,他們奪冠的時候我會為你道第一聲祝福。”
“你這傢伙,又是這種語氣!”藤真拍了牧一下,笑得陰翳,“上次在場上,真是承你吉言啊,神奈川代表隊真是湘北……”
“是啊,牧,看不起翔陽?”
“哦?還看不起陵南?”
“……呵呵,湘北的實力擺在那裡不是。那就這樣了,我忽然想起我要回去收拾東西,先走了!”牧大感失言,先閃為上。
“這些懷抱著夢想的日子,我想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