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哥,不許笑。”
王思宇忍住笑意,把她抱在懷裡,剛想說話,卻見柳媚兒已經歪著腦袋,再次吻了過來,她的樣子極為認真,像是在做著一件神聖的事情,直到牙齒被輕輕撬開,一條溫柔靈活的小舌頭遞了進來,王思宇這才如夢方醒,抱著她用力地吻了起來,雙手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游弋著,過了半晌,柳媚兒有些窒息,忙揮著粉拳輕輕敲打著他的胸口,王思宇才鬆開嘴唇,笑眯眯地注視著對面的小美人,柳媚兒的臉頰上帶著一抹動人的酡紅,羞慚慚地走了出去。
王思宇跟在身後,走出試衣間時,發現周松林已經走遠,他就拉著柳媚兒又在商場裡轉了一會,又給葉小蕾和廖景卿母女買了幾件冬裝,這才大包小包地下了樓,回到小車裡,媚兒卻不想回家,央著他去霧隱湖,王思宇便驅車趕往隱湖,兩人在湖邊嬉戲了了幾個小時,直到夜上濃妝,才返回家中。
第六十一章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晚飯過後,柳媚兒把買來的幾件衣服都拿出來,拉著葉小蕾在衣鏡前試個不停,兩人雖是母女,但從模樣上瞧去,一般的嬌俏可愛,倒和姐妹差不多,其中的差別,只是一個珠圓玉潤,而另一個青春逼人,同樣的服裝,穿在兩人身上,總能給人以截然不同的感覺,譬如那件白色貂絨大衣,穿在葉小蕾身上,就顯得落落大方,優雅中透著成熟幹練,而穿在柳媚兒身上,則把她變得乖巧文靜,靈氣十足。
王思宇側臥在沙發上,假裝看電視,可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從沒離開過兩人的身子,只覺得要是有一天,能讓這兩個女人一起服侍自己,一個敲腿,一個揉背,那真是過上神仙般的日子了,當然,這種想法只能停留在腦海裡,一旦被鏡子前的大小美人察覺,說不定立即會被這對母女聯手打出家門,《豔史通鑑》中母女共侍一夫的情節,對他而言,絕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試過衣服,葉小蕾母女說說笑笑地走了過來,王思宇趕忙從沙發上坐起,讓出位置,三人吃著水果,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柳媚兒不喜歡看新聞節目,只坐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不耐煩地換了兩個臺,隨後扔下遙控器,張羅著下跳棋,她把果盤移走,將棋盤鋪在茶几上,擺上紅色的棋子,搬了椅子在對面,笑嘻嘻地望著沙發上的兩人。
葉小蕾也多日未見女兒,心中憐愛,不忍掃了她的興,就轉過身子,莞爾一笑,柔聲道:“小宇,那就陪媚兒玩會好了,這丫頭怕是在學校悶壞了,回來就淘氣。”
王思宇點點頭,把半截香蕉吃淨,就拍了拍手,也坐起身子,彎腰撿了黑色的棋子,一粒粒地擺上,三人很快在棋盤上糾纏起來,這對母女的棋藝高超,心思細密,加上葉小蕾為了哄女兒開心,對柳媚兒的棋子是一路放水,而對王思宇則是嚴防死守,極盡封堵之能事,拆橋果斷,王思宇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五局下來,他倒輸了四次,唯一贏下來的一盤,還是在柳媚兒的掩護下成功撤離的。
可這輸棋的卻比贏棋的更加開心,王思宇的心思其實根本就不在棋盤上,他心不在焉地落著棋子,卻不時斜眼瞄著葉小蕾那高聳的胸脯,渾圓的翹臀;柳媚兒嬌嫩的嘴唇,纖白的手指,越看越喜歡,一時間心情好到無以復加,在呷了一口茶水之後,就隨著電視裡的京劇唱腔來了句:“曾因酒醉鞭名馬,唯恐情多累美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想這句唸白卻觸動了葉小蕾的心思,她腮邊忽地浮上一抹淡淡的紅暈,悄悄乜了王思宇一眼,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四目相對時,葉小蕾慌忙躲開,又下了不到五分鐘,她便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抬手拂亂身前的棋子,期期艾艾地道:“媚兒,不成了,媽好睏,要去洗洗睡了。”
王思宇注意到她目光裡的異樣,正納悶間,猛然記起,先前在葉小蕾的翹臀上拍了一記巴掌,倒有點合了‘曾因酒醉鞭名馬’的意境,葉小蕾這般表現,想必是多心了,說不定以為自己在故意調戲她,想到當時的旖旎光景,王思宇心中一蕩,內心深處就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手裡舉著一枚黑色的棋子,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竟有些痴了,不想柳媚兒在他手上拍了拍,輕聲抱怨道:“哥,看什麼看,還不快下棋,這次咱們兩個單挑。”
王思宇笑了笑,見葉小蕾已經飄然進了浴室,就把棋子一丟,拉著柳媚兒的小手,把她牽到沙發上,一把抱在懷裡,撅著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下什麼棋啊,來,香一個。”
柳媚兒嘻嘻一笑,水眸橫波,低聲啐了一口,拿手撥開王思宇的嘴巴,悄悄地說:“別鬧,小心被媽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