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日便要出發去匈奴,你要看好你帶來的那個人,匈奴人在我們的地盤還不敢怎麼樣,可去了那邊便不一定了,到時候闖了禍別怪本王不幫他。”
南浩江在聽到秦之翦提到梅洪濤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見他望過來趕緊嘴角一揚瞥了他一眼道:“這些日子你也不是沒瞧見,他老實的跟只貓一樣,輕易都不出門,怎麼會闖禍,他是去找親人的,又不是去找麻煩的,你想太多了。”
“但願如此!”秦之翦看了南浩江一眼又把視線放回到地圖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梅洪濤有點怪,哪怪他又說不上來,不過只要他不往金鎏面前湊,到了匈奴後乖乖的去找他要找的人,那他也不會在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梅洪濤因為要在大秦和匈奴邊界處與他們分開,之前就去和金鎏道別了,南浩江還以為秦之翦看到梅洪濤去找金鎏,開始懷疑他之前說的話了,聽秦之翦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怕他再問起關於梅洪濤的事,慢慢的往外面退去。
“你去哪?”秦之翦就像長了後眼睛一眼,突然開口說道。
南浩江嚇了一跳,見秦之翦頭也沒回,嘴角抽了一下:“那個,不是沒我事了嗎?我回去睡一覺,昨晚”
“一起,本王去看下鎏兒。”秦之翦才不關心南浩江昨晚怎麼樣了,沒等他說完就開口說道,轉頭見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眉頭一挑,“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怎麼一副心虛的樣子。”
第二百七十一章 有驚無險
“我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你想太多了吧!”南浩江聞言臉色一正,可還是心虛的結巴了一下。
秦之翦眼睛一眯,正要追問,王床從外面慌張的跑了進來,“王爺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秦之翦面色一問道。
“郾城的百姓和藥退出去的匈奴大軍打起來了!”王床一抹滿腦門子的汗心急的說道,“韓將軍帶人在外面看著,可是情勢實在是太亂了,韓將軍要屬下來請王爺過去!”
之前匈奴人的一陣燒殺搶奪,第一個被攻破的郾城百姓是受傷亡最終的,被搶走了不少財物不說,不少百姓的家人都是死在匈奴人的手裡,還有不少少女被匈奴人迫害,原本以為會淪為匈奴國臣民,郾城的百姓都提心吊膽,現在終於知道自己可以迴歸大秦,又有秦之翦親自帶軍來驅趕匈奴人,那些被匈奴人壓迫數月,過著生不如死的郾城百姓自然不想放過這次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個個激動了起來,拿著菜刀鋤頭就從瞠裡追了出來,幾戶全城出動,一直追著準備退出郾城的匈奴人就打,那些匈奴人都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見自己被這些以前還被自己壓在地上打的百姓追打,也有還手的,這一還手郾城的百姓更加氣憤了,局面就這樣混亂了起來。
王床是拿著縣印去掌管城中事務的,沒想到還沒進城門就遇上這樣的事情,他雖然惱匈奴人這個時候還敢還手,可畢竟是郾城的百姓先動的手,況且匈奴人也不敢真的跟百姓打起來,還是躲避的多,這樣混亂的局面他就也不好對匈奴人下手,只能派人在旁邊阻攔,誰知百姓見自己的軍隊來了更是來了勁,一連打死了幾個匈奴人,匈奴人一見死人了,也不願意善罷甘休,還真打了起來。
原本還沒有那麼激烈的場面,經自己一參合竟然越鬧越大,還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勢頭,王床畢竟還是年輕,又是第一回擔當重任就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敢去請秦之翦前來幫忙,急的團團轉,幸好被領兵前來的韓元凱看見了,氣的大罵了他一句後命他趕緊去請秦之翦前來,畢竟這是收復最後一個城池的關鍵時刻,他們不能讓匈奴人在這個時候再找麻煩。
王床見韓元凱在那裡看著,忙轉身跑了回來。
秦之翦聽說這件事後真想把王床吊起來打一頓,這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好,卻也知道現在不會是計較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南浩江秦之翦走了才鬆了一口氣,想起梅洪濤現在還在金鎏那裡,秦之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回來了,也趕緊跟著出了秦之翦的營帳,朝金鎏的營帳走去。
大秦和匈奴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從郾城出去以後經過一個草原便是聚龍山,聚龍山的對面便是匈奴的邊城涼孤城,一路過去只要兩天的時間便能到,梅洪濤是知道自己明日便要道聚龍山,又得知秦之翦不在便過來和金鎏道別,剛坐下還沒說幾句話便見南浩江走了進來。
“你果然還在這裡!”南浩江看了梅洪濤一眼,一邊喘氣一邊拍著胸脯說道,好險沒有讓秦之翦跟來,若是他來了看見一個男人坐在金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