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的出現,瞬間讓場內安靜下來。
莊孝榮放下青花梅瓶不可思議的盯著沈洛。
看著對方的眼神,沈咧嘴一笑說:“這不是還沒有結束,這麼著急幹嘛。”
本身不想招惹是非的沈洛卻再也鎮定不下來,他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
雖說王金九答應過補償他,但對他來說對於這些國寶級別的物件,他是屬貔貅的只吃不吐。
不能為了區區幾十萬就變賣了市場上在也遇不到的物件,雖然說現在與後世的購買力不同。
但是對於這些有價無市的物件,不是你想買就有的買的,這古董就是這樣,物以稀為貴。
聽沈洛說完後,莊孝榮譏諷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一個如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一旁的王金九見也連忙拉著沈洛勸說道:“小洛,九哥我願賭服輸,你別為做意氣之爭。”
王金九以為沈洛是在為他出頭,心裡也感到暖意,他也知道這位小兄弟的確有過人之處。
但鬥寶講就的東西上見真章,他一個十六歲的小孩能有什麼能力跟古玩界天花板勢力對抗。
沈洛朝著王金九一臉堅毅說:“九哥,我不是承一時之快,我沈洛手裡的東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什麼人也搶不走,我有辦法重上擂臺。”
沈洛做人向來如此,雖說他參與了兩方的鬥寶,誰輸誰贏都與他毫不相干。
可王金九是自己在江海遇到的忘年之交,李成林又把他當做子侄一般,更何況牽扯到了自己的青花梅瓶,怎麼會束手就擒。
圍觀的人群紛紛的議論著沈洛是什麼來歷,就連江海古玩界的人都跟李成林打聽底細。
李成林被沈洛的舉動也是感到一驚,對於這位小兄弟他也是看不透,但是他覺得沈洛處事不驚,為人沉穩,如果沒有一點把握的話他肯定不會輕易的說出口。
他對王金九說道:“現在已經是退無可退,不如就讓小洛試試,咱們死馬當做活馬醫。”
王金九望著沈洛無奈道:“小洛,這次無論輸贏咱們江海的同行都會承你的情,你放手去做。”
沈洛笑著道:“九哥,這次我也是想博一把,風險還是挺大的,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
王金九苦笑說:“已經沒有餘地,我就算有一絲絲的把握也得嘗試一下,既然你考慮清楚了,我就支援你鬥!”
說完便朝莊孝榮說道:“莊小子,這位小兄弟可以代表珍寶樓鬥寶。”
榮慶齋這邊聽後眾人臉上表現出輕笑。
“好,既然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請他打擂吧。”莊孝榮正色道。
拿著盒子走上臺的沈洛經過莊孝榮身邊,突然詢問道:“不知道小兄弟叫什麼。”
沈洛露出一口白牙微笑著說。
“沈洛”
莊孝榮腦海中尋找著,他在想著這年輕人不會是哪個收藏世家的子弟吧,江海已經是無力可戰了,他擔心會是江寧省與徽州省的人前來助陣。
畢竟人家五百年前可是同根同源一家人,尤其是江寧省,那可是不缺乏能比肩榮慶齋的古玩字號。
但想了一會之後並沒有想到兩地有哪些姓沈的同行,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小字號罷了。
最後他還是覺得沈洛就是一和想借著鬥寶一舉在古玩界揚名的投機者,此刻看著他的眼神也露出敵意。
沈洛沒想到莊孝榮能想那麼多,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自己的青花梅瓶就這麼輸給別人。
也沒在理會他徑直的走上八仙桌,那位裁判見來人上前打擂,扯著嗓子喊了聲打擂繼續。
眾人的目光又聚視在擂臺上,就想知道是什麼東西敢和華山雲海圖碰一碰,沈洛無視眾人眼光慢慢開啟盒子從裡面拿出了青百合花瓶。
臺下的李成林見到這瓶子後心中暗驚道:“這難道是”
王金九看到後不驚拍了下大腿氣急敗壞的說:“哎呀,我這小兄弟糊塗啊,怎麼拿著鈞瓷上去比啊。”
江海古玩界的一些瓷器領域行家也不禁搖了搖頭,這鈞瓷如果是五大名窯傳承有序的物件,就像柳正風會長的海棠碗也許還能上去鬥一鬥。
但這一件東西明顯就不是鈞窯的器型啊。
李成林眼中閃過一絲神彩對著王金九說:“別說話,事情還沒有到最後,看看榮慶齋的行家怎麼看。”
王金九隻好閉嘴憋著悶氣不在說話。
榮慶齋的人見沈洛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