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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唇上,他將打火機丟在了儀表盤上,眯著眼睛吐出一口煙霧。

不消片刻,指間的煙已經燃去一大截,梁希城這才捏滅了菸蒂,關上車窗,驅車去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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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涼到了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秦慕華卻不在家裡。

她以為母親應該是在醫院,於是就嘗試著給她打了個電-話,卻不想手機提示關機,炎涼又匆匆跑到了醫院去找秦慕華,最後得知秦慕華竟然請假了。

請假?

炎涼蹙眉,母親很少會請假,而且今天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她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又試圖給她打了個電-話,依舊是不通。炎涼滿腹心事的回到家裡,思忖了下,還是去了母親的房間拿了戶口本,這才準備先回a市再說。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想起後山的父親,想著自己已經有很久沒有去看過他了,她看現在時間還早,就決定去一趟。

其實對於“爸爸”的印象,真正留在炎涼腦海裡的並不多。

只記得童年的時候,他最喜歡讓她趴在他的背上,喜歡揹著自己到處走,他喜歡叫自己“囡囡”,還喜歡唱很多兒歌給自己聽——那時候還太小,她能記住的就是那些最美好的時光,只是過去時間太久,久到現在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炎涼步行差不多10分鐘的樣子,就到了白祺的墓碑。讓她意外的是——墓碑前竟然放著一束藍玫瑰。

這種妖豔的花,她並不記得是母親喜歡的,而且以往她和母親一起過來祭拜父親的時候,也從來都不會買這種花。

這是誰送的花?父親葬在這裡這麼多年,根本就不可能有別人來看過他。

白祺去世的時候,炎涼才不過5歲,懵懂的年紀,連死亡是什麼都不知道,那時候她並不知道,其實白祺下葬的時候十分的清冷,因為秦慕華一個字都不肯提,所以炎涼一無所知。等到後來她長大了,才漸漸明白,好像父母的墳墓前,也只有她們母女經常過來。

母親告訴過她,因為她的父親是家中獨子,而父母也早逝,所以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親人。

炎涼提了提褲子,小心翼翼地蹲下來,仔細看了一眼那束花,花瓣的顏色還十分的鮮豔,看上去更像是剛放上去不久,而且墓碑前也是乾乾淨淨的——炎涼細長的秀眉擰得更緊了,這個季節不是應該雜草叢生的麼?這段時間她也沒有聽母親提過有來清理過這裡

她可以斷定是有人來過這裡,但是那個人又絕對不會是秦慕華。

炎涼沒多做停留,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光是蹲在這裡自然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決定先回a市。

下山的路比較難走,炎涼因為懷孕的關係走的更是小心翼翼。不過走了一半,她就覺得頭暈目眩,之前醫生的確是有和她說過,3個月之後可能會有輕度的貧血,她怕自己會不小心暈倒,不得不停下來,卻恰恰這個時候,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一陣女聲——

隱隱竟然讓她覺得熟悉,這個聲音好像是

炎涼心頭突突一跳,原本暈眩的感覺被震驚所取代,她蹙眉轉過身去,距離她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身後,竟站在一個女人。

哪怕樹葉遮擋住了她大半個身子,炎涼卻還是看清楚了那張臉。

她微微傾身,手中拿著一張紙巾,似乎是在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另一隻手上握著一個手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她臉色十分勉強,半響才啞著嗓子說了句:“我已經找到他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清楚的知道,當年的事情。”

女人說完這句話,就直接結束通話,炎涼見她就要轉身過來,心下一緊,本能地動作就是要躲開,卻不想因為動作太過迅速,整個人又因為傾斜著站著的,山路不平,她身子一頓,就驚覺不對勁。

尖叫聲就在是嗓子眼裡——炎涼卻是死死地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可是身體卻因為慣性的作用傾斜,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腳踝處一陣刺痛傳來,讓她額頭上都憋出了冷汗,索性的是,就要摔倒的瞬間,她已經抓住了一旁的樹枝,雖然腳崴了,但是人沒有摔倒。

站在大樹背後的女人,大概是聽到了身後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往後看了一眼,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偶爾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讓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頓了頓,然後又轉過身去,眸光深深地看著某一處,片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