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覺,頓覺壓力山大。小盆友你剛過十五罷……青少年囧教育這種事,她一點也沒有興趣做講解!更不想親身示範一回反面案例啊!
她額上青筋暴跳,活動了一下手指關節,準備狠狠心把他打昏。
同時另一方面,十八小盆友渾身燥熱不堪,按住她一通亂啃還是不滿足,只覺得無論如何親密,總是差了那麼一些。他察覺徐辰的指關節卡卡作響,明白她是要揍他了,卻怎麼捨不得放下手中的人。
她的手抬起來了……然後徐辰抱住了他的背。
望北愣了愣,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她依附的意思——她渾身的戒備倏然鬆懈,柔若無骨地攀在他身上。
他恍然大悟地笑了,道:“原來你口是心非。”
徐辰沒有回答,似是羞於承認。他便把她抱起來,推到牆上,對著那柔軟的唇吻了下去。
唇齒相依,他急切地在她齒上來回舔著,尋找鬆動的間隙。意外的是,這回沒有遭到多少抵抗,他便輕易地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像個不知足的小孩子,他糾纏著她的舌頭反覆摩擦,對這種親暱的接觸分外沉迷。
徐辰靠著牆站穩了,別開頭避開他沒完沒了的親吻,艱難求饒:“……我累了……放過我罷。”
嚐到甜頭的少年不肯輕易鬆手,聲音啞得已經完全不像自己的了:“真沒用……這就累了?”還想親下去,卻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她的不正常。
懷裡的人閉著眼睛,瑟瑟地發著抖。
她在怕他?
他的熱情瞬間被澆滅了一半。這事自然要兩情相悅才好,望北開始懊悔是否過於心急,嚇著她了。
“抱歉……”他啞著聲音道歉,鬆開她,摸索到桌邊,拎起水壺猛灌了一氣涼水。
徐辰獨自在黑暗中站了足有一刻鐘,才踉踉蹌蹌地摸回床上去。她心裡似乎亂得很,幾步遠的路,不斷踢翻凳子,撞歪桌子,在床前還被拔步絆了一跤,直直地摔進床裡,不動了。
一宿無話。
第二日一早,徐辰彷彿沒事人一般,精神百倍地來叫望北起床了。後者青著兩個眼圈,心裡摸不著底,忐忑不安地把她望著。
“看什麼看,早點吃完飯賺錢去。”她笑得活像一個沒心沒肺的包工頭。
這一笑,彷彿昨夜所有的曖昧和尷尬都同在陽光下消逝了。
望北沒來由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同他生出隔閡,或者說,她不願意同他生出隔閡,所以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街上已經不復他們剛到來時候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店鋪雖然開張得不多,卻也零零落落地有人拿著大掃把在鋪子前掃地了。有鄉下人聽到解圍的訊息,一大早挑了最普通的燒餅進城來賣,生意居然也好得不得了。徐辰使出泥鰍功,鑽進人群搶了兩張餅出來,與望北一人一個,沿著長街走下去,一邊啃,一邊東張西望。
“那家瓷器店不錯,跟你的老本行也沾點邊。”徐辰手捏燒餅指點道。
“不錯。”望北贊同地點頭,然後才道,“跟徐家也沾點邊。”
她呆了一呆,“不是吧……老爺子販販茶葉也就算了,連瓷器也要插一腳?管不管得過來啊。”
他說:“祈城的青瓷很有名氣,徐家名下各鋪子裡所用的茶具,只要是青瓷的,多產於此地。徐家每月都會派人來採辦一番,再從水上運回去。”
徐辰撇了撇嘴,道:“可惜了。欸,要不去藥鋪子裡幹活?據說藥毒不分家?”
望北又搖頭:“我用的毒經走的是歪門邪道,與藥理完全不相同。不過,要是去藥鋪子裡掃掃地,還是可以的。”
她失望地撕了一口燒餅,嚼了幾嚼嚥下去,道:“怎麼能讓你掃地?那還不如賣燒餅賺錢快。”
他隨口開玩笑道:“賣燒餅也不錯,我們就成了武大和潘……”忽然意識到這比方十分不倫不類,他及時把話頭掐滅了。
徐辰卻已經聽到了,噗地笑出聲來,追著他“武十八”“五十八”“五十加八”地亂叫。
他暗道丟臉,裝作沒聽見,快步走在前面。
“六十減二,站住,跟你商量個事。”徐辰幾口把剩下的餅吃完,追上他。
望北微微側過頭,表示聽著。
“是這樣的……”她忽然躊躇起來,吞吐了好一會兒,才道,“等會兒替你找到了活,我們就分道揚鑣罷。”
作者有話要說:囧字為和諧詞,大家自信替換,嗯嗯
六五、謝家小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