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靜無波的,她將手中的酒杯,送到了自己的唇邊,勾唇微微一笑,“所以,梁總,我知道您是有婦之夫,這杯酒,怎麼都不應該先敬您的,就當時我不懂事,不知者無罪,我自己喝了吧。”
炎涼揚起脖子,剛準備將酒一口飲盡。
下一秒,手腕卻是被人陡然拽住。
手中的杯子一晃,白色的液體,頓時飛濺出來幾滴,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炎涼那襯衣的領口處
清涼的感覺,順著自己的面板,很快就滲透進去,不過幸虧是白色的,所以並不會顯得多狼狽,卻還是讓炎涼心頭升騰起了幾分懊惱,她瞪著梁希城——這人到底什麼意思?
梁希城的視線,落在了她的領口處,那白皙的頸脖,修長的,優美的,他想起以前,他抱著她的時候,也喜歡將手撫上她的頸脖,柔軟的肌膚,給他的觸感,相當的好。此刻,脖子上面有著點點酒漬,卻又彷彿是更添了幾分誘惑。
男人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不知覺的。
小腹下方,男人的欲。望,竟然在這麼一瞬間,生龍活虎的甦醒過來,梁希城連忙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欲。念。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的下身要是支起帳篷,那就真的搞笑了。
炎涼不知道梁希城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的言行,的確是讓她有些動怒,男人修長的手指就這麼,當眾捏著她的手腕,她又急又氣又惱,片刻之後,還不見男人出聲,她掙扎了一下,就酒杯裡的液體又要傾灑出來,當下決定用另一隻手抽走自己掌心之中的酒杯,卻不想,又被梁希城捷足先登——
他劈手就奪過了她掌心之中的酒杯,當著眾人的面,勾唇,仰頭,將酒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
炎涼,“”
眾人,“”
“這酒,敬了,那就沒有再說,不敬的道理。”
梁希城的虎口正好摩挲著炎涼的手腕,他薄唇勾起的弧度,讓人神醉,“白小姐,和你隨便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了。白小姐敬的酒,梁某人,就算是曾經你的僱主,也應該喝,對麼?”
喝下了杯子裡的液體,男人的心情似乎一瞬間就變得愉悅了不少,低沉的嗓音,說著意味不明的話,眸光,流轉。
炎涼心頭咯噔一下,梁希城這雙眼眸,太過勾。人。她下意識地別開臉頰,擰起秀眉,手腕依舊是被他扣著,她掙扎了一下,梁希城這才恍惚地回過神來,鬆開。
炎涼倒退了一步,一臉謹慎地看著梁希城,片刻之後,平靜地開口:“梁總,說的是玩笑話,那自然是最好的,否則的話,梁總在家裡的妻子要是知道了,可是會誤會的,我不想鬧出什麼誤會來,大家一笑了之,自然是最好的。”
“”
梁希城眸光微微沉了沉,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他眯起黑眸,上前一步,眾目睽睽之下,陡然逼近了炎涼,勾唇,弧度帶著幾絲冷意,“我要說的,不是玩笑話呢?”
炎涼,“”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的言行舉止,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僅僅是合作,或者曾經為他工作過的普通關係的男女關係。
炎涼擰起秀眉,又是往後倒退了兩步,梁希城鋒銳的眸光之中,寫著一些讓她有些熟悉,卻不想去分辨的情緒,她垂下眼簾,片刻之後又很快抬起來,輕笑了一聲,鏡框下面的那雙滴溜溜的眸子,閃過一絲嫵媚,梁希城心頭一動,就聽到她說:“梁總,這是存心打趣我呢?我臉皮不是很厚,梁總,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大家都看著呢。”
“”
炎涼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過去,看著從頭到尾都沉默不語的卓輝,這會兒,男人依舊是低著頭,擺弄著手中的筷子,炎涼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她就算是再吃頓,現在也明白了,她這是活生生的被給算計了!
卓輝,肯定知道了自己和梁希城的關係,今天還特地讓自己過來,他、故、意、的!
炎涼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給耍了,確切一點來說,或許,梁希城也知道了自己的行蹤,或者是他合計了卓輝耍了自己
她心裡不是個滋味兒,不管怎麼樣都覺得不舒服。
不管對於梁希城來說,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做但是,他不是已經結婚了麼?一年前,簽了離婚協議的時候,他們彼此承諾過對方的,她統統都做到了,可是到了最後,做不到的人,還是他。
最初的彼此,他們做了約定,不會放開彼此的手,所以她用盡了力氣,去愛他,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