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的。”
洋平說完,見櫻木也不吃了,結賬拉著櫻木就走,“別管了,人家的事。再說,你跟流川在吵什麼?”
本來有那麼一點點想告訴他真相的心理萌芽,但是聽到洋平一番話也就給扼殺了,於是繼續沉默。
“哎,櫻木,說到這裡,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洋平停下,看著櫻木。
“什麼?”
“最近怎麼沒見你圍著晴子跑?你不喜歡她了?”洋平試探著問。
櫻木沉默良久,緩緩開口,“誰說的?這一陣子忙冬選會,我明天開始重新追求她。”
洋平目光垂了下去,走上前,“去學校吧。”
“嗯,好啊。”櫻木跟了上去,笑。
洋平扭頭,怎麼感覺這個傢伙瞬間就被治癒了一樣?難道晴子在他心裡這麼重要一個名字就能治癒他這一早上的鬱悶?
“阿嚏!”此刻,在櫻木家門口倚著腳踏車的流川打了個寒戰,心道白痴你怎麼還不出來,要遲到了!
洋平一路有些鬱悶地走在前面,櫻木這回似乎是被治癒了,但他覺得他受傷了。明明知道不該喜歡,可是還是忍不住去喜歡,抱著那麼一絲希望,希望櫻木已經忘記晴子不當回事了,卻不想,似乎仍然很重要呢。不然也不會一個名字就讓他高興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櫻木之所以高興起來,只是因為若是追求晴子重新喜歡上晴子,那麼他就不用為喜歡流川而苦惱了。
此刻,櫻木的心裡確實,沒有晴子,只有那個面癱冷漠又毒舌,還會扮豬吃老虎的流川。
走到學校已經快遲到了,路過一年十組,櫻木下意識地用餘光想瞥一眼流川那傢伙在幹嘛,是不是又在睡覺?結果當然是看不到的,櫻木莫名地覺得有些失落,加快腳步到自己班級坐下就開始趴著睡。高宮幾人見櫻木這樣剛想鬧,被洋平一人給拖開了,極其認真地搖了搖頭。
上課了,櫻木在教室失落,卻不知道流川才剛剛放棄在他家門口等到他出來一起上學的打算,同樣情緒低落又忐忑地騎著車來到學校,還被老師留下來囉嗦了半個小時才放他進去。而流川剛進來,櫻木受不了從後門翻了出去,逃課了。
下課的時候,洋平真打算趴著補個覺,被櫻木五點從被窩裡面叫起來真是受傷啊,而後安慰他一通自己又受傷了,晴子這樣可愛的女孩子,真的不該是自己的吧。
“洋平,有人找你上天台。”一位同學小心翼翼地叫他,這是不良少年啊,能不小心麼?
“誰他媽找死是不是?”洋平那個鬱悶啊,打擾人睡覺是最該拉出去打死的,特別是他對睡覺有極度怨念的時候。
那同學頓時被嚇到了,立刻就結巴了,“……是……是是是……籃球隊的……流流流……流川楓。”其實他也不想過來叫人啊,可是流川楓也真的很恐怖啊!
洋平一愣,心想就算是流川找死他也沒能力成全他啊,那傢伙的打架能力絕對在他之上,整天跟櫻木那傢伙打出來的。不過他也不擔心,他知道肯定為的是櫻木的事。
高宮三人聞訊而來,洋平一人一腳把他們踢了回去,讓他們先別搗亂,搞得三人懷恨地看著他,高呼:“你要是被流川打死了我們也不上來救你。”
拉開門,這高處的寒風讓他抖了一下,便見流川站在高臺邊發呆。
洋平自然是不知道流川在回憶第一次見到櫻木的情景,他剛解決了一堆高年級不良少年,然後櫻木就推門上來了,而且聽到他叫流川楓就做了一系列讓他眉毛直跳的如比比高,前看看後量量,又然後一個女孩子跑上來了,場面就開始混亂了,那傢伙一下子要跳樓一下子衝過來就給了他一下,害得他還走了一趟醫院……
“有事?”洋平忍不住提醒他,你別發呆了,這裡冷,老子要回去補覺。一個個都來騷擾我,我是保姆嗎?
流川這才回過神來,過去朝洋平伸出手,“流川楓。”
洋平微微一愣,不過隨即知道這該是流川對他的一種認可吧,雖然彼此都認識,但是也從沒正式結交過,伸手回握,“水戶洋平。”
“那白痴沒來上課?”握完手流川也就開門見山了。
“來了,又走了。”洋平老實答道,問:“你跟他怎麼回事?從昨天開始就有問題,今天那傢伙五點就在我樓下把我叫起來,而且我很少見到他這麼難過。”
流川一愣,心想難怪我等不到他,白等一早上,“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對於洋平的問題,流川肯定不可能回答他是他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