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的煞費苦心全打漂了。
“我現在還是讓你冷落她,不能再慣縱她!”金父很生氣地說,“你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丟人現眼的事嗎?要不是她公公護著,她現在,早被人抓起來了。”
“抓,抓起來?”金母被嚇,抬手捂著胸口,詫異,“她不是做了犯法的事吧?我們自小有教育她決不能做觸犯法律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教了她些什麼,我只知道,她現在居然敢犯到了太歲爺的土上了。”金父惱怒地喊。
儼然,對金父來說,如果金美辰做的事,只是針對一般人,沒有犯到陸家,那他都有辦法壓住,不會對金美辰這次做的事這般火大。問題是,金美辰這回做的事過了火,鬧到蔣父請了陸家出馬。
金父暫時能把受害人蔓蔓與陸家聯絡起來的紐扣,只有蔣父這一關,畢竟蔣父是陸司令的部下,隔個大院,事情鬧的這麼大,陸司令不能視而不見。
不然,解釋不了蔓蔓與陸家姚家的關係。因為據他知道的是,這個蔓蔓小媳婦,極少有和兩個年輕上校單獨聯絡的機會,完全找不到搭鉤的理由。
“這——”金母聽是這樣,倒不敢再責備蔣父了,“還是照你意思,把她再冷落一陣子讓她想明白吧。”
“對,只要她清楚明白從我們這裡得不到任何幫助,她不會回去再和蔣父鬧,不會和陸家發生衝突。她應該再花點心思在籠絡蔣父身上,而不是打擊那個小媳婦。現在那個小媳婦,是蔣父的心頭大寵。”金父邊說邊交代老婆下一步動作,“但這事她不一定想明白的,你要從旁敲擊,一邊冷落一邊教育。”
金母點頭答是,與金父走到附近的小花壇,找到張長板凳坐下來,因為剛跑了一陣,額頭出汗,心口有些慌,於是眼皮跳心也慌地說:“這些事我們都做了,可是每一次我看到她戴那塊玉,這心裡就不安實。”
“你擔心什麼?盡是瞎擔心。我上回不是和你說了嗎?他們找不到我們這裡的。後來我讓人去你媽說的石家莊故居問了,說那些人無功而回早走了。說明他們只是一時興起,不是真想找回賣掉的孩子的。”
躲在花壇後面的大樹裡頭,聽完金父這最後一段話,溫媛望著天。天空藍藍的,光線明亮,幾隻喜鵲停在枝頭上。
京城裡喜鵲多,這是她這個南方人到北方後看到的第一件值得讓人看到希望的事情。
但是,她明白,今天金父金母這樣一段對話,已經決定了某些人的命運開始盤轉了。
多奇妙,固然不能百分百肯定金美辰是不是自己的親姐姐,然而,能百分百篤定的是,這位叫金美辰自以為是高幹女的女人,要栽了!
想到這,大概是聯想起當時自己曾假冒高幹女並被揭穿的經歷,她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有人和她同等下場。
嘴角一勾。
……
“二姐。”清早,蔓蔓開啟門,讓蔣梅和小東子進門。
“舅媽好。”進來的小東子,馬上鼻子能聞到一股包子的清香,飢腸轆轆。
蔣梅聽到兒子的肚子叫得歡,赧顏說:“我本來打算帶他在路上買早餐吃的,然而這一路過來,沒有看見路邊擺攤的。”
“一塊吃吧。”蔓蔓的月牙兒眼笑眯眯的,動手拉開餐桌邊的椅子邀請他們母子坐下,道,“二姐你別閒我多事,其實知道你們早上要過來時,早餐我都順便準備好你們的份的。”
“怎會嫌棄?”蔣梅聞著叉燒包子餡的香味,與兒子一樣難忍嘴角的涎水。
洗了手後,三個人一塊開動早餐。
咬著包子饅頭的小東子,嘆息:“舅舅在部隊裡,肯定很懷念舅媽做的吃的。”
今日不是週末,蔣大少回部隊去了。
因此,本來蔣梅和小東子都是要上班和上學的,蔓蔓不管週末不周末,畫廊都是要去看一看的。現在他們幾個,是因和姚爺約好了時間,今早上要帶小東子去看眼科專家。於是比起平日裡的上班上學,都要起的更早一些。
“蔓蔓。”蔣梅吞了個麵包後,忽然看著蔓蔓叫道。在經歷藥流以及小東子找眼科醫生後的事,如今感覺和蔓蔓更近了一步,直呼蔓蔓的名不叫生疏的弟媳了。
“二姐,有什麼事您說吧。”蔓蔓邊說邊拿湯勺給他們母子的空碗再舀滿了豆漿,月牙兒眼溫和從容地微笑著,“您慢慢說,沒事的。”
“我真的很感謝你。”蔣梅直指自己的心口某處,眼睛裡泛起幾絲瑩光。
“二姐如果是說小東子眼睛的事,二姐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