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宏聞之不得不做出妥協,封妃大典不易大擺筵席,只著**妃嬪參加便是,冉妃、容妃、宸妃一併受封。
安琪兒小手輕輕撫摸著這件華美的鳳袍,雖然是七尾鳳袍,可這件衣服總算是穿在了她的身上,金燦燦的鳳釵閃爍著妖異和絕美的風貌。
有些不安的蹙著眼眉“何九!”
“奴才在!”聽到安琪兒叫自己的名字,何九三兩步的走到了安琪兒的跟前,他的位置此刻是越坐越穩,伺候主子的時候也應當越發的當心一些。
“你看這是什麼?”緋紅色的鳳袍,幾乎是用金線縫合而成的,光輝閃爍之間浮華若夢,鳳凰的樣子幾乎就是活靈活現的,這樣的一件鳳袍,需要一百個宮人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繡上整整半年的時間。
何九順著安琪兒的指尖望去,頓時身形一顫,膝蓋似乎是毫無直覺的癱軟在底“娘、娘娘恕罪!奴才昏聵,居然沒有讓人好好的檢查一下您的鳳袍!”
“我問你,這件衣服可是你親自拿回來的?”安琪兒的聲音漸漸的冷卻,好似冰凌一般,一側的金嬤嬤看著都覺得陌生和害怕。
何九拼命的磕著頭“小主饒命,這件衣裳確實是奴才親自拿來的,給奴才這件衣服的人,還是奴才的一個老鄉,和奴才相交都是幾十年的事情了。”
安琪兒深吸了一口氣,絕美的鳳袍上,幾乎是上天賜的聖品,可這件衣服卻絕對不會穿到她的身上,最後的兩個鳳尾,隱約好像有什麼東西分開了一樣,這樣一來就不是七尾鳳袍還是九尾鳳袍,這是皇后的朝服。
而且,最後的兩尾鳳尾,似乎還是為了縫合某個巨大的口子,若是將尾部拆掉,勢必會損壞鳳袍,這在**當中可不是什麼小的罪責,輕者是要禁足,重者降為打入冷宮都是有可能的,哪怕那件鳳袍是的私人所有物都是一樣的。
“下去令二十大板,把霜兒給我叫進來,讓冰兒給我找今年最早的報春燕!”安琪兒一聲令下在場的幾個人頓時繁忙起來。
皇后的寢殿當中皇帝正和皇后坐在首位上,下面不少的妃嬪坐在一起逗趣,雖然說她們整日裡面就和鬥雞眼沒有什麼兩樣,可到底皇帝在的時候,還是要好好的維護一翻自己端莊賢淑的姿態比較的好。
安琪兒端著手裡的茶杯,對於階梯下面的女人當真覺得是累得慌,可這出戏卻還是不得不演,否則,就顯得沒有意義了。
長孫淵宏合上茶盅“馬上就要過年了,今年的時候不同於往日,皇家的祭祀,祭天的撰文,還有皇家冊封的儀式,往年的時候都是靜妃輔佐皇帝的打理的,可近來靜妃身邊事物也多,若是一個人怕也打理不全,依朕看不如就讓冉芳儀、容婉儀還有宸貴儀一起來幫忙好了。”
原本正看著臺下交頭接耳的皇后,頓時臉色難看起來,往年的時候只有靜妃一人和她爭奪宮權而已,皇后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不得已才將一些採買的差事分給了靜妃,皇帝往日當中還是對她橫眉冷對的。
這才讓她心如死灰,甚至是起了弒君的念頭,可惜的是被宸貴儀那個賤人搗亂之後,狠狠的隱去了,如今要分出更多的宮權,這讓皇后更加的不舒服。
咬了咬嬌豔的紅唇,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男子“皇上不是臣妾不願意讓幾位妹妹插手,只是新年祭祀可不是什麼小事,而且**的衣食住行更加不是什麼小事兒。靜妃妹妹院子裡面的玉良人要生了,宸貴儀院子裡面還有兩個孕婦,冉芳儀要照顧大公主和二皇子,皇上的子嗣本就不豐腴,宮裡面好不容易出現了幾個孕婦,切不可馬虎大意。不如,便讓容婉儀來幫助臣妾如何?”
靜妃聽後在心裡面鄙視看了皇后一眼,冉芳儀不再是往日裡面的那個昭儀了,她有子有女,溫婕妤又和宸貴儀聯手了,沒有必要繼續看著皇后的臉色過日子,她和宸貴儀雖然無子無女,可身份和家世擺在那裡,也未必會害怕皇后,外加上宸貴儀院子裡面那兩個女人,宸貴儀若是起了抱養的心思,直接說一聲便是了。
唯獨皇宮裡面的那個容婉儀,就是不愛爭鬥,行事方面也是上不得檯面的,靜妃幾乎是從骨子裡面看不起容婉儀,若是讓她幫助皇后打理**,還不如不要指派人比較的好一些,這話也虧得皇后說得出口。
長孫淵宏聽後嘴角挑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皇后不說朕倒是忘了,皇宮裡面一下子多出了四位孕婦,確實該小心謹慎一些。靜妃照顧著玉良人,宸貴儀要照顧良充華和沁貴人,皇嗣為重,媛婕妤雖然獨居一殿,確實也需要一個人照看著才是。”
原本喝著茶水的安琪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