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一點紀念都不願意為我留下呢?……但已經沒有人能夠給我答案了……
兩手緊緊握住那隻表,把額貼於其上,我希望這樣能讓我的頭腦清醒一些,也不那麼脹痛。
有時……我真的希望能活得單純一些……沒有那麼多滾動的屍體,千絲萬縷的案件,我只希望能夠平靜的活著,那也許就是我現在心目中所想要的生活吧……
但現實往往就會跟你所想要的剛好相反──這是否就是上帝的惡作劇?
……
8:00,還是很準時的,維深打電話來叫我起床,那時剛好我正從浴室中出來。
維深在我一開門的同時拿著電話站在我面前。
“就說怎麼沒人接嘛,原來真的在洗澡。”他那是一臉的無可奈何的樣子──怎麼也不想想被人嚇了一跳的我有多無奈。“我說你怎麼就那麼喜歡洗澡呢?晚上洗早上洗……也不怕掉皮麼……”
“那能讓我的頭腦清醒些,你就沒聽過什麼叫淨身嗎?”白他一眼,我自顧自的擦著那頭溼淥淥的長髮──從小我就愛把頭髮留長──因為許了一個願望。曾經因為那願望的不可能實現而把它剪短,後來又因為洛斯說喜歡而又把它留長,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剪……
果然是三千煩惱絲,絲絲皆煩人──看現在那一堆水,我就有想拿把剪子把它剪掉的衝動──但這種衝動多數都會在其幹了之後,就會被想要省麻煩的心理取代,而讓它留得更長。
“真不明白你在有些地方几近執著的婆媽……”維深小聲的報怨了一句,便跟在我身後,順手取過我搭在肩上的毛巾,熟練的擦拭著我的頭髮。
“你準備怎麼樣?現在就這麼等別人來找嗎?”維深問。
我搖搖頭,把手提電腦放在膝上,並把今早修好的那份計劃表開啟。
“那不叫找,那叫殺。維深。”我笑笑。“但在那之前,我們必須把事前的安全措施做好,要不然,小命就真是跟我家的那句方言一樣──‘凍過水’了。”
“那要怎麼做啊?”邊拿了把梳子和小型風筒努力的把我的頭髮弄乾,維深邊有點心不在焉的問──這小子八成是想把麻煩的東西扔給我,自己站一邊看戲。
心裡雖然知道他那算得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