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制勝救人?更況且滿大廳上人等,都下逐客令要他們離去嗎?離去不要緊,他們眼見石老幫主失蹤,生死不明,他們如此袖手不管,怏快離去.於心能安否?姑娘!你在決心遠走之際,是否也曾想到這些問題?”
老化子如此一連串的問題,正顏厲色提出,只把何雲鳳姑娘急得珠淚交流,顫聲叫道:“老化子師叔!……”
老化子這才一變笑臉,呵呵地笑道:“姑娘!老化子口沒遮攔,說得重點兒,你先別見氣。事不宜遲,倒是真的。人都在這裡,大家分頭行事,只等你按情分配一下。這事別人也代勞不得,你是青龍幫的代理幫主,你有職責所在,而且你也應該有一個大模樣的想法,老化幹只說這么多,姑娘!你就瞧著辦吧!”
老化子似乎從來很少這樣叨嘮,可是,每句話都是說得十分道地,不僅何雲鳳姑娘閉嘴無言,就是青龍幫的首腦人物,也都欽佩無地,肖承遠、藍玉珍和薛明霞他們更是點頭稱是,大家都說道:“石老伯父在病中,身遭意外,我們身為晚輩的人,何能身列事外,豈非遺笑武林,為人不齒。風姐姐有何差遣,但請言之當面”
何雲鳳姑娘一見眾人都是如此,料是推辭不得,只好感愧無地地說道:“老化子師叔的吩咐,和各位的真情盛意,何雲鳳至衷感激。若再有推托之詞,是為矯情。青龍幫能得各位如此鼎力相助,幸也何如。……”
肖小俠首先不耐叫道:“鳳姐姐,你如何變得如此客套,與你過去豪邁爽直之性情,徑相違背。小弟首先自討將令,自即日起,專程前往關外,訪察於白山黑水之間。”
沉默一旁許久未說話的綠憶姑娘,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輕輕問道:“承哥哥,你突然有何新的發現嗎?是不是白山黑水之間隱居了什麼久不見世的魔頭有了蠢動的訊息嗎?”
肖承遠小俠微微搖搖頭,欲言還止的,半晌沒有說話。鳳姑娘對於肖小俠的突然要自動前往關外,自然大感意外,但是,她是不方便攔阻或異議的,她只是焦急地望著老化子師叔,希望老化子師叔能夠出面阻止,至少也應該說明遠走關外的理由。
老化子彷彿沒有看見鳳姑娘的眼色,倒是點點頭笑呵呵地說道:“小兄弟願意跑關外,那倒是適得其人,是單身前往?還是需要一個同伴?”
肖承遠小俠望著鳳姑娘和藍玉珍姑娘倆人那種焦急迫切的眼光,毅然一下決心,說道:“我請綠憶姑娘和我同往關外。”
小俠此語一出,無異是平地焦雷響在兩位姑娘的心中,但是,綠憶姑娘是何等聰穎的人?一聽肖小俠邀請自己同陣前往關外,姑娘立即上前福了一福,端莊凝重,緩緩說道:“石老伯父病榻失蹤,歸咎其責在於綠憶一身,設若承哥哥不經由南海,不準備返還劍鞘,說不定早日回浙.風姐姐當不致遠走,石老伯父當不致為宵小趁……”
肖承遠小俠突然厲聲喝道:“綠憶!你不必再說。”
在場諸人與肖小俠都是相知甚久,何時見過他如此厲聲大喝?大家都不覺駭然而愕良久。
肖小俠也發覺自己失態,喘了一口氣,長嘆一聲說道:“綠憶妹妹!休怪我如此粗暴失禮,石伯父生死存亡危在一瞬之間,我們已無暇深究咎在誰屬。”
說著又轉面向何雲風姑娘說道:“鳳姐姐!但請你寬恕小弟冒昧請求,駿馬兩匹,即刻起程,如此小弟於心稍安。”
何雲鳳姑娘突然一咬牙,毅然點頭道:“承弟弟果斷決定,必然有獨見之處,只是關外春寒未艾,關山遠隔,尚希承弟弟和綠憶姑娘善自珍重.大德不言報,二位為家父之事,如此萬水千山,我衷心銘鏤。”
鳳姑娘如此過於客套,顯然使彼此關係疏遠了,藍玉珍姑娘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兆,不由地心裡一陣難過,幾乎要哭出聲來,叫道:“鳳姐姐!……”
何雲鳳姑娘冷漠如冰地點點頭說道:“藍妹妹!你稍等一會,說不得都要相煩的。”說著轉面薛明霞姑娘、小向青說道:“西南接近卸峻,為藍妹妹舊遊之地,請薛姐姐和藍妹妹還有向青侄兒,辛苦跑一趟。”
說完起身向老化子行禮說道:“老化子師叔仍舊留神大江南北,申氏護衛和陰展平巡察於青龍幫各分舵,我則和雲龍再走苗疆,明訪鬼眼和禿鷹……”
風姑娘這—番分派,說到最後肖承遠小俠忍不住叫道:“鳳姐姐!你應該坐鎮青龍幫……”
何雲鳳姑娘斷然攔住肖小俠的話,極為嚴謹地說道:“多謝承弟弟的關心,青龍幫基業根本已動,我在與否,已是無關緊要.至於苗疆之行,設若不敵鬼眼與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