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跟著有些尷尬的碧璽,想來也是沒有想到會一進門便聽到南浩江說出這樣的話的。
“啊,哈哈”南浩江也是嚇了一跳,他可不是時常在背後說人閒話的,誰知難得的一句卻被當事人聽了個正著,見孤卡的面色不鬱,暗道自己今日到底是惹了哪位女神仙,竟然派下兩個女人來收他,一個是今天出門碰到的那個悍女,一個便是現在的孤卡法師,不過想是這麼想,他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得用傻笑掩飾臉上的尷尬,站起身來給孤卡讓座,開玩笑,他家人的安危還系在那一紙詔書上呢,而且聽金鎏的口氣,那詔書還只有孤卡曉得收在哪裡,他又如何能得罪了她呢,“原來是孤卡法師到了,來來來,快請坐!”
金鎏還是第一次見南浩江這樣一副奴顏媚骨的樣子,沒想到他堂堂相府公子做起來也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忍不住笑了起來,秦之翦則了鄙夷的看著南浩江一句話也沒說。
孤卡最終還是沒有跟南浩江一般見識,也沒有在他讓出的位置上坐下來,反而走到金鎏的面前,和聲細氣的道:“我還一直擔心金三小姐的身子,如今見金三小姐氣色紅潤,也放心了不少,都怪我一時疏忽,險些釀成大禍,幸得金三小姐福大命大,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有福之人,才平安無事,早就想來跟金三小姐道歉了,又怕打攪了小姐休息,才能現在才過來,還請金三小姐莫怪。”說著給金鎏行了一禮。
金鎏其實一點都沒有怪孤卡,若不是她,換成另一個人給她下蠱的話,她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一樣子,沒等孤卡拜下去便伸手扶起了她道:“孤卡法師這說的是哪裡的話,世事難料,香頌公主又是個狡猾詭詐的,那日的事怎麼能怪你呢,你是王爺母妃身邊的老人,這一禮叫金鎏如何當得起,快快請起!”
金鎏都這麼說了,孤卡卻蹲著沒動,轉頭看了秦之翦一眼。
那晚的事情秦之翦還心有餘悸,對孤卡還是有些怨言的,見她這樣誠心誠意來道歉也不跟她計較了,道:“鎏兒說的對,你起來吧,你來的巧,本王正好有事問你!”
聽秦之翦這麼說,孤卡才站了起來道:“王爺要問的是詔書的事吧!”
秦之翦點了點頭,看了旁邊的方凳一眼,示意孤卡坐下,才道:“本王雖然對皇位沒有什麼奢求,可是卻不能看著身邊的人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的活著,這一紙詔書便是很好的護身符。”
孤卡聽秦之翦親口說自己對皇位沒有什麼奢求,還是有些失望的,卻也沒有強求,點頭道:“既然王爺已經決定了,那孤卡也不去強求,想來賢妃娘娘也是想看著王爺過的好的,既然王爺選擇了這樣的生活,娘娘也會贊成,只是那詔書並不在我的身邊。”
“那在哪裡?”南浩江好奇的問道,被孤卡瞪了一眼,輕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
“在勤王京城的別院中!”孤卡開口說道。
“勤王別院?”南浩江一個沒忍住開口問道。
勤王便是秦政的生父,先帝的弟弟,先帝登基之前勤王便被封了王,又圈了蜀州為藩地,自此勤王到死都沒有離開過蜀州,秦之翦的母妃死了之後,在被帶往藩地之前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秦之翦和秦政還是親密的如兄弟一般,現在想想讓他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當年先帝給賢妃娘娘詔書的時候,旁邊還有一些人在,雖然被嚴令不許傳出去,可是賢妃娘娘把詔書交給我後,我還是當心有人會走漏風聲,不敢把詔書留在宮中,便隨身帶了出來,起初都是隨身攜帶的,後來一想要去勤王的藩地,又怕路上遺失了,況且誰也不會想到這麼重要的東西我竟然沒有隨身攜帶,所以便把它藏在了勤王別院的裡。”孤卡想起當年的事情還是有些憤憤不滿,賢妃那樣的相信自己的姐妹,最終還是沒自己的姐妹出賣了,她很為賢妃感到不值,可是現在蕭舞人都已經死了,秦政又執意不願意奪回王位,她也有些莫可奈何了。
“這麼說起來,我們只要直接回京城,往勤王別院走一趟便能找到詔書了?”金鎏轉頭望著依然沉浸在回憶中的秦之翦道。
秦之翦點了點頭,“自回京之後,姨母因為怕觸景傷情,沒有住到別院,後來又去了是非庵,只讓王府的老人守著別院,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人去住過,更沒有什麼變動,相信到了那裡應該能夠找到詔書。”
“若是這樣的話那便太好了!”南浩江一臉高興的說道,見其他三人都望著自己,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正在此時佳琴走了進來,說是夜隼來了,秦之翦聞言眉頭一抬,忙讓佳琴傳話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