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我親眼見到可能會醋一醋,若是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發醋,我豈不是閒大發了?”妍華有了四碩兒後,漸漸地也放開了些,畢竟她不用一心只撲在胤禛身上了。待心思一分為二時,她才理解了耿氏的心思。
如今這般也挺好,與他相處的時候,她便恢復成那個會耍小性子的嬋嬋,待他不陪在身邊時,她便好好地帶她的碩碩,不必每日都只想著他度日。畢竟除了他,她還有許多事情可以做可以想。
九月裡的天氣,白日裡熱得如同炎炎夏日,早晚卻又涼得像是蕭索深秋。府裡不少人一不小心就染了傷風,到處都可以聽到咳嗽聲。
妍華生怕孩子被傳染,所以萬福閣但凡有人得了傷風,都被她安排出去養病了,病不好便不得回萬福閣伺候。
小弘曆自從換了一個奶孃後,也不知是吃著不習慣還是長大了,小弘曆的身子日漸消瘦了下去,一百日時,臉竟是比剛出生的時候瘦了一圈。這一瘦,原先被肉擠成一團的眉眼都舒展了開來,晶亮烏黑的瞳仁熠熠生輝,一下子討喜了不少。
妍華因此愈加喜歡逗弄她的四碩兒,對胤禛來不來萬福閣的事情愈發不放在心上了。只是每夜入睡時,她才會懷念那個結實溫暖的懷抱,尤其如今的天氣開始轉涼,待到了寒冬臘月,她便會愈加貪戀那個懷抱了。
只不過,有時候她不知道靈犀的嘴巴到底算不算烏鴉嘴。
快九月中旬的時候,妍華終於在府中看到胤禛了,半個多月沒與他溫存過,她的身子倒是想念他得緊。所以那一夜眼見胤禛沒有過來萬福閣,她便主動地往雍華殿去了。
待進了寢殿,她才發覺在殿內伺候的丫鬟一個個地看到她來了,臉色都有些不對。
以往她來的時候,這些人都是笑臉相迎,今夜卻是一個個都如同吞了蒼蠅一般,發綠。
妍華看不懂她們的啞言啞語,只是像往常一樣想往內殿去,卻被從裡面出來的良辰給親自攔了下來:“格格,爺在沐浴呢。”
“呃……那……”她本想說她去內殿等著就好,雖然他沒有召她侍寢,可是她自動送上門兒來了,他總不會拒絕的。
可是良辰卻笑嘻嘻地勸她回去:“爺今兒心緒不大好,近來爺忙得緊,今兒需要好生歇著呢。方才爺說過,明兒再去看望格格跟小四阿哥哩。”
話裡話外全是敢她的意思,妍華豈能聽不明白。只是越是如此,她心裡對胤禛的思念卻反而愈加濃烈。
“我就看兩眼,又不會攪了他歇息。”妍華開始不依不撓,她知道良辰脾性好,她固執一下,良辰自然會讓步。
果然,良辰見拗不過她,便無奈地點了頭:“那……格格且稍候,奴婢進去通傳一聲。”
屏風後有女子的身影影影綽綽地晃動著,妍華無意間瞥了一眼,便覺那個身影窈窕瑰麗,像是阿梨。待她尋了張椅子坐下後,沒多大會兒,便看到阿梨果然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臉上泛著氤氳的紅光,連耳根子都落著粉粉的羞赧。
她的衣服上濺了許多水,溼噠噠的粘在身上,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得愈加攝人心魄了。
阿梨一出來,看到妍華正在外面坐著,愣怔了下後,便遠遠地向她行了個禮,然後便匆匆退下了。
靈犀看了一眼她慌亂的背影,有些疑惑地彎腰衝著妍華悄聲耳語:“格格看見了嗎?阿梨姑娘莫不是……在勾引爺吧?”
妍華的眼皮抖了兩抖,適才看到阿梨的模樣時,她也有不好的預感,只是依她的直覺,阿梨明明跟九爺之間有著什麼,胤禛好端端地怎會去碰九爺看上的人?難不成他知道九爺中意這個女子,才故意奪了去好氣一氣九爺?
她嗤笑著搖了搖頭:“約莫是我們多想了,眼見未必為實。她不過是伺候爺沐浴而已,你不也伺候過,難不成你也勾引爺了?”
靈犀面色一紅,一張委屈的小臉無奈地抽搐了幾下,眼裡滿是受傷:“格格怎得可以如此懷疑奴婢呢……”
“怎麼,想我了?”胤禛輕“嬋嬋來了?”胤禛出來的時候,妍華已經喝完一盞茶了。
待看到他溼漉漉的頭髮後,她接過良辰手裡的巾帕親手給去給他擦頭髮:“嗯,許久未曾見到爺了,過來看看。”
笑了兩聲,好聽的聲音如同宜人的檀香,在她耳中氤氳開來。
她嘴角含笑,一邊細細擦拭著他的長髮,一邊點著頭承認道:“確實想爺呢,這許久不見,眼見書房裡的小札又摞成一沓了,可不是該思念如山嗎?”
胤禛輕笑了數聲後,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