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老子也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一旦賜名下來,那就是聖旨,就是御賜的名兒,就算崔鳶千挑剔萬挑剔,也不敢再往名字上挑刺兒!看吧,誰說爺笨!爺其實精靈著呢!
和老婆的戰鬥中,老七又小勝了一把!他簡直沒有“好男不跟女鬥”的概念,反而沾沾自喜,氣的崔鳶將他攆到書房“晾”了兩晚上,老七囂張的氣焰才有所收斂!
最後皇帝決定給自己餘下的這幾個兒子全都封王,老八、老九老七這幾個沾著老七的光,統統一下“轉正”了!
老八賜封號為“承王”,而老七則封為“福王”,至於老七未出世的“兒子”則取名為“弘”——朱弘。不是有意還是無意,老七父子兩個連起來,就是洪福(齊天)!
好訊息一個接踵一個而來,老七都有的樂的找不到北了,如今他的身份明朗了,自然不能再回去當“山大王”了,這些事都交給了李三炮等人處理,而老七則天天流連於北疆城的各個酒肆飯桌之間,大宴小宴的天天慶祝!
崔鳶搞不明白了,到底是我懷孕,還是你懷孕啊!老七天天的“慶祝”個頭啊!
鑑於老七幾乎天天都有的聚會。崔鳶有些惱了,便說了老七幾次,老七嘴上應了,可老七是誰呀,整天打架逃課,皇帝老子和他鬥了十幾年,也沒能奈何了他,更何況是崔鳶了!
於是老七就將他對付皇帝的那些招數統統的使了出來,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崔鳶打報告,今兒是舅舅請,明兒是表哥請,後天有是……反正回來還是一身酒氣。
崔鳶於是想著,乾脆冷他一段時間,結果簡直就是在沒認清形勢的情況下又犯了戰略(性)錯誤。
老七又不是醉得不醒人事,大多少時候都口齒清楚,還能走直線,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氣洩了底,誰也想不到他喝了酒,而且還不少。因此,這要鬧出去,崔鳶在輿論上就站不住腳。
要比誰的臉黑,崔鳶更是一點優勢也沒有,老七本來面板就不白,再加上前段時間天天打仗風吹雨曬的,雖比非洲純正黑人差遠了,可也趕得上美洲混血的了。
而崔鳶作為愛美是女性天生本能的前提條件下,雖然不格外妖嬈,但是總不可能天天風吹日曬,提前成黃臉婆吧!所以冷戰的序幕剛剛拉開,崔鳶就處了下風。
想學前世的半邊天,鎖了臥室不讓犯錯的老公進門?老七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扯著破鑼般的大嗓門,發神經的半夜一吆喝!北疆王府所有的人差不多都給他驚動了!到時候崔鳶也別指望北疆王妃能幫理不幫親了,弄到最後還成了自己不賢惠!
這日,老七又是準備往外溜出去,崔鳶壓抑許久的怨氣怒氣一股腦的湧了上來,“啪”的一聲將門板合上,冷冷道:“哪兒去啊?”
“今兒四表哥請我去喝酒呢!總不能不給面子吧?”老七扯起謊來一點都不心虛,更不要說臉紅了。
“四表哥是吧!前天請過了!”崔鳶皮笑肉不笑的應答著。
“瞧我記錯了!是……”老七剛想說話,崔鳶就立刻搶答道:“舅舅是昨兒請的,李勇是上前天請的,三表哥去巡視邊防了,二表哥是親自上門來賀禮的……”
聽著崔鳶像報菜名兒一樣,噼裡啪啦的嘮叨著,老七的頭都大了!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今天已經約好了那些死黨們,不能爽約的!要是不去,他們又該背地裡笑話爺“怕妻”了!可是鳶兒也是不能得罪的,思來想去,老七一拍腦門道:“今兒是長輩,李家長輩,專門從鄉下來,你看爺雖說是皇子,可也是晚輩,不去都不合適啊!”
瞧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七皇子,哦!不咱們的福王爺是一個知書達禮的謙謙君子呢!崔鳶今兒要是不讓老七去,那就成了不知禮節,不尊重長輩的人了。崔鳶氣的一張臉鐵青,這個老七就是一天不打,皮就癢癢,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的角色,好不容易沒事兒做,可以休息幾天,他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一般,不往外跑,他就坐不住!
“既然是長輩來了,那好啊!我也跟著去吧!”崔鳶終於明白皇帝老子當年的心酸了!遇著老七這麼一個活寶,能不氣的短命兩年是你的造化!
“啊!”老七愣住了,忙道:“你身子重,還是在家裡待著吧!爺去就行了!”
崔鳶笑眯眯的上前摟著老七的手臂,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道:“瞧爺說的,我才四五個月的身子,那裡有那麼乏,就是去吃吃飯,又不幹什麼大事兒,哪能累著呢!”
見老七仍杵在那裡不動,崔鳶笑的跟狐狸一般狡猾,嬌滴