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一把將她從墊子上拉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腰上,“這樣……就不會硌到了……”
騎……騎坐……越來越大尺度了……
背後手是不硌人了,但腿心處卻有另外一樣東西熱火朝天地硌著她,讓她瞬間繃緊了神經。
他啞聲直喘,摟住她的肩膀,不住啃咬她的唇:“別緊張……別、別緊張……”
……真正緊張那個人是誰?他激動之下,把她的唇又咬破不少,徐辰很想一頭撞昏他,身體卻在他的撫觸之下,軟綿綿地使不出勁。
這是一場誰也不佔優勢的男女博弈。一個是還不到二十的小處男,一個是兩百多歲的老處女。前者博聞強識,加之從小出入宮廷,耳聞目染許多宮闈情事;後者來自於資訊爆炸的現代,多多少少都會接觸到這些知識——總之,這是兩隻理論都遠遠大於實踐的菜鳥。
第一次嚐到葷菜滋味後,小菜鳥把老菜鳥徹底惹毛了。
馬車中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歇下去之後,徐辰一腳把這臭小子從身上踹了下去。
到處都痛。唇上被他咬破了皮,手腕上磨出了紅痕,還有身下……他不知節制的一陣胡亂衝/撞,讓她疼得直不起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