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有個傻了吧唧的相公,下邊兒還拖著個小油瓶……
都是艱苦過來的革命同|志,可他知道她更慘,怎麼突然間就這麼開心呢?
這樣不好……噗哈哈!
貴妃將紅薯放到桌上,招呼柴榕:“四郎,你先吃,我給你燒著熱水呢,一會兒拎進來你擦擦身上和臉,主要是臉!”
養眼,也看著心情好。好過那張小人得志的猖狂臉,都這地步了,誰比誰強啊,笑屁啊?
“咦?”她轉身的時候忽然看見柴榕胳膊上的幾道爪痕,雨水打在身上血跡被衝散。胳膊和前衣襟都染上了血。之前黑暗中沒有看見,昏黃的油燈點上,她這才看清楚。
“你受傷了?”她連忙上前抓起他的胳膊上上下下地看。柴榕捧著大貓似的貂手忙腳亂:
“阿美,你小心點兒,這小東西又撓人又咬人,別傷著你——你先找個東西把它給裝起來唄。”
“還傷哪兒了?”貴妃問,兩條胳膊上又是咬痕又是爪狠,還有樹枝刮破的粗劣劃痕,細看傷處還夾著碎小的枝杈。以前她從沒仔細看過他的身體。現在藉著燈光一看,新傷舊傷無處,就這兩條胳膊就沒幾處好地方。
他見天的往後山跑。她也沒想過他會受傷的問題,畢竟他功夫那麼高,她還真沒想到他居然也會受傷。
那些刮傷估摸著就是他跑嗨了,也不管不顧了;只是新近的爪痕。該是為了活捉那些動物不敢下重手。才受的傷。
“這,這,嗯,”柴榕往後揚了揚頭,貴妃問一句他答一句:“還有脖子讓鳥給叼了一口。”
他雙手掐著黑貂的脖子瞅著她笑:“你看,阿美,你喜歡不喜歡?”
貴妃輕輕點頭,看著他笑嘻嘻的臉眼神不自覺就放柔了:“我喜歡。謝謝你。以後注意些,別總是受傷。遇到水容易感染生病。”
柴榕乖覺地點頭,“阿美喜歡就好。”
貴妃嘆了口氣,轉身去院子外面拎了個空籠子回來。莊稼院裡想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