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閉上了眼睛,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
金幸汐聞言一怔,轉頭望向金鎏,覺得她這句話是在暗諷自己,卻又沒有心思與她爭辯,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頭轉了過去。
金鎏一行人終於在亥時末趕回了富源縣縣城,秦之翦早就命人在城門口等著了,馬車一到城門口便得了信,帶著夜隼等在了楊府門口。
“王爺!”馬車剛剛停下,金鎏走了出來,見秦之翦在馬車下等著,臉上便露出燦爛的笑容,把手伸了過去。
秦之翦牽過她的一隻手,沒有扶著她下腳凳,反而一手從她手肘下穿過,把她抱了下來,低頭望著她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事吧?”
“沒事!”金鎏搖頭說道。
金幸汐從馬車裡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溫馨的景象,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若是金鎏被人擄走的話,這個時候在秦之翦話裡痛哭的便是她了,可是
“五小姐還不下馬車嗎?”
金幸汐還沉浸在懊惱之中,碧璽便在她耳邊說道,她轉頭狠狠的瞪了碧璽一眼,低頭下了馬車,給秦之翦行了一禮。
秦之翦看了金幸汐一眼,只微微點了點頭,便又轉頭望著金鎏道:“餓了吧,我已經命人備好了熱飯熱水,進去吧!”
“嗯!”金鎏點了點頭,知道秦之翦是有話要跟自己說,跟著他一起朝楊府走去。
金幸汐跟在他們身後快絞碎了手中的帕子,卻無計可施,只想儘快去找端王爺,質問他為何這麼點小事也辦不成,可是現在時間不對,她只有一個人生悶氣,而且還不能表現出來!
回府後,秦之翦並沒有送金鎏回她的屋子,而是領著她去了自己的房間,金幸汐眼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卻只能被碧璽得意洋洋的送回自己的屋子。
“你沒事吧?”金幸汐一走,秦之翦的臉色便冷了下來,牽著金鎏走到一個拐角處,一把把她抱在懷裡,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道:“你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我很擔心你的安危,若是再晚一點,我就派人出去找你了,幸好你回來了!”
金鎏靠在秦之翦的胸前,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心情總算平復了下來,有一個人這樣的惦念著,她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見金鎏不說話,秦之翦又有些不安起來,輕輕把她推離自己,緊緊的盯著她道:“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秦之翦的話未說完,金鎏微微一笑,踮起腳來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趁他沒有反應之前又馬上退了下來,道:“我很好,一點事也沒有,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嗎?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
秦之翦這才曉得自己上當了,不過這種當他樂意上,不由的笑出聲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你啊,雖然是這樣,可是凡是總有個萬一,我真怕要不是現在不是和端王翻臉的時候,我斷然不會答應讓你這麼做的!這種事絕對不能有下次,我不能再看到你身處險境!”
“嘖嘖嘖,我的牙,我的牙好酸!”秦之翦話音剛落,一道戲謔的聲音從金鎏身後傳了出來。
秦之翦眉頭一皺,深覺自己大意,這麼沒有發現這個不速之客,卻也並不驚慌,摟著金鎏轉過來,朝對面側身靠在紅漆大石柱子上的一抹白色人影,沉臉道:“你不好好在屋子裡待著,出來幹什麼!”
“我若是不出來看看,這麼知道我們冷麵冷血的鎮北王秦之翦,原來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那人卻好像一點也怕秦之翦,反而更加得意的說道,說完還嘎嘎的怪笑了起來。
“無聊!”秦之翦對那人翻了個白眼。
“王爺,這位是”那人站在暗處,雖然一身白衣顯示他的所在,卻也看不清面容,金鎏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又不想讓他們再爭執下去,好奇的問道。
“金三小姐,別來無恙,怎麼,就不認識在下了?”那人有些傷心的道,站直了身子,朝他們慢慢的走了過來,語氣雖然吊兒郎當,一身白衣配上他修長的身形,卻讓他有些飄然若仙的感覺,金鎏這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一個這樣的人,直到那人走到燈光下的時候,她才猛然一愣,直直的望著那人道:“你你不是南南”
“金三小姐若是想叫在下南南,在下也沒意見,只怕某人會不高興!”南浩江不等金鎏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便笑嘻嘻的朝秦之翦挑了挑眉,見他臉色難看,更加高興了,哈哈的笑了起來,才一本正經對金鎏拱了拱手,道:“金三小姐,許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吧!”
金鎏也因為南浩江的那句戲言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