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殺生丸妖力的沖刷下,雪千代在發出哀鳴。 為了不被這霸道的妖力融化,它不得不鬆開邊界,釋放屬於自己的奧義,以消融妖力對它的侵蝕。而它的力量形同飄散如雪的白梅,在最末那刻,將快要消散的蒼龍“融化”,變成萬千白梅旋轉成花。 一瞬,天地間只剩下鋪天蓋地的白梅,它們冷若月華,如急流衝開一切,如海嘯淹沒所有。又於頃刻散落,恍若掉落的珠玉,又像融化的雪花,盡數消失不見。 乍現之美,零落之哀。風雅,實在是太風雅了! 兩隻狗:…… 比花蝴蝶好不了多少啊雪花梅。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刀刀齋: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白梅~~親愛的,你揮一揮,奧義能讓人類狂嗨到天黑~~歡迎來到西國不夜城!今晚廣場舞的氛圍黨——白犬蠢兄妹,已經到了! 眾妖:喔————!!! 殺生丸:…… 犬夜叉:…… ps:今天好多雷啊!幸運日哈哈哈! 或許血緣真有感應, 跟殺生丸在一起呆久了,犬夜叉幾乎能讀懂他的微表情。 嚴格來講,殺生丸並不是天生的“棺材臉”, 只是出於身份和教養的原因, 他習慣保持在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狀態,算得上靜水深流。 但這狀態一般用於對待陌生人, 在熟人——尤其是在他面前, 殺生丸的小表情會增加, 話也會變多。 就像現在,殺生丸的嘴角微微下撇,擺明了對雪千代嫌棄到極點。可他沒扔了它,反而細細打量, 很顯然,嫌棄是一回事,好使是另一回事。雪千代好歹承受了他三次蒼龍破的威力,要是換成別的妖刀, 這會兒早被溶了。 既然如此,在沒找到鐵碎牙之前暫時用它也無妨, 就是“開花”的場面實在誇張了些。 殺生丸黑著臉:“還算能用。” 聞言, 犬夜叉放了心,看來送刀的煉獄寺圓這把沒廢,人生不用重開了。 他正愁殺生丸去找煉獄算賬的話他該怎麼保住煉獄的命,畢竟他下個月就要結親了, 總不能半死不活地被人抬著進場吧,這讓新娘的臉往哪兒擱? 還好還好…… 殺生丸收起雪千代, 本想將其放回木匣,最終還是系在腰間。見狀, 犬夜叉麻溜地收拾鍋子碗筷,抱起騰空的木匣,騎上阿吽朝海邊飛去。 他用木匣舀了水,見它沒漏,立馬把剩下的海貨倒了進去。野生的到底生命力強,蝦蟹一沾水便緩了過來。犬夜叉清點“庫存”,想著明天退潮還有新貨,便又往漁村飛了一趟,換了鹽和清水。 當他把東西往落腳點一放,鹽和水,殺生丸果然不能理解。只是出於好奇,他還是多嘴了一句:“森林裡有水。” 有水你還換水,半妖,你的腦子呢? 犬夜叉詭異地接上了他的腦電波,頓時眼神死:“漁民並不住在森林裡,他們住在海邊,海·邊!海水不能喝,淡水在海邊也是一種‘銅板’。” 只能說便宜哥不愧是貴公子,漲了兩百年見識,對弱者的生存方式依舊一無所知。 也對,殺生丸並不是妖怪中的學者,他對人類沒有興趣,也不會駐足一地對人類進行幾個月的觀察,更不會融入他們的生活。 那麼問題來了—— 犬夜叉發出靈魂疑惑:“你應該很討厭人類吧?既然討厭,為什麼要學人類的文字和禮節呢?又為什麼要保持人形呢?” 看在半妖沒受過犬族教育的份上,殺生丸給了點耐心:“如果每一隻大妖都變回原形,這座島還裝得下嗎?變成人形是妖族預設的規矩,不是因為人類眾多,而是人形方便戰鬥。” 犬夜叉:…… “學人類的東西也是如此。”殺生丸的金眸一片冷漠,“越接近人,越方便狩獵人。” 變色龍為了獵食會變幻色彩,一如妖怪為了狩獵人類而成為人類。 只是人類文明的同化性太強,前後只需幾十年,連妖怪都逃不過被同化的命運,甚至百年千年下來,不思進取的妖怪還會根據人類制定的規矩修改規矩。是以,妖族也有“王”,也有“將”,也有“家臣”。 犬夜叉沒想到殺生丸會解釋,他還以為他會以“愚蠢的半妖”開場,再以“連這也不知道”為嘲諷,最後以“蠢貨”結束 沒想到有解釋!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便宜哥心情還不錯,他能再得寸進尺一些。 犬夜叉一向行動力強,乾脆把上輩子積累的“靈魂疑惑”問了個遍:“那你像人類一樣穿著衣服,是出於模仿,還是因為羞恥心?” “變回原形的話就沒有衣服了,會感到不自在嗎?對了,犬妖需要剪長毛嗎?你每天披著絨尾,夏天會覺得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