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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老公忽然對她豎起指頭:噓。

緊接把她拉下來,兩人揹著門,是在大樹後面的幾塊石頭壓的地方掘了個坑,看見了土裡埋的是一個木匣子。

溫奶奶真的在這裡藏了寶物?

蔓蔓驚。

老公是迫不及待,掘出木匣子,剛要開啟。

蔓蔓心想若真是寶物,是溫家的遺產,不能這樣做,會被溫家人說自己和老公私吞錢財的,她和老公又不貪財,於是按住老公的手。

“蔓蔓,我覺得不是寶物。”蔣衍同志堅持已見,手指頭一用力,沒帶鎖的匣子開蓋了。

見老公都先斬後奏了,蔓蔓只好和老公一塊湊著腦袋,看裡面溫奶奶是裝著什麼。

其實匣子很小,裡面是用一塊紅布包了東西。等他們把紅布揭開,一看,幾乎傻眼:這包的什麼啊?

十塊錢的人民幣,一共一百張,一千塊錢。

有必要把一千塊錢埋到土裡搞得這麼神秘嗎?

蔓蔓記得,每個月,老人家光是從村裡拿補助,都有三四百,加上父親和二叔給的生活費,加起來足有兩千。

“不對。”老公看出了苗頭,英眉擠到了額頭中間,像一座小山峰。

“怎麼不對?”

“這是第三套人民幣。現在在市面上炒作的價值,肯定不止一千。”

溫奶奶居然懂得把錢存起來,做古董保值?

蔓蔓與老公面面相覷。

扶扶眼鏡,蔓蔓催促老公:“趕緊埋了它。不然,到時候一家人爭著這麼一點錢,都得頭破血流。”

蔣衍同志耐不住媳婦說,將錢重新包起來埋起來,然等媳婦一走神,馬上偷偷抓了一張塞進自己口袋裡。

溫奶奶那種死腦筋,會在那時候,就懂得把人民幣作古董保值。別人或許信,他蔣大少絕不信。

這筆錢,肯定有什麼蹊蹺。

兩人把東西埋好了,走出故宅。蔓蔓一身背汗,未想老人家真是埋了寶物。

由醫院去安排老人轉機,避開溫家人,因為溫世軒要晚點走,蔓蔓和老公先自己搭乘飛機回北京。

這幾天,一直忙著兜兜轉轉,有些累。蔓蔓坐到飛機上,頭挨在老公肩膀,不禁打起了盹兒。

手指頭,是慢慢拂過媳婦額眉上的劉海,摘下媳婦鼻樑上那雙大眼鏡,眸子,怎麼琢磨,都覺得這張臉愈看愈漂亮。

有些女人,是如牡丹,一目驚豔。有些女人,是如一杯酒,愈久,韻味愈濃。牡丹過了花期會凋零。而酒,芳醇因年代的久遠,令人愛得無法自拔。

她媳婦是一杯永不會褪色的酒。

輕輕一個吻,烙在媳婦的小鼻尖上。

蔓蔓趁在飛機上,做了個夢,一個像是在飛的夢,在夢裡面,她似乎從溫家故宅的那個村,越過了山頭,俯瞰到另一個村。

那個村,比起溫家老宅的村,要大一些,然在那個年代一樣窮。

蔓蔓在夢裡愣:怎麼回想到那個年代了?

接著,她好像聽見一個小孩的哭聲,喊著:囡囡,囡囡——

模糊的眼想睜開,想看清楚是誰,忽然是,兩張臉重疊在一塊,小男孩的臉與那張始終冷若冰霜的俊顏合在了一塊。

額頭,是一片冷汗。

“蔓蔓?”擔心她是做噩夢了,老公推著她。

呼吸有點促,她睜開眼睛,明顯是驚疑未定。

這種夢好像不止一次了,自從知道他妹妹叫做囡囡以後。

她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關心他妹妹的事,甚至是連做夢都總是夢到。

想到鄰居大嬸看著她說的話:她長得不像父母?

忽然有種衝動,想拿把鏡子拿出全家福,左右對照著看。

“蔓蔓。”拿紙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汗,英眉微緊,眸裡滿是憂心,“不舒服嗎?”

“想吐。”蔓蔓道。

“吃錯東西了?”忙扶她起來,到機上的衛生間。

結果,只是乾嘔,什麼都吐不出來。

然,嘔了一陣,又覺得好一些了。

“下機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的胃病老犯。”老公以很嚴肅的口氣與她說。

蔓蔓擺手:“不是胃病,若是胃病,我是胃疼了。是暈機。”

到真正下機的時候,精神果然好了。蔣大少無語。

不過,醫院需要去的,要去安排老人家轉院的地方。

驅車來到兩個爺介紹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