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以前的茶了,便是喝也是一點點帶著茶香的花茶,倒也沒有讓人生疑,此刻聽二夫人說起懷孕的事,不由的有些心虛起來。
“不像已經懷孕的樣子啊!”二夫人瞥了金鎏一眼道,“你一個姑娘家,自然是不曉得的,可我是生養過幾個孩子的,有沒有懷孕自然看得出來,你想想之前馨貴人喝茶吃點心的樣子,一點都沒有顧忌,便是走路也是風風火火的,哪裡有半點懷孕的樣子。”
金鎏又是一陣心虛,輕咳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碗道:“這怎麼可能呢,宮裡那麼多的人,又都是生養過的婦人和人精一眼的宮人,若是馨貴人沒有懷孕的話,不是早就被人瞧出來了,哪裡就能裝到現在?”二夫人的疑惑金鎏之前也是有的,只是一想到這個便覺得是自己多心了,皇后和四妃都在宮裡虎視眈眈的,怎麼可能放任金幸汐玩這種把戲,況且懷了孕,肚子裡的孩子總是要生出來的,到時候要怎麼收場呢,所以她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你說的也在理!”二夫人倒是沒想到這個,聽金鎏這麼一說覺得也是,卻依然眉頭緊鎖,撇了撇嘴道:“可是我就是覺得那丫頭有些不對!”
金鎏笑了笑沒有再接話,半晌才開口道:“對了,我今日回來怎麼沒見著三叔,還有汐月,還沒有找到她嗎?”
一聽到金鎏問起金汐月,二夫人的神情便變的有些頹喪了起來,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你三叔被外方去了南邊,汐月的確沒有找到,你二叔年前派了不少人出去找,可是一點訊息也沒有,過了年後也派人找了,可是我正想問你從西北迴來這一路有沒有那丫頭的訊息,看來也是沒有了,這個死丫頭無緣無故的也不曉得跑哪去了,害的我們家這個年也沒有過好,哎!”
金汐月是二夫人唯一的女兒,自然是當成心尖子一樣的疼著,加上之前二老爺抬為姨娘的那位丫鬟生的也是兒子,一家攏共也就這麼一個女孩,自然都是非常疼愛的,可是卻無緣無故的失蹤了,自然都是很擔心的。
“二嬸!”看著二夫人眼眶紅紅的,金鎏心裡也有些擔心起來,之前她還猜想金汐月或許是去找白小六了,可是好不容易聯絡上白小六後,卻得知金幸汐並沒有和他在一起,她便以為金汐月沒有找到白小六自己回去了,可是現在看來金汐月卻是真的失蹤了,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又是府裡嬌養大的,從來沒有吃過苦,一個人能上哪去呢,難免讓人往壞處想,可是這話卻沒有人敢說,總希望不會是這樣,金鎏也只得安慰道:“二嬸不要擔心,汐月是個有福的人,自然會平平安安的,相信過不了多久她便會回來的。”
二夫人也知道金鎏趕回來,自己不應該在她面前哭的,況且就算是她哭金汐月也回不來,忙收了眼淚,道:“哎,瞧我,你剛回來我便在你面前哭,都是我的不是!”
“都是自家人,我曉得二嬸是擔心汐月!”金鎏笑著說道,讓人給二夫人續了茶,又聊了一會,便有些乏了。
二夫人見金鎏一個勁的打哈欠,說了兩句話後便起身去了廚房,金鎏知道她是想讓自己休息,自己也的確是累了,便也沒有留她,親自把她送到門口後轉身回來尚了*。
這大半個月來,每日都是在馬車的搖晃中睡著,就是在營帳或者客棧睡覺也很難睡的安穩,終於回到家裡,洗了個舒服的澡不說,還能睡在熟悉的大*上,金鎏幾乎是一挨*便睡著了,而且還一個夢都沒有做,等她睡飽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子裡只留了一盞小燈,那是因為碧璽知道她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留都燈,又怕她醒來的時候看不清楚摔著,所以才留了這麼一盞小燈。
屋子裡朦朦朧朧的,一點聲響都沒有,金鎏伸了一個大懶腰才坐了起來,一轉頭卻看見秦之翦坐在*邊微笑的望著自己,還以為是在做夢,之前沒有到京城的時候,秦之翦倒是經常坐在她的*頭看著她睡覺,看著她醒來,可是這裡是院使府啊,而她還沒有和秦之翦成親,他這麼能隨便進她的閨房呢?
“這才多久沒見著,怎麼?就不認識我了?我可是會傷心的!”秦之翦伸手把一件夾襖披在金鎏的身上,習慣性的伸手想把她摟進懷裡抱一抱的手,卻被她擋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是我娘讓你進來的?”金鎏支起一隻手臂抵在秦之翦的胸前,抬頭望著他問道。
“你覺得在你沒有嫁給我之前,你娘會讓我隨便進你的閨房嗎?”秦之翦伸手在金鎏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溺的道:“我不是告訴過你睡覺的時候要把窗戶都關上嗎?你就是不聽我的,幸好進來的是我,若是別人,你怕是被人擄走了都不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