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這事兒也怨不得奴婢,這些緞子可是奴婢也是事先打過招呼的。娘娘正安排好了工人要做花燈來著,可內務府的那些綢緞不夠用,奴婢想去再要一點兒,內務府的人說是沒有了。奴婢覺得每次麻煩內務府的人也不是太好,就使了銀子,讓管事兒的公公給奴婢留意著,若是有了緞子便知會奴婢一聲兒,若是諸位娘娘不信,大可找人來問。”
安琪兒聽後不覺得抬了抬眼皮,以前的時候她一直都覺得靜妃難纏,可就按照她那種沒頭沒腦的行事方式,就算是有皇帝的寵愛也活不了多久,原來後面還是有這麼一個軍師給她出謀劃策,找人來問?找誰?內務府總管麼?內務府總管的活計可是靜妃包辦上去的,要是找來問,還不是向著靜妃。
靜妃聽後滿意的笑了笑“妹妹,你看這事兒鬧的,妹妹身在異邦可能不知道我們人情世故,這次我兩也算是姐姐的不是,沒有照顧好妹妹。”
靜妃明白著是諷刺慧妃,身在外邦不懂得中原人的人情世故,這筆緞子她是出了錢的,拿回來也是應該的。
容婉儀不想得罪靜妃,更加不想與慧妃為難,抬眼看了在座的幾人“諸位妹妹覺得該如何處理?”
靜妃不屑的一笑“這種挑撥主子的奴才,就應該丟進辛者庫,讓她狠狠的勞作一翻,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主子的面前撥弄是非。”
慧妃勃然大怒,貝瑪可是她從吳邦帶回來的侍女“靜妃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裡面誰不知道,內務府的總管是你的人,把他叫來對質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靜妃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好看著呢!大家心裡面知道是一回事兒,可被名裡面說出來卻是另外的一回事兒。
容婉儀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安琪兒,希望她能說句公道話“宸妹妹怎麼看?”
安琪兒被點到名字的時候,倒是沒有多少的意外,咯嘚一聲放下了手裡的茶杯“妹妹只是好奇,沙緞也不算珍貴的布料,夏季的時候一般都是用來代替門窗上的明紙的,內務府的人做事真是越發懶惰了,這七月流火的日子妹妹要防蟲,還要整日關在寢殿裡面,這是悶死人了,還是靜妃娘娘那裡舒服。”
在場的幾個人都是面色各異,靜妃一直都是自以為是,這次的牡丹宴都是在背後不斷的下辮子,可沒有想到居然做成了這個樣子,就連宸貴儀的月例都被扣押這,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姐姐,經你這麼一說,我這才感覺不對勁,我屋子裡面放了五六個冰盆了,可就是不管用,嬤嬤還擔心我貪涼受凍來著,合著夥原來是窗紗沒有換的緣故。”菀充儀眨了眨眼睛,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世家大小姐的樣子。
靜妃早就吩咐不許給安琪兒一尺沙緞,可宮沙也是沙緞之一,尤其是在這個大夏天的時候用的是最多的,宮妃們喜歡裁成衣裝睡覺的時候穿,可今年**妃嬪當中一匹沒有領到不說,就連窗戶上的沙緞都還沒有來得及換上。
而且牡丹宴在即,沒有足夠的沙緞,那麼就沒有足夠的金錢做燈籠,**的女人家世出眾也有些餘錢,可到底也不是冤大頭,靜妃都已經被拔出了貴妃的頭銜,還是如此的囂張跋扈,她們怎麼可能忍受的了。
安琪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容婉儀,“容姐姐,妹妹在這裡可要和您告上一狀了,妹妹看著案子審來審去的也不一定有個結果,不如內務府的小章子來問個清楚如何?”
安琳兒勾勒著殷虹的唇角“這個主意不錯,本嬪的月例還有一些沒有發的下來,不如就找那個小章子來問問如何?”
“說的也是!”慧妃一把拍下了桌板,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靜妃“剛才琅嬛說是要對質,妹妹想著也許中間有什麼誤會,就直接將他招來了,現在就在外面等著呢!”
給力,絕對給力,真是不知道靜妃在**當中得罪了多少的人,大家才會齊心協力的將全部的矛頭指向她,看著她快要吐血的樣子,真不知道多少人在後面偷著樂呢!
“奴才小章子,給各位娘娘小主請安了!”一個穿著太監衣服的人很快便被領了進來,對著在場的幾個人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
安琪兒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汗流浹背的太監“小章子,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叫你過來嗎?”
“奴才不知!”小章子心中早就有了計較,只是他是為靜妃辦事兒的,當然什麼人要沙緞是絕對沒有,若是將撞告到了容婉儀這裡,那就更加沒有什麼好怕的,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行為,難成大事的主。
安琪兒點了點頭,隨意的扣著自己的指尖“就是希望小章子公公能將自己貪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