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者魅醫娘子就在府上配藥,需要什麼在下去準備。”
眾小廝嚇得小臉發白,不要了吧?
向晴搖了搖頭:“不了,夫人的藥十分複雜,許多藥估計只有我的魅醫藥館有,我直接去藥館製藥也方便,早些製出來,也讓夫人早日脫離病痛折磨!”她揉了揉兩個小傢伙的頭,笑道:“這兩孩子皮著呢,若在這住熟了,非得把你這院子給掀了不可!”
她可記得桐城的前院後院全被兄弟倆翻了個遍,都可以種菜了,而小三子家的院子也翻了大半,這倆娃上輩子估計是頭牛,咋這麼喜歡耕地呢?改明兒個若是醫藥界混不下去了,改行種地,牛都不用買了,直接趕他們倆下地就得了!
韓賦直笑,卻未再強留,救母恩人之子,別說是掀了院子,就是拆了相府估計父親也會笑呵呵地說,這娃天賦異秉,是可造之材!
向晴出了韓府後,直接去了魅醫藥館,讓大寶小寶在藥館幫忙賣藥,她去後院製藥。
西鶴國,西門若雪寢宮,她聽完探子打探回來的訊息後,不由得擰眉,那些暗處的行動越來越緊,怕是將有一場大戰要打,在此之前,必須要將兒子認回來,否則她不能安心應戰,既然那老太婆壽誕將至,她正好以賀壽為名,前往南臨國,將兒子帶回,想到此,她立即命人安排,即刻前往南臨國。
與此同時,慕容紫亦得到了南臨國太后千秋節的訊息,本來往年是派使者送上賀禮即可,但今年不同往年,暗處的勢力步步緊逼縱然這幾個月來他命人強加兵力操練,也得與其餘三國商議此事,再加上向晴母子流落在外,他很不放心,此次便借賀壽之名,前去將母子帶回北狼國吧!
“皇上,有東贏國君主的信涵!”貼身太監將一副信涵遞給慕容紫。
慕容紫接過後,揮退宮人,拆開一看,眸光微閃,既然如此,更是快些接回她們母子了!
昨日柳雲鶴回到柳家後,本想與父親商量對策,誰知被父親嘮叨了大半夜,所以早上起得有些遲了,慢悠悠地吃了早點,等著皇宮降罪,誰知半點聲響也沒有,他便準備去看向晴母子,誰知諸葛寧匆匆將他拉進了皇宮。
來到諸葛睿的寢宮永寧宮,柳雲鶴見諸葛睿面色蒼白,虛榮無力地躺在龍床上,心裡頓時一緊。
昨晚怒氣離去後,他便再未聽聞皇宮的訊息,沒想到皇上竟被他氣病了,這些年來皇上好歹視他於親子,他當著眾人之面抗旨拒婚,並甩袖而去,也實在是有些過分了,他深吸一口氣,暫壓怒意走過去行禮:“草民參見皇上”
諸葛寧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會把父皇氣病,他就不信口胡說了,現在整個京都都在戳父皇的脊樑骨,身為諸葛家的人,他的面上無光啊,唉,怪只怪皇祖母為老不尊,竟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實在是丟盡皇室顏面!
“鶴兒!”諸葛睿抬起無力的手:“過來。”
柳雲鶴起身,慢慢走過去,諸葛睿拍了拍桌沿,他遲疑片刻還是坐了下來,看著往日威嚴的一國之君一夜之間病成這樣,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他冷冷地問:“可有讓御醫看過?”
“別提御醫,一群無能之輩!”諸葛睿說到這就來氣,他不過是急火攻心,一碗連子心湯下去便可降火,也不知這群庸醫用的是什麼藥,讓他全身無力之極,真想將他拉出去砍了!
諸葛寧道:“不如讓向娘子進來給父皇瞧瞧?”
柳雲鶴亦有此意。
“不了,不過是小事,何需麻煩她?”諸葛睿哪有臉面對她,他都要逼她孩子的爹娶別的女人了,真怕她知道了此事,一味毒藥毒死他!
見柳雲鶴臉色仍舊臭臭的,諸葛睿坐起來,拍了他一下:“你小子能耐了哈,竟然敢當眾抗旨,是不是知道朕捨不得殺你?”
“草民寧死不娶林月言!”柳雲鶴堅持道。
諸葛睿嘆了口氣,這牛脾氣倒是與自己極像,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難不成真的因為不想娶一個女人就砍了,那他不就成了昏君了?諸葛能都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也只是廢了他的太子之位而已,若真狠得下心,諸葛能那畜牲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本就子嗣少,長子廢了,次子認不回來,剩下的除了諸葛寧又不貼心,若再與柳雲鶴離了心,他不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面子哪有兒子重要?
於是,他嘆息一聲,道:“朕也是沒辦法才給你和林月言賜婚的,林家有你體內之毒的解藥,以此為聘禮,若你娶了林月言,你的毒就解了!”
諸葛寧和柳雲鶴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