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想著讓柳副縣長怎麼救兒子和自己。
來的時候,他家裡的母老虎提著刀逼著他把兒子帶回來,要不然今晚連家都回不去。
常說好妻汪三代,他這媳婦可是毀了一家子,如果不是她平時慣著兒子,也不能成為現在的這個樣子。
但說什麼都晚了,只想著能保住自己的飯碗才是最重要,看著柳副縣長東拉西扯的模樣,劉副主任焦急的詢問著:“柳哥,你看這次能不能在幫我一把。”
柳副縣長見插磕打混也躲不過去了,只好苦笑著嘆氣道。
“劉志啊,不是我不想幫你,是你這次犯的錯我幫不了,你還能不知道上頭次強調這些事,你兒子犯的罪你又不是不知道後果。”
劉副主任苦苦哀求說:“柳哥,你看能不能跟莊局通融通融,在會上幫我在說幾句好話。”
他心裡明白,只要能有人打通莊華民的關係,在再縣裡的會上能說幾句好話,自然就能夠大事化小。
不奢望自己的兒子能放出來,但要保住自己的飯碗才行,丟了飯碗他可什麼都沒了。
像他這種最能理解體制內的規則,人走茶涼的事見得太多太多了。
柳副縣長見他堅決,只好無奈的開口說:“劉志,其實我自己也無能為力,我現在還坐著冷板凳,而且莊華民是要調走了,但是人家是高升了,而且是珠城市副局長。”
聽到這個訊息後,劉副主任膛目結舌,但又不相信的問:“不是說是調到外市去嘛,柳哥這是哪來的訊息?”
柳副縣長淡淡的說:“珠城的老領導,昨天才決定,縣裡估計書記和縣長都不知道。”
話一說完,劉副主任面色蒼白,再也不說一句話了,本來抱著臨走踩人一腳的心態,沒想到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知道沒有任何希望後,艱難的站起身,失落的走了出去,連跟告辭的話都沒有說。
柳副縣長也面色沉重,無奈的看著劉副主任離開,但對他來說,這人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本來也是不想捨棄自己的心腹,畢竟劉志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關鍵是他兒子的事影響太大,如果自己插手進去,恐怕也會深陷泥潭,現在該捨棄也就捨棄了。
劉副主任離開柳副縣長家後,失落的回到縣城的家中,開門後,便見一個坐在客廳的婦女,猛的站起聲喊道。
“劉志,我兒子呢。”
望著眼前的女人,劉副主任怒氣叢生,紅著眼吼道:“兒子!兒子!整天就知道你那個不爭氣的混蛋兒子,他這次把我害慘了!”
看著癲狂的丈夫,劉志媳婦也嚇了一條,弱弱的問著:“到底怎麼了。”
劉副主任因為今天的事,早已身心疲憊,不想在跟媳婦廢話,淡淡的說了句:“就讓他在監獄裡改造改造吧。”
可他媳婦卻依依不饒哭著說:“我不管,你必須把我兒子救出來,他要進去我該怎麼活啊。
說著就摔起了東西,沒一會,家裡被砸了個七零八落,劉副主任實在受不了,上前給了她一巴掌怒吼道:“要想你兒子好好的,你就聽我的!”
劉志媳婦驚恐的望著他,沒想到結婚幾十年,從未動過手的丈夫,居然動手打了她,但看著他那殺人眼神,瞬間蔫了下來,弱弱的說著:“那到底怎麼辦啊?”
劉副主任嘆了口氣:“只能儘量補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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