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賄。
可是,不用出一分錢的行賄,那真是。
能讓君爺不樂透嗎?
說實在的,真不是他拿權壓人,只要他過去和人家一說,沒有一個考官不聽他的。
蔓蔓栽的,的確只能說是技不如人。
這技,不是指開車技術,是指,在專業方面,她是外行,她哥是內行。她哥這個專家只要一開口,少有不信的。
君爺從這件事上,終於感覺到,自己終究是當哥的,欺壓妹子不費吹灰之力。
“陸君。”實在是覺得君爺樂得是已經,有好幾天不像君閻羅的臉了,姚爺不得在旁提醒他一句,“高大帥說的也有一點道理。你太樂,被囡囡知道的話。”
“她知道又能怎樣?”君爺在口頭上,從不承認自己會輸給妹子半分,“她敢說我這哥半句嗎?”
姚爺妖孽的眉毛微微挑了挑,道:“不要怪我醜話說在前頭。她是不敢當面說你半句,但是,你栽在她手裡可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我栽在她手裡?”君爺不屑,“那是我沒有使出本事和她計較。只要我認真,她不夠我一個指頭。”
姚爺搖了搖頭,與另一邊偷偷笑著的高大帥對對眼。實際上,他們這兩人是在等著看好戲。
不知是不是君爺的運不好,以他們的直覺,君爺這次八成又得栽蔓蔓手裡。不過,貌似只有君爺一人不這麼覺得。在他們看來,君爺似乎很享受這種得意後被妹妹虐的感覺。
蔣大少是妻管嚴,君爺就是妹欺樂了。
剛這麼想著,君爺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第一通電話,是交通部門的考官打來的,說是:蔓蔓的教官替蔓蔓打聽訊息,已經打聽到了這邊有人在路考上卡蔓蔓。
這通電話是專門來提醒君爺小心一些,大概是已經聽說考生其實是君爺的寶貝妹妹。
君爺接到通風報信,心頭咯噔下,嘴上卻是不以為意,道:“沒事。有什麼事讓她來找我行了。我是她哥,她不得不聽我的。”
此話明顯的前後矛盾。如果他這個哥說的話有用,需拜託考官卡人嗎,直接讓自己妹妹不考試不就得了。
不過礙於君爺的面子,沒人敢當面駁斥君爺的話。
君爺的話是有一些安慰自己的作用。掛了電話,他開始琢磨:既然她都知道了,下一步會怎麼樣?到他這裡來抗議,哭訴?
不好意思,他這個哥是塊硬鐵板,她即使在他面前痛哭流涕,都不能撼動他半分的。
這樣一想,他心裡吃了顆定心丸。
想她最多,就是到他這裡來吵架,裝裝樣,委屈委屈。
除了這些,他實在想不出她能怎樣。
這時,高大帥給他透了個資訊說:“我聽蔣大少說,蔣大少有聽嫂子本人提過,嫂子有殺手鐧。”
“殺手鐧?”君爺的聲調立馬撥了三度高,不信!
不信之中,卻有著驚詫。
想她能有什麼殺手鐧敢這麼放話。
如果她以為在他面前哭是殺手鐧,哼,他可不是她那個妻管嚴的老公。
高大帥素來是個見風使舵的,哪敢在君爺面前滅君爺計程車氣,笑道:“這殺手鐧是什麼,嫂子不透露,沒人知道。不過,既然爺你都不信。我們都可以把嫂子的話當做發發牢騷。”
“她敢私底下發牢騷損我,沒本事在我面前當面發牢騷,算什麼。”君爺聽著這話甚是滿意,藉機再踩兩下妹子。
姚爺已是無話可說了,只是笑,笑得叫一個妖豔奪目,樂不可支。
君爺聽見他笑,就知道他的賭注全押在他妹子那邊,冷冷地哼:“你等著。要不要賭一把。”
“賭什麼?”高大帥最愛賭了,立馬操持賭局。
“如果我贏了,你們兩個給我去掃廁所。如果她贏了,我給你們買點心。”
這叫什麼賭啊?
不是明擺好處都被領導佔了,不公平。
兩人正想叫屈。
君爺黑著臉說:“你們好意思說?你們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看著我輸了,你們很高興?”
想領導這話也有道理。
高大帥甩著帽子掐媚道:“爺,誰說我押嫂子那邊了,我把寶都押爺你這邊呢。”
“這還像話。”君爺哼哼。
姚爺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賭注,道:“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去給你掃馬桶。如果她贏了,你親自給我做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